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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在叫哪一位学姐呢（第3页）

南宇觉得，像是另一个人。

南宇满头疑惑，看向祁幻羽。

她自然察觉到了他心中的疑问，再次歉意地笑了笑，却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道：

“耽搁了一些时间，我们先去真言社吧。路上，我再告诉你。学弟，你看可以吗？”

南宇自然点头。

再看了一眼琴房，余韵似乎仍停留在太阳洒落的余晖中，将整个琴房映照的一尘不染。

……

路上，祁幻羽依然是那身蔚蓝色汉服，一脸平静的与南宇并肩走着。

至于周围人时不时的目光，她也全然不在意。

如今，街上穿汉服的人可并不少。

“学弟，一定有很多疑惑吧，想说就说吧，我会全部回答的。”

南宇想了想道：“感觉学姐，不太一样了。”

“那是因为，确实不一样了。”

祁幻羽开口说道：“我还是我，却并非是完整的我。”

“这是什么意思？”南宇不由问道。

“觉醒之后，很多觉醒者会存在一些隐患，这一点，学弟你应该知道吗？”

“云瑶对我说过。”

祁幻羽平静道：“我就是那很多觉醒者中的一位。”

她说了一句很精辟的话，也是凡领域中觉醒者间的至理名言。

“凡力量，是馈赠更是诅咒。”

随后她才继续道：“觉醒之后，我的人格便一分为二了。”

南宇惊咦道：“双重人格？”

“可以这么说，但并非完全正确。”

“我仍是我，另一个人格生的一切，我全都知晓，我一直在看的。”

“只是，到底有些麻烦。”

祁幻羽有些感慨：“拥有凡力量所付出的代价，以及其存在的副作用，太过于沉重了。如果能够选择，我宁愿不觉醒……”

随即，又话锋一转，令话题回归了正轨。

“觉醒之后，我就渐渐有了两种人格。”

“如今这个人格，算是我大多数时间，都会一直存在的主人格。虽然如此说，其实两种人格的比重是相差不多的。”

“在这种人格下，我的凡力量表现形式为幻象。”

南宇不由道：“之前弹钢琴的时候……”

那副画面，很梦幻。

“是我的力量。”

中间，祁幻羽解释了一句：

“凡力量根据表现形式，可以分为十大系别，分别为时间、空间、场控、召唤、念力、言灵、炼金、幻象、解构、狂热。”

南宇心想，我的极灵眼，应该就属于其中的解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