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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绯衣看向黎红袖，见她脸色红润，眼带媚意，容貌上倒是与几日前有了些许的变化，就连那肌肤，也都吹弹可破，美丽了好几分。

难道是因为他的关系？他本不是凡人，身体内的每一样东西对于人类来说都是宝，当他一次次占有她的时候，或许也在悄然地改变了她吧！

想到此，他露出一笑，脸上是浅浅的梨花酒窝，看着她美丽几分的俏脸，说道：“娘子确实是美丽了许多，都是为夫的功劳呢！”

“你们……真的……那样了？”他看中的宠物已非清白之身，虽然他的宠物们在跟了他之前也有许多并非清白之身的，只不过当他知道黎红袖如此，为何心里就有些闷得难受？

“那样是哪样？”丹绯衣徉装不解。

“就是……你把黎红袖吃干抹净了？”

“是……”

丹绯衣刚要说，黎红袖就抢了他的话，“喂，是我把他吃干抹净的！”

哼哼！刚开始，算是她主动的。

只是想了想，看着碧泠那哀怨的模样，觉得自己的房事没必要搞得聚神府里的妖精们都知道，于是拽上了丹绯衣的手臂，她说：“我们回去吧！”

丹绯衣点头。

碧泠看着他们两人走远的身影，有些失落。

而后浑然一振，暗想，自己该不会是喜欢上黎红袖了吧，而且不是像以往那样喜欢宠物的那种感觉，而是想将她当成一辈子的伴侣的那种喜欢。

不就是个弱小的人类，他碧泠的品位会如此奇差吗？

他活了千年，就算喜欢那又如何，她也不能陪伴他一生一世，人妖殊途，可是丹绯衣呢？他不死之身，应该比他还要清楚。

但是……啧啧——他还是找白镜岚喝酒去吧！

怪不得人类都说情最困人，今日一想，确实如此，他碧泠的心，好似有些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了。

※※※※※

酒，带着竹叶的香味，清冽爽口，算不上烈酒，是他们几人向来喜欢喝的，名叫竹冽香。

几杯下肚，浇灭不了心头的烦躁。

白镜岚看着向来喝酒喜欢用品尝而非用灌的碧泠，淡漠的脸上露出几许趣味的笑容，他问：“你怎么了？这么喝酒，可不是你的风格。”

又喝了一杯，碧泠摇头，“今日陪我喝酒可好？”

“可以，不过你那喝法，我可不敢恭维。”白镜岚端起杯子轻尝了一口，看着杯子里清冽的酒色，又将杯子放下。

“你有心事？”他问。

“嗯。”碧泠老实得点头，他确实是有心事，烦他的心事。

见他回答得老实，眉头微蹙，于是白镜岚又问：“跟那弱小的人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