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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看完这条,我回头神情严峻的望了望肩旁的他,像是要问他什么似的。但他却朝手机努努嘴,让我继续看。于是我打开了一条。可他却不满意的伸出手关闭了,又滑了一下,点开另一条。在放手时,他还白了我一眼。我当然也回敬了他一下。他手又不自觉伸到头上,裂嘴笑笑。我也笑了,可我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换作了怒色,因为那信息的内容:“林业啊!你是聪明人,上午我跟你说的,相信你也听明白了,只要你答应让你的小情人陪我几天,我升你做我们公司的副总,如果你实在要走,那我也可以给你二十万,若你两者都要也行,只要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条件都好说嘛!我都调查过了,她根本不是你的什么妹妹,也还不是你的什么正式女朋友,而且你跟她也不合适,她早晚会跑的,那时你也会人财两空的,明白吗?反正不管你答不答应,我杨杰想要得到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你林业最好识……!”看着这条充满诱惑以及威胁的信息,我早已是七窍生烟、咬牙切齿了,但还是忍耐着,本想看看这个色狼到底无耻到什么地步。但仍旧没有看完就气炸了:“这……这人怎么无耻和不知廉耻啊?简直就不是人,是个畜生!”“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直接,不过他见不得漂亮女人却早有耳闻,你那天也领教到了吧?所以我那天才一开始就说你是林珑,并且还只有十七,就怕他来这手。因为十七岁毕竟还没有完全成年嘛,希望能微稍约束他一下吧?没想到他仍旧这么猖狂。我估计你若不走的话,等我出差去了以后,他便会动你了。他这种人好色如命,才不会顾忌什么呢。而且即便他得手了,当事人报了警,他也不会有什么事的,甚至他还可以诬陷当事人勾引他,因为他有钱嘛,而现在有的女的也不大俭点,不然现在怎么会有这么多做小姐的和做小三的。你能以为她们都是生活所迫,或是因为爱情吗?所以让他们这些人钻了空子也就在所难免了。所以咱最好躲着他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他分析着,并又踱起了步,显得很无奈、很严峻。随后把裤腿往上拉了下就蹲在我面前,手疼惜的捏捏我的手,又在我脸上扶摸一阵,还把我头上垂下来的一小撮头发搁到耳朵上,哀求似的说:“玫梅啊!无论怎么样我都不想你出任何事,何况你父母还特意关照我的。但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好人怕坏人,咱只能躲,有些事也只能妥协的。”“妥协?”我有些不明白。“是的,妥协。所以我得答应他去内蒙一两个月,要是就这么辞职离开了,那三万块钱他是不会给我的。三万元,就是现在工资高也是我半年的工资,要在以前可是几年的呢!我这人不想发什么横财,也没胆量发,但我也不甘心自己辛苦挣来的钱拿不回来。”他早已起来,又踱起了步。“如果你从内蒙帮他办完事回来,他仍旧这样不给你钱呢?本来他的目的就不是钱嘛,他既然能这么无耻,那这种可能也是有的吧?如果是这样,那你不是又搭进去一两个月工资?”望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也不由得为他忧虑起来,更觉得这是自己带给他的麻烦。他较深沉的看了我一下,手又抱在胸前:“那我跟他就只能撕破这个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刚才就跟你说过的,如果真要那样,我也只能将这些信息拿给他老婆去看了,那到她那儿去拿钱了。你觉得我们这些人都知道他的那些事,他老婆又不是傻子,就不知道?只不过那些事她在看来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就争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因为闹僵了其实对她也没多大好处的,她虽然是公司的总监,但她并没有商业头脑,在公司里除了对人,尤其是对她老公发号施外,对公司的经营、运作好像并没起什么作用,有时还拖后腿呢。前些年老板就想投资产生电子显示器的系列产品,结果她坚决不同意,老板也就只能搁置下来,直到去年才正式上马,可现在这类产品早已遍地开花了,超前半步就意识着巨大的商机,但落于人后则没有任何市场了。而且他们还有俩孩子的,又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不算年轻了,所以也就这样得过且过呗,反正他们这些人挺复杂的吧?可能越富有就越怕失去吧?如果这样还不行,我就把这些放到网上去,看他俩怎么做人?”他说这些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来,还有那么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城府和奸诈的感觉吧?这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与不适应。可能这些就是他在社会这所大学里学到的基本生存技能吧?毕竟他出来这么多年了,毕竟这社会太过复杂了。“那你还不如现在就把这些拿给他老婆看,拿到钱立马走人得了,还去那么远、那么久,把我扔给小娟的,你什么意思嘛?我爸妈可是托付你照顾我的,又没托付小娟。而且你离开他那儿也不一定非要去什么蓉城啊,你在这边也能找到类似的工作吧?那我就不用离开杨村了,你都在这里,他还敢乱来吗?”我说着,心中忽然联想起一件事来,就是这两天来总感觉有辆黑色小车老停在大门口的路边,好像车里有个戴墨镜的家伙老在我出来时,盯着我似的,但由于隔得太远,又隔着车窗玻璃,所以我也没看清楚那人是男是女。当然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毕竟这两边都是商场。但我没有说出来,本来他就已经够担心和紧张的了,再把这事告诉他。他还不知道会紧张成什么样哪?再说我也只是听他这么说和看了那些个下三烂的信息后,才忽然觉得这事有点蹊跷而已。我心里想着,耳朵里听着他的解释:“做人不能这样的,若将这些真的交给他老婆,或是捅到网上去,那真的可能让他净身出户、身败名裂的。你想啊,以前那些事她可以装作不知道,而我将这些拿到她前面,她还能装吗?自然要拿他开刀的,不然她面子往哪放呢?是不是?所以做人不能那样,得做到仁至义尽,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他还那样。那咱就只能选择反击啦!其实他也就是这件事做得过分些以外,其他的事好像都没有太亏待过我吧?而且当年从家里带来的钱都花光了,就快要饿肚子和露宿街头了,是他录用了我,所以即便去内蒙的那一两个月拿不到工资,我得去的,就算还他这个情吧?!”我望着时站时坐说着的他,忽然又觉得他挺高大的,这就是他常说的吃亏是福吧?宁愿自己吃亏受罪也要对别人做到仁至义尽,但这种人通常心都太过慈悲没什么大的作为和本事的。而我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很大的作为,我只要他这一生一世爱着我、宠着我就够了!我心里是这样想得,可嘴仍撅着抱怨起来:“你去还他的情,那我你就不管了,那到底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人家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没干几天就辞职,还没有下家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提出来,又没干多久,加这个月都才三个月。人家肯定会说我把她这当作跳板的。”我说着还撒气似的把手机扔给他,却故意扔得很高。他差点没接着,而是差点跳起来才接住。接住后拿在手里还爱惜的摸了摸,可能还翻到了首页,眼睛却蛮不高兴的剜了我一眼,才放进裤袋里。我看他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仿佛只要他在,我总能笑得出来,也相信有他在一切总能化险为夷的。但他却撒气似的,黑着脸:“还笑,怎么你愿意去陪他啊?那就不用走了,也不用辞职了!”我听这话立即跺脚跳起来:“你……你!你放屁!你混蛋!”他忙又陪笑搂着我:“即使你自己愿意,我都不愿意,死都不愿意!你放一千个心、一万个心!”他深情的说道,并像以前一样,在我鼻子括一下,才放开我坐下去,带着些冷笑,很随意的说:“不过他这人也够厚颜无耻的,说这事就跟上菜市场买菜似的,还讨价还价,一开始说……。”我凶恶恶的瞪着他。他这才忙住嘴,站起来解释:“我……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他在这方面的不择手段,更会不择手段的,明白吗?所以咱们还是躲着他点好。而且小娟他们家都答应了,只是说要什么考核。我估计也只是走走过场,别让别的老师说闲话,如果来真的咱也不怕,咱在这边的评议和满意度都这么好的!还怕考核通不过?而且你那次去,你还跟我说他妈妈挺喜欢你的!”他说着又坐下来,手还搂住我的肩。我忙厌烦和奋力的将他的手拿下来,并站起来向外面走去,算是同意了,但由于是被迫的和不乐意的,所以不想,也懒得跟他说,就想直接回去,心里也开始盘算着该怎么跟园长提出来?又该怎么跟她们说呢?还有那些孩子,其实尤其是孩子,这几个月来他们已经对我产生了很深的感情。等等这些都瞬间出现在脑海里。然而这个死呆子却看不出来,又连忙追过来,一把捏住我的肩膀,甚至都有点摇晃起来了,声音几乎都有点歇斯底里了:“玫梅!哥真的没有骗你,这里对你来说真的很危险!你真的是需要离开这里呀!而且他很可能都已经知道你在这上班,说不定正在暗处偷偷注视着你啦!哥求你啦!哪怕以后有机会咱再回来都行!”他哀求着,好像给我跪下来都可以似的。我被震呆了一阵,又连忙愤怒的将他推开,冲他大声吼道:“你发什么神经哪?你是不是又神经病发作?真是个神经病人,莫名其妙。”我骂骂咧咧的,随后又说:“我又没说不走,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总得给我几天,让我辞职吧?而且你现在也没走不是,真是个神经病!”我啐着嘴说看都不看他一眼。听我这么说,估计他的头又该痒了?“那是那是!不过就这一两天吧?因为他让我明天就走,我让他给我几天,说自己有些事要处理。他就立即笑着说是要把你弄走?还说他明人不做暗事,不会再打你的主意,还说什么现在只要有钱,女人还没有吗?所以叫我放心,他不会再想那件事了。鬼才相信他这话呢!所以我得把你安全的交到小娟手上,这样我自己才能放心走啊!”“这还不是现在?几天怎么来得及?我来不及,人家幼儿园也来不及啊!突然少了个老师,人家上哪找去,又怎么安排?人家早就说了要辞职或离职得提前一个星期到两周提出来,才能准呢!你不是说从内蒙回来就不在这儿干了吗,那你还听他那么多干什么?不会拖他几天?真没出息。”我十分轻视的白他一眼。“行了,我这回去就找园长说去,但不知道这中午她在不在办公室里,要是不在,只能下班后找她说了,但她同不同意,要多久才能让我走,我就不知道了。”我含糊的说道,当然也确实不知道。他忙强调:“最多一个星期。玫梅啊!咱真的不能再犹豫了,你爸妈把你托付给我,我是要负责的,如果你在这出了什么事,我就是罪人哪!明白么?”说着他又激动起来了。气得我火冒三丈,说:“我现在还没出什么事吧?你是不是盼着我出什么事啊?啊!!真是的。”我极其恶劣的剜了他一眼,随后手忙气气的交叉着抱在胸前,抬脚往向外面走。可没迈几步远,又回头,并走过去:“诶,你身上有钱吗?给我点。”“啊?哦!”他发出两个叹词便在身上摸索着,在几个口袋掏起来,很快就掏出了二十元,还要再掏的。我忙说:“够了够了!就买包牛肉干要多少钱?”我从他手里拿过钱有点抱怨。“怎么,现在喜欢吃牛肉干啦?哦!是不是身上没钱啦?那我这……。”他又要去掏口袋。我忙恼怒的瞪他,随后说:“还不是你非让我出来,人家正在值班守孩子午睡,所以只能请肖青替我呗,这牛肉干是她要的。”“哦,怎么你现在跟她搭档啊?以前不是那个那个什么徐丹,怎么不跟你搭档哪?”“早不跟她了,因为……。”我随口答着,突然语塞,忙板起脸来,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管你什么事?哦,还真对人家有那个意思,总念念不忘哪!”我说着还带点神秘的笑。
“切,我呀!除了对你还有点那个意思以外,对其他人,尤其是女的都他妈是神马浮云,可你现在都快把我当成神马浮云了喽!呵呵……!”“你……!你他妈的放狗屁!”我骂道,脚也一脚踩下去,我才不管什么轻重不轻重呢!总之顺着自己的力气踩下去,甚至还用鞋尖使劲碾了碾。只听他立即发出一声惨叫:“哎……哟!!!”脚也立即提起来不能着地了,十分生气的骂我:“死丫头!你这样踩会踩死人的!知道么?好好的姑娘,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暴力了呢?看把我脚踩的,差点都踩断了!”说着他便跌坐在后面的石块上,手揉着几个脚丫。我这才看清他今天就拖了双较旧的凉拖鞋便过来了,而且左脚的几个脚丫确实被自己刚买的皮凉鞋碾得通红,都破皮有点渗血了。我瞄着心里又后悔起来,但仍忍不住裂嘴笑,还抱怨:“谁让你踏个破拖鞋就来了?你见这大街上谁穿着破拖鞋,还骑摩托车,也不怕掉?”“哦,我刚才回家洗衣服来着,出来时都忘了,所以……。只能回头回去换,反正要路过那儿。”“洗衣服?你中午洗衣服啊?”我有点疑问。“是啊!只能中午洗啦!晚上零点一点才下班,回到家冲了凉,就再也不想动了,所以才没时间来看你!看来是真的要找个老婆,帮我洗洗衣服、做做饭也好啊!”说这话时,他好像还瞟了我一眼。我立即反驳:“哦!你找老婆就是为了给你洗衣服、做饭的,是吧?那你把我们女人当什么,女佣啊?”他把脚放下去,又踏上拖鞋站起来,带着坏笑:“我又没说你,你着什么急呀?要是你做我老婆,那这些恐怕都是要调个个儿的事,不然我自己都觉得无福消受地,明白吗?”我听这话又一阵恼羞,又想抬脚,但还是放弃了诉诸武力,转而笑道:“我为广大女同胞们打抱不平不行啊?只怕你现在在这地球上都找不到你要的那种老婆了,所以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做光棍汉啦,明白么?走了啊,光棍汉!”我说罢,还从鼻孔中发出一声笑声,边转身出来。可他却忙追出来叫住我,并慢慢走到我面前。感觉那只被踩的脚走路都有点拐了。我看着突然很自责,很心疼,忙关切而有些惭愧:“你这脚真……真的没事吧?”他低头望一下,轻松的说:“哦,没事没事!就你这小脚轻轻踩一下还能踩断什么吗?那我身上是没硬骨头,还是怎么着?真是个臭丫!”说罢他温暖的笑笑,眼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如父母、兄长般的疼爱和骄傲,就是没有情人般的陶醉与暧昧。这让我微微又有一丝不高兴和排斥,但转念一想:“还是顺其自然吧!可能他也是这样想的吧?也许我们更适合做兄妹吧?不然以前的十多年做兄妹,怎么没有这么多的波折呢?”他随后又凝重而认真的说:“辞职的事要赶紧办,一个星期左右一定要办好!即便这个月的工资咱不要都可以,反正也就两千块。要是你不提好出来,我去找那园长说,反正我是你哥哥嘛!”我听这话又蛮生气的沉下脸去:“你都当我是什么人哪?什么事都得你去你去,那还要我在这干什么?”“这有什么,现在哪个大学生去找工作不是全家出动陪着,哪像我们那时孤零零的一个人。”他还不以为然,并忆起了苦。我却说:“那以后林珑毕业了,你爸妈还有你不都得陪着她去找工作?”他立即瞪起眼来,随后又笑道:“她倒不用哦!可有的人两个多月前不还是我陪着才找到了这工作。不知这人是谁,还厚着脸皮来嘲笑别人!”“你……,你才厚脸皮呢!”我又一阵气急。他忙哄我似的搂搂我,说:“我厚脸,我脸比牛还厚行了吧?好了,别生气了,只是让你别再犹豫了,早点提出来,也好让人家有所准备嘛,而且你真的不能在这呆下去了,再不走的话,我怕他真的会搞出什么事来伤害你。”“哦。”我显得很无奈。“只是我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说辞职的事,还有我爸妈那边我更不知道怎么说了,这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说辞就辞了,他们肯定不同意的。”“对哦!我都没想过你爸妈这边。”“那你想过什么?就知道一味的要我走走走!也不想想人家是啥处境。”我挺生气的板起脸,还气气的几步便蹲坐在一颗光光的黄色石头上,好像就是那天坐的那颗。我还快速的将腿翘起来,眼睛瞪着他。他忙又拘束的抓抓头,走过来有些着急的解释:“这个真没想这方面来,这些天活又多,还总被他骚扰,一会叫到他办公室,一会又是信息骚扰,弄得我头都乱了。其实这也不难办,我来跟他们说,我就说你教得太出色了。本来你就教得好嘛,所以小娟要挖你上她们幼儿园去,那边又大,工资又高,而且小娟是大诚的妹妹,大诚是十几年的好同学,这我爸妈都知道,也见过他不只一次。当然我也告诉他们,最重要的是我要跳槽到那边去,肯定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这样他们绝对不会不同意的。至于幼儿园这边,那就更好说了!你也就这么说,本来小娟那儿就比他们这边好,工资又高,现在都是人往高处走的时代,你有这个本事却不走那才有些不正常呢!所以就这么说,没事儿,而且小娟还是咱们的老乡呢!你就这么跟她说,她肯定会同意让你走的,也不会说你什么的,因为现在的人本来就是来来去去的,尤其是有本事的人,他是不会死守在一个地方的,像我这种没本事的人才会在他这么个厂里呆上十来年哪,这回还是托你的福,不然我可能还下不了这个决心呢!”说着他早已把我从石头上拉起来,还整整我裙子的衣领。他说得似乎很是至情至理的,让我几乎没有半点反驳余地。最后我只好撒娇的扑到他怀里,但忙又出来警告似的说:“那你帮他办完内蒙的事回来后,就立马辞职来蓉城找工作哦!还有就是,就是……。”我有点不好意思说似的,忙又俯到他肩上。“就是什么?说嘛,没事儿,只要哥能办到的,一定答应你!”他笑眯眯的说。我抬起头面对他:“还有就是你不可以带个什么少数民族,或是蒙古族女孩回来,或是干脆被她留在那里了。而且你要找女朋友、找老婆,还得等我先找到了男朋友再说,不然我在这里就没地方撒娇了,要再像这样在你怀里撒娇的话,那你女朋友肯定会吃醋的!知道吗?”他早已大笑得合不拢嘴了,直叫:“我的傻妹子呀!我刚说过的,除了你和我们家林珑以外,一切女孩在我眼里都是神马浮云,而且我这破怀抱要你不嫌弃,它随时都会向你敝开着,只怕你以后真有了男朋友之后就会嫌弃你哥这怀抱喽!再说你要不嫌弃,那男孩子也会吃醋的,你以为就你们女孩会吃醋啊?说不定还会打我呢!哈哈……!”他说笑着将我紧拥到怀里,仿佛我说得多天真似的。不过我说的确实也够离谱、够霸道的,我就想这样在他怀里多撒会娇,过几天他就要走了、离开我这身边,而且是一两个月。于是我身边便没有一个亲人了。想到这里我竟然忍不住伤心的俯在他肩上嘤嘤的抽泣起来。把他吓了一大跳,忙将我扶起,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这……这又……又怎么啦?我又……又说错什么话吗?啊?!玫梅……!”我只是又扎进他怀里,搂紧他,脸还紧贴着他的脖子,有些柔弱的告诉他:“人家只是觉得你走了,去内蒙了,人家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所以才……。”但他听后却哈哈大笑,还说:“那小娟不是你的亲人啊?你不是还认她作姐姐吗?怎么忘了?还有大诚啊!我也会让他一有时间就去看你的。而且我也只去一月半到两个月,又不是不回来了。回来后,我就辞职到那边去找工作,并守着你,直到你有人守了,不再需要我守了,那时我才会离开……。”我听到这话又有些不高兴起来,脸阴着瞪他。他又笑起来,并抱紧我:“好好好!我这一辈子都守着你行了吧?而且到了那边,我得找个不经常出差的工作,这样就可以天天守着你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我的小姑奶奶!”我真的很享用他的这些甜言蜜语,将他抱得紧紧的,都没办法松开了。过了一会儿,还是他拍拍我的后背,故意说:“哎!玫梅,睡着啊?!”我一把将他推开,说:“谁睡着啦?谁睡着啦?大白天抱着人家不撒手,还说人家睡着啦!”我故意嘟囔着。他则是一种公道被完全颠覆的笑。我也笑了,随后才转身沿着小路径向巷子里走去,他也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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