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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并没有什么话要说,就只是一个劲喊他。
不管多远,不管多累,不管假期有多短,只要是有了个放假的名头,即使有时候只是一天,都要千里迢迢赶来挤他在学校的城市里那并不大的床。
第五步,是那年夏天,微醺的人闯进浴室和他告白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像在做梦。一个荒诞离奇但又真实美好的梦。
那一年的海湾格外绚烂,海水清澈湛蓝,飞鸥总是特别白,日落也总是动人心魄,所有的事物都美得如梦似幻,引人回味。
第六步,是一夜之间席卷整个b市的内容或伦理,或变态,或惋惜的层出不断的头条新闻。
还有那个夜晚康安的天台,那晚风明明不算大,但在记忆里却犹如超级风暴,惹得人生畏。
以及那长达两年半的煎熬、公寓阳台那猩红遍布的画面和那双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的试探摸索的手。
最后,纪言郗站定,伸出手,关掉了淋浴,水流声戛然而止。
正在自疏的人猛地回过身,眼里还带着生理的红,视线落在纪言郗没有衣物遮蔽的身子上,余光撇了眼落锁的浴室门,声音沙哑而略带着点慌乱,“哥?你怎么……”
食指抵上那双薄唇,纪言郗没说话,手顺着贺肖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停下的手慢慢下移。
“别说话,要我。”
…
想你了,宝贝
房间里的灯光显得晕乎,纪言郗半摊在床上,胸口还剧烈起伏着,红晕布满了整个身体,透着粉,手半搭在眼睛上,方才蜷缩起的脚趾在此刻才终于舒展开来。
贺肖从浴室里走了过来,俯身把仿佛已经摊坏掉的人儿抱进浴室。
纪言郗累得眼皮都不想睁开了,也没有心思去害臊身后不断滴落的东西,就如他一周前说的那般任由贺肖怎么着都行。
被放进浴缸的时候,水流缓缓没过身体,缓解了身体的一些疲惫,纪言郗睁开眼,手无力地搭在浴缸沿,半垂着眸看着给他清理的人,嘴唇动了动,结果没能发出声来。
这时就像心有灵犀,贺肖洗着洗着突然抬起头来,和纪言郗直直对视着,但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
纪言郗突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也突然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于是抬起手臂重新覆盖在眼睛上,清了清嗓子干哑地半笑着说:“别看,累了,快点洗完睡觉去了。”
刚刚那场欢愉,过程中能感受到贺肖在隐忍地收着劲,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使劲儿咬他,但耐不住时间长,结束后还是累得够呛。
贺肖一边给他清理,一边给他酸软的腰按摩着,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在确认没有体现暴力的痕迹时,抿着的唇微微的扩起了一个小弧度。
套和油是纪言郗拿进来的,油用了半瓶,套用光了,最后一次没戴,贺肖念着怕他肚子疼的最后那点理智在极致的诱惑面前仅仅反抗了不过五秒就缴械投了降。
……
前一天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却起不来,纪言郗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他伸手摸手机的时候在床头摸到了一张纸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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