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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恬恬疯了,彻底的。
他用尽毕生的所有爆发力,飞扑到蝴蝶刀男的背上,用胳膊肘、用拳头,用牙,用所有自己能用到的所有地方与对方拼命。
与柏林森刚刚的招招直击要害外带大力出奇迹不同,白恬恬打架从来心无旁骛,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在与柏珵父子的对战中已现端倪,能力不足时,进攻便是最好的防守,蝴蝶刀男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出不了手。白恬恬鳔在他的背上,抠住他的眼睛狠狠用力,蝴蝶刀男嗷嗷痛叫,背着白恬恬横冲直撞,不一会儿就被绊倒,生生压在白恬恬身上。白恬恬不得抽身,但是抠对方眼睛的手一刻未松,蝴蝶刀男摸上白恬恬的手,刀抵在白恬恬的手背上,悠着力气,慢慢扎穿他的手上,到了一定的深度,既怕扎在自己脸上,又嫌对白恬恬的伤害不足够,于是在里面转了几圈。
不知疼、不知倦,白恬恬一声不吭,一口咬在蝴蝶刀男的肩膀上,蝴蝶刀男不得不松手,白恬恬在千钧一发之际拔下扎在手上的弹簧刀,在蝴蝶刀男身上胡乱扎了一气,蝴蝶刀男渐渐失去意识,白恬恬杀红了眼,一掌把他从自己身上掀翻下去,翻身骑在蝴蝶刀男身上,一下一下插进肉里。
一声枪响滑破山林。
大雨减弱,淅淅沥沥的。
只剩下“噗呲噗呲”的声音混合着嘶哑的喘息声。
柏林森踉跄着跪在白恬恬身旁,从后面抓住他的双手,把人搂在怀里。过了很久白恬恬才重新聚焦,他扔了刀,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声“哥”。
“没事了,恬恬。”柏林森拖着他离开那具血肉模糊的人体。
白恬恬似是被抽走了一口气,颤颤巍巍、软软塌塌地斜靠在柏林森身上,柏林森把他转向自己,搂住肩膀,让他不至于当时就跌倒在石子河滩上。
袁队提枪走来,他也受了些皮外伤,但步伐稳健,并无大碍。
袁队看见地上横躺的两人,蹲下来摸了摸他们的颈动脉,起身说:“这个还活着,另一个恐怕不行了,瞳孔都散了。”他看了看白恬恬鲜血淋漓的手,轻轻叹了口气。白恬恬后背一僵,柏林森习惯性地轻轻拍了几下。
山里依然没什么信号,袁队摆弄着手机,尝试发出定位。
经过一场暴雨,小溪已经变成了小河,带着石子,湍急地向下游奔流,袁队扭过头去捡起蝴蝶刀男身旁的匕首,在蝴蝶刀男的衣服上擦了擦刀柄,扔进河里,激起一阵水花。
“袁队。”柏林森搂紧白恬恬,看着袁队的动作。
袁队摇摇头,返回刚刚打斗的地方,抽出那几个黑衣人的皮带,把昏死的几人一个一个分别绑在树上,正在给胳膊受枪伤的人扎住伤口时,忽闻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袁队心道不好,举枪奔袭,却见刚刚还不省人事的大汉被白恬恬揪着领子击打面部,大汉满头满脸的血,有他自己的,也有白恬恬的……
柏林森在白恬恬身后搂着他往后拽,但白恬恬铁了心要置大汉于死地,怎么也不肯撒手。
大汉早已没有了嚣张的气焰,鬼哭狼嚎地喊娘求饶,嘴里嚷嚷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杀他了还不行吗!我就想站起来?!这世道钱难挣屎难吃!啊啊啊啊,别打了!”
袁队收了枪,走过去帮着柏林森拽开白恬恬。
白恬恬颤抖着嘴唇,胸腔里发出嘶嘶的喘息声,好像一只受惊的动物幼崽,但凡有一点对柏林森产生威胁的可能,他便要咬住对方的喉咙,让对方甩也甩不掉,挣也挣不脱,不是你死就是你死。
柏林森搂住他的脖子勾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没关系了,人已经控制住了,伤害不到自己。白恬恬缓慢转身,张开双手回抱住柏林森,越抱越紧,胳膊用力到发抖,脸埋在柏林森的肩头,手指深深掐进柏林森的衣服里,仿佛要展开自己完全包裹住柏林森,为他创造出一个保护壳,一个结界,不让他受任何风雨。
直到柏林森感到肩头一热,紧紧箍在他身上的手才渐渐卸了力气。柏林森没有急着查看白恬恬的情况,像那晚在阁楼一样,捋着他乌七八糟挂着泥水的头发。
大汉获救,爬起来坐在地上,捂着半边脸呜呜地抱怨:“干什么你!我都投降了,你这是虐俘!虐俘!”
柏林森嫌弃大汉说话往外喷血沫,抱着白恬恬往河边退了几步,水面高涨,浪卷泥沙,互相撞击的声音掩盖了大部分对话。
袁队踢了一脚凌乱不堪的大汉:“谁让你们来的?”
大汉不情不愿:“不知道,他是头儿,对接人也是他。”这是要把锅充分甩给死人。
大汉指着躺在地上的蝴蝶刀男:“要是知道这么难搞,打死我也不来这趟。”
“说细节,深山老林,我现在弄死你,出去也照样说得清。”袁队拾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在手心里耍了个圈。
大汉一惊,缩了缩脖子,嗫嚅道:“具体的我真不知道,就知道目标是他。”大汉用食指点了点柏林森接着说:“委托人说要他的命,我家里条件不好,又没上过学,不然谁干这种刀头舔血的活计啊!大哥!你相信我!我从来不杀人的,每次都是出来打酱油,谁知道那个小白脸就盯上我了!他不打我,我怎么会还手啊!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为什么就和我过不去啊!呜呜呜。”
袁队良久不语,冷冷盯着坐在地上抹泪的彪形大汉,大汉也觉得卖惨似乎没什么作用,他眯着眼睛装死的时候,分明觑见这人把那把杀人的弹簧刀扔进河里,这么明目张胆地毁灭证据,搞不好真的会叫他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世界上,他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谁还会真的去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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