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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血雾涌动不可信任（第2页）

叶玄川冷笑：“既然不能说，无常道主又是如何得之的？我记得道主可还没有上千岁吧？”

意墨斯也不恼：“有些东西即便不用语言和文字记录，也依旧是能够流传下来的，从那时候开始的每一任无常道主的记忆都在我这里。”

叶玄川神色一凝，弃者有提到过所谓的转世之说，三道道主和教主之位皆由其转世之身担任，但他只是以为这是欺诈之言。

“转世不过虚言，”意墨斯瞥了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记忆确为真，《道典》的秘术中有将记忆在临死前保留下来的效用，只需下一任道主承接这份记忆，就是所谓的转世身了。”

“哈，告诉我也是无妨吗？”

“对于你们，我无需隐瞒，能说的我自然会说明，”意墨斯道，“这是，我们两方的友谊。”

叶玄川笑了笑：“哈？友谊是指追杀界外之人？”

意墨斯有些无奈：“你对我的不信任有些过了，追杀之事不过明面上的说法，你真的有看到真道教的力量对你们动手了吗？追杀你的究竟是谁？”

“是……”叶玄川直接卡住了，追杀他的确实不是真道教的力量，而是刑者。他当然可以说刑者和真道教是一方，但纵然如此也未必就能说出是真道教的授意。

“可以将它交还给我了吗？”意墨斯指了指短杖。叶玄川将其递了过去，这根短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神妙之处，就是一截扭曲的树枝雕刻成的样子。

意墨斯将短杖收了起来：“你可以在此界稍留些时日，但是还是尽快回去为好。另外，此界之中原生者，除了千年以来恒久传承的三道道主和真道教主外，皆是完全不可信任。”

意墨斯的黑眸一瞬间有如深潭：“就算是我等，也只需适度的信任就可，我们只是合作，纵然暂时有相同的利益……但并不意味着永久如此。”

叶玄川心中疑虑，他毕竟不是意墨斯认为的那一批界外之人，对其所言并不能够理解。于是道：“那么……交与我短杖的那人呢？”

“死人也是一样……”意墨斯道，“不要去在意他们，越是去在意，越是会将你引导向悲惨的境地。”

叶玄川问道：“可以告诉我为何吗？”

“这是禁忌。”

“禁殿呢？”

“禁殿相关都是禁忌。”

叶玄川扬眉：“做都做了，还不能说了？”

“更禁忌的事情也做过了，”意墨斯垂着眉，“但是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做出来是一回事，只要欺瞒得住就好，但是不能说出来。”

叶玄川问道：“那么人祭呢？真道教将活人作为祭祀的行为总是……”

意墨斯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所谓曾经的、神迹显露的时代的美好是不存在的。”

他似乎不知从何处涌上了一股怒意：“你在可怜他们？那你对准的也不该是我，明白吗？”

“他们悲剧一般的命运的罪魁祸首难道是我吗？”他冷笑，“你又以为真道教是为什么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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