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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提醒:“记得抓紧。当然,不抓梯子也可以,我会接住你。”
“哈……那至少去……去床上啊……”
全身的敏感带被尽情蹂躏,她被他弄得身体前倾,气喘吁吁,为了维持平衡只能抓住身前的梯子,分不出手来阻止他的动作。
“嗯……但就是想在这里……在这里干你……”
他答应着,手指却继续熟稔地剥开她的上衣,说话时的呼出的热气摩挲她着脆弱的耳畔,过于柔和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或者是抱怨。
苏惜咬唇。
今天的普兰大人,温柔得过分了。
但也荒唐得过分了。
从前好歹是在床上,或者避开神像,现在直接就在这种严肃的地方干起来……
赤裸的身体后很快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硬热的巨物抵着腿心处娇嫩的花唇往深处一点点地挺进。
“……哈……好涨……”
苏惜深深地吸气,抓住了身前的扶梯,喘息不止。
男人性器的尺寸和她的实在不怎么匹配,每次进入都要提前适应一会儿。
就像现在,他慢慢地插入,哪怕有大量淫液的润滑,她依旧能感觉到穴口处龟头圆硕的形状。
“进去了,苏惜。你把我咬得好紧……”
他着迷般地注视着他们连接的下身。
粉嫩的穴口吃力地吞吃着过于粗长的性器,横流的蜜液打湿了毛发和肌肤。
她实在过于敏感了,像一颗熟透的果子,甜美芳香,轻轻一弄就满是汁水溢出。
男人喟叹着张开手掌握住她胸前的一对奶子,大手抚弄着手下的圆白娇乳,从挺立的奶头、饱胀的乳肉到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小腹肌肉,抚慰到了每一处。
下身却是截然相反的粗暴,饥渴的肉棒越发用力地一下一下地操进她湿透的小穴,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不放过每一寸性器享受紧致穴肉按摩的机会。
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性器击打臀肉的啪啪声响起,间或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和呻吟。
在宽广寂静的室内听起来格外响亮。
脸上一阵发热,苏惜难堪地低下头,难怪要让她站在这里,这个高度确实很方便干她……
而且,干得很舒服。
从发胀的乳房、空虚的花穴、赤裸的后背,都被男人占有、触摸和抚慰,就是嘴唇……空落落的,想要被填满。
好想和普兰大人接吻……
“慢一点……”她小声轻哼着,“……亲我。”
“嗯?你说什么?”
他靠近了她的颈侧,“想要什么?”
“亲我的……嗯哈……嘴……用舌头……”
就这么想要他吗?
普兰果然如她所愿地,带着难以抑制的浅笑着再次吻上她的唇。
极致缠绵的深吻和快慰的操干中,远远地,似乎传来教堂的钟声。?这是……
好像是……好像是晨会要开始了?
一口气从沉湎的情欲中回过神来,她惊觉,“啊……要开始了……晨会……怎么办……哈啊……”
“什么怎么办?”
“就是、晨会啊……您每天都要去主持的……”
她急得手心都冒出了汗,可身下的插弄还是没有停止,“您还说……哈……要快一点的……现在都……嗯啊……”
“那?”
他状似疑问地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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