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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魔怔了,他总是会时不时的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时庚身上。
“哎!快看,胡老爷子来了!”陈祥拍了拍季知书的肩示意他回神。
从二楼里室里推出一个轮椅,上头坐着一个垂暮老人。
虽说胡明知是现在胡家的掌权人,但是胡老爷子却是实实在在的太上皇。
而时庚则站在他的身后,这无一是一种权利的昭示。
“是真人,我头一次见到真人!”陈祥望了望时庚,低头在季知书耳边有些激动地说。
“我全部身家不知道能不能比得过他的零头。”
季知书肯定地回答,“不能,他那一辆车就能超过你了。”
陈祥一阵语塞,“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扎心。”
台上,时庚万众瞩目,他的目光在底下扫了一圈,然后落在了季知书的身上,两人对视了一眼。
季知书知道他在看着自己,便朝着他会心一笑,对方平淡的脸上也多了分暖色。
“你在笑什么?”陈祥刚移开视线就被身边人吓了一跳,他满脸惊愕的看着季知书,忍不住吐槽一句,“还笑得这么假?”
“你懂什么?我这是礼貌。”季知书笑着瞪了他一眼,没有过于明显的动作。
他能感受到时庚明显的视线。
季知书和陈祥挨得很近,灯光晕染之下,小动作的神态反而更令人遐想。
“哎?他怎么好像在看着我们这里?”陈祥每一次抬头都能正好对上时庚光的目光,那黑寂的眼眸总是投射着冷光,他顿时畏缩着往季知书的身后躲。
“咱们的位置也不明显啊?”
季知书说:“可能是你看错了,别总盯着人家。”
“不可能。”陈祥挠了挠头有些想不通,像是躲着猫的小耗子似的时不时地比对了一眼。
几次下来才惊觉对方看着的人似乎是季知书。
“季大爷,你不会招惹了那位爷吧?”陈祥不确定的侧着头,手揽住了罪魁祸首的肩膀像是做贼心虚似的凑到耳边小声问。
季知书平静的开口说,“我你还不不知道?”
陈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也对,你们压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像他时家的大总裁怎么会理会咱们这样的小虾米呢!”
“你陈大少也不要妄自菲薄。”季知书面上揶揄一句,但是心理大抵是认可,他和时庚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谁又能料到有一天这样平行而立的直线就这样交会在了一起。
但总归是要分开的。
“可我怎么感觉他好像……”陈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时庚现在的脸色,那镜框之下的眉眼隐约间透着一股犀利,双唇紧紧抿着显得很庄重,可是周身的气场却又冷了几分。
“在……生气?”
时庚从出来开始就几乎一直望着他们,在他们窃窃私语的时候眼神就可见的沉了下去,近似冰雪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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