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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皇的记录很多,每一代的皇都是家族最高的领导人,他们的降生被称作降世,意义堪比盗火的普罗米修斯——看到这里赫莱尔突然冷笑了一下,舒熠然怎么问她都不肯说是为什么。
由于血脉传承的因素,皇只出自于上三家的后裔,也就是源家、橘家和上杉家,他们生来就要统治世界东方的土地。血统不稳定的后裔则被称之为鬼,不被家族所承认。
舒熠然看到这段突然有些理解蛇岐八家为什么要保着那个小死神了,因为皇血的传承是很不稳定的事情。
如果源稚生的后代里没有继承皇血的存在,那么最有可能生出皇的人只有上杉绘梨衣,哪怕她其实是个最强的鬼。
为了皇血的传承,谁知道蛇歧八家都能做出些什么样的事来。连天皇家族都有近亲结婚的传统,蛇歧八家疯狂起来只会更甚,以日本人的偏执,历代的皇中说不定就有被当做繁衍机器看待的人。
不过这也只是主观的猜测不一定正确,源稚生给舒熠然的观感还是不错的,那个阴柔的男人不像是把家族传承摆在第一位的人,或许他真的是因为兄妹感情才会护着小死神。
接下来的壁画有些跳跃,中间大概是缺失了不少,但记录的内容同样丰富。
白王的血被无数混血种继承下来,她的骨被伊邪那岐封在了藏骸之井里,被称为圣骸,并让自己的三个最优秀的孩子担任祭司,分别为天照、月读和须佐之男,这就是内三家的起源。
结果第一个被圣骸所引诱的人就是伊邪那岐,他在衰老的不成样子的时候没有抵挡住圣骸布下的精神暗示,挖出了那块骨,变成了第一代的八岐大蛇,那是比群山还要庞大的怪物,拥有着八個头颅,尾端藏着世界上最锋利的神剑天丛云。
传说中的三位大神与它作战,最后须佐之男牺牲自己镇压了八岐大蛇。天照和月读还未来得及悲伤,须佐之男残存的身体便与圣骸融合,成为了第二代的八岐大蛇。
天照和月读最后以整个高天原作为八岐大蛇的棺材,将古城和复活的白王一起沉进了太平洋中,才保住了日本,但混血种的血统却发生了退化,曾经的日本遍地是皇,如今只有极为稀少的人才能继承皇血。
这一段壁画舒熠然解读的有点磕磕巴巴,不敢保证完全正确,但也差不了太远。
白王的复苏,日本上千年来竟然一直藏着这样的隐患,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而那个遍地是皇的时代,果然还是消亡了最好。
高天原沉入海底后,混血种的社会经过了多次的动荡,才终于形成了一个较为完善的家族联合体,也就是蛇岐八家的原型。
这里有一副壁画很有些奇怪,似乎描述的是高天原的共生体,巨大的土地上一轮圆月当空,月光下群魔乱舞,百鬼夜行,仿若地狱。
舒熠然猜想这大概是有关于神话中夜之食原的记录,或许曾经真的有属于幽冥的国度,只是不知具体指的是哪里,这一部分的壁画残缺的极其厉害。
赫莱尔指引他看向最后一副完整的壁画的方向,它处在神殿的背后一层,舒熠然不得不绕开巨大但什么都没有供奉的基座才能看到它,他的视线落了上去,霎时间只感觉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壁画的左半边,八足的天马喷吐着雷电,踩在世界树的枝干上,独眼的神明持着弯曲的投枪,带着无尽的光辉面对天穹上黑色的龙,天空和大地都是血红色的,尸骸堆积成高耸的山,像是地狱里的巴别塔。壁画的顶端用篆体写着四个小字——“诸神黄昏”。
舒熠然想起了楚子航对他说过的故事,暴风雨之夜那位站在高架路上的北欧神王,让楚子航至今为止都泡在悔恨的深潭中。
在蛇岐八家的壁画里,这位只被记载于传说中和楚子航记忆里的存在终于露出了曾经留于世间的影子。
这副壁画除了名字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文字描述,舒熠然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细节,他只好往接下来半边的壁画看去,这半张画记载的竟然是一个传说。
全身缠着白布的人形站在小舟上,逐渐靠近一座奇异的岛,天空中流动着神秘的彩色光芒,大海里倒映着岛的全貌,完全不符合光的传播定理。
岛中央长满了参天大树,外围却呈现半圆形,彷佛被从中间一刀切开的古罗马斗兽场,在斗兽场本该安放贵宾座位的地方全是石洞,石洞里放着制式不同的棺椁。
舒熠然眼中闪过迷惘的情绪,他见过类似的构图,那是瑞士著名象征主义画家阿诺德·勃克林的《死亡之岛》系列,但那位画家是十九世纪的人,这些壁画却有着上千年的历史。
再旁边还画着一座漂浮在天空中的岛屿,刚好能和死亡之岛对应上,好像两者本就是一体的存在,却被世上最锋利的剑刃劈开,一半漂浮在天上,一半落在海里。天上的岛屿通体都是血红色的,所有的棺盖都被掀开,天穹也是暗红的,正在降下无边的血雨。
舒熠然想起了之前壁画上人与骨骸构成的阴阳鱼,岛屿壁画旁边寥寥的几个小字证实了他的猜测,两方的壁画说的其实是同一件事情,只是实现的方法不同。
阴阳鱼的壁画旁边写着“古道黄泉,化神之路”,而两幅岛屿的壁画旁注释更加简洁一些,写着“封王古道”。
这两方的壁画上记载的其实都是类似于《翠玉录》的终极含义一样的内容,由混血种之身进化为真正的龙的道路!
这是两种通向究极的方法,一种方法来自于白王的圣骸,另一种方法来源于传说中的两个岛。这或许才是赫莱尔真正想让他看到的东西,以人类的卑贱之身触摸封神之路的绝对禁忌!
再往后的壁画损毁极重,无论是色块而是内容都有大量的脱落,斑驳的痕迹爬满了整面墙壁,根据遗留的痕迹来看像是被火烧过,内容也难以辨认,蛇歧八家为了把这种损毁严重的壁画搬到源氏重工里来一定废了不小的力气。
舒熠然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钓了上来却无法得到满足,他不知道这些壁画的损坏到底是历史中的谁干的,但那都是彻彻底底的罪行。
“别看啦哥哥,后面的壁画连蛇岐八家的人都无法解读。”赫莱尔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六十年前有个人放火烧了蛇岐八家的神社,很多资料都付之一炬,没有复原的方法。”
“草!”舒熠然不由得骂了一声。
这种世界的真相就摆在眼前却无法触及的感觉对学历史的人是极其恶毒的折磨,简直像是在饿极了的人面前摆上一块奶油蛋糕,却用高压电网将其环绕起来。
“我们该走了,哥哥,今晚你已经看到了很多的东西了。”赫莱尔轻声说着,银色的长发在烛光下彷佛清冷的月影,“如果让蛇岐八家知道你来到了壁画厅,你会立刻成为他们追杀的目标,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们都不会罢休。秘密这种东西,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陷阱。”
舒熠然默默点头,就这么短的时间他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那还是拜托你了。”
“当然没问题,哥哥。”赫莱尔向他走来,一步步融入他的身体中,眼神中蕴含着海洋般宽厚的温柔,“我们本就是彼此永远的依靠,还有……新年快乐。”
上一次说这句话是什么时候呢?大概有几十年了,赫莱尔的记忆很模糊,和这里的壁画一样有着缺失,但她的语气自然而然透出了几分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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