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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0 黄河长江（第1页）

回忆，就像发了黄的老照片，虽然颜色已经不再清晰，但是故事还是那么的分明，它带走的只是岁月，却带不走曾经发生的一切。

小五与邱歌，在遇到三麻子之前，一起在街头乞讨，那时候就是一片发酸了的馒头，都可着小五先吃。

直到三麻子收养，直到战妍出现。

小五带着哭声，讲述完曾经患难与共的岁月，让邱歌有些失神，战妍像个姐姐，小五像个妹妹，至今小五还不接受三麻子给她取的名字，但是对于邱歌的那份情感，至今不曾改变。

拢了拢柔顺的乌黑长发，小五抱膝坐在床上，有几分忧郁的说，“邱歌，你知道战妍为什么嫁给大哥吗？”

“为什么？”

“其实我和战妍，都是给你和大哥内定的媳妇。大哥被人暗算，身负重伤，医生给他判了死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跟我步入婚姻的殿堂。”

“嗯？”

“可是我不愿意嫁给大哥，为了完成大哥的心愿，战妍就嫁给了他，她把你让给了我，其实我知道，她心里把我当亲妹妹，她这是在保护我。”

邱歌摸摸鼻子，“那你怎么还恨她？”

“呵呵……”小五轻笑，“怎么说呢……若是没有战研，你会当我是妹妹吗？是她从小就把你从我手里抢走的，我小五从小就发誓，我的一切只是你邱歌的，即便大哥对我有恩，也不可能改变，我亏欠大哥的，我只能替大哥报仇，来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了……”

“小五……”邱歌伸出手，轻抚过女子细腻水润的脸颊，“我实话告诉你，我并不算是个好男人，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跟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不在是你心中的那个邱歌了，我想你的未来应该有个好归宿……”

“永远改变不了。”小五的眼中露出几分调皮，“邱歌，你在我心中就是王？”

“王？”邱歌疑惑道：“你想说什么？”

“历史上出色的男人，能够征服天下的男人，都不会只拥有一个女人，成吉思汗征服了大半个地球，他的女人遍布天下，哪一位皇帝的后宫，不是佳丽三千，你就是我心里可以征服天下的王，我不要去做你的妻子，我只想成为你女人其中的一个，我也知道，除了战妍，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拴住你，能够被拴住的男人，不是优秀的男人，我小五也不稀罕。”

邱歌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理论，我又不是皇帝！”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只想告诉你，从跟你流浪街头开始，我的眼里，这辈子都不会有其他人了……或许你不会是全世界最强大的，但，你是我心目中最强大的……”

小五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决，直直地望着邱歌，“我爱你，邱歌，叫我做你的女人吧，不是唯一，只是其中的一个还不行吗？”

“……”

足足沉默了半分多钟后，邱歌脸上的笑容逐渐浓郁起来，几分释然，几分玩味地道：“你真是个蠢女人。”

小五适才还无比忐忑的姣美容颜，此刻露出欣喜之色，摇头道：“蠢女人又怎样，做你的蠢女人是最安全的！”

“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邱歌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仿佛要窥探进小五睡裙下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