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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他讲的又不是我讲的,反正我是觉着啊,能称得上国定民康,也就是从安平中年开始,到兴凤、嘉兴这四十多年。”
“要是成烈帝转世,那就好了啊......”
“谁说不是呢......”
雪下了一整个清晨,尔后渐渐停歇,雪云尽散,冬日初阳在空中扯出一缕一缕的光,将白雪映衬的亮。
含章殿里,暖光一点点攀到面上,成烈帝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了眼。
接着面无表情地掀开了黏糊糊一整个趴在他身上的家伙。
啧,怎么睡着也像八爪鱼一样缠人。
昨夜在京中最高的楼阁屋顶,吃着饴糖看着烟火,直到夜深了,才回到宫里。
一进含章殿的门,秦玄枵就将他按在墙上,开始亲他,一边亲,一边手还不老实的解他的衣带。
然后被他一拳砸在头上。
老实了。
委委屈屈地抱着脑袋看他。
撒娇也没有用!
秦铎也现在一想起第一夜这家伙在床上的疯劲,就开始觉得腰部幻痛。
不行不行,可不能再纵着这个家伙胡来了。
于是秦铎也果断地拒绝他,任凭小狗委屈撒娇,都坚持不做。
绝对不行。
再说了,过年呢,除夕夜这么虔诚的团圆日子,怎么能用来做这等事?
勾弘扬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晚膳和沐浴的汤池。
不是那种奢靡晚宴,而是只属于两个人温馨的日常小菜。
汤池沐浴没能令秦玄枵冷静下来,反而好像更炽热了,大晚上的躺在床上,将秦铎也连着被子裹在一起,紧紧地抱住他,一边按耐不住地轻轻蹭着,一边将唇落在他颈间呢喃。
“呜......阿也,真的不行吗?”
细密的吻落在颈窝,落在肩胛,落在下颌。
“求求你啦,阿也......哥哥?”
秦铎也的心猛地一颤。
这家伙甚至恬不知耻地学着今夜他们见到的,那几个央求要饴糖的小孩子的口吻。
含章殿里的烛火都被吹熄了,这会陷在柔软温暖的黑暗里,听着身边人黏糊糊的乞求,秦铎也心头软成一片,险些就要松口答应了。
心中纠结万分,但成烈帝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蔺栖元上次说过,希望他可以在军队回北疆前,去校场教习军士们长野军术的训练和战法,想要重现长野军当年所向披靡的荣光。
这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愿望?
那承载着他一生戎马倥偬的时光,那替大魏守护国门的铮铮人杰、凛凛英魂。
不该彻底被埋葬在一座孤城中。
蔺栖元二月就要离京,训练和战术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促成的,一个月的时间,抓紧些,应该可以。
“好啦,我明日要去校场,”秦铎也从被抱得紧紧的被褥里抽出手来,揉了揉秦玄枵的脑袋,低声哄他,“今夜可不能胡闹,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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