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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坐在一旁的严臻没忍住笑出声来了,俨然忘记了他亲爹昨天罚他跪祖宗祠堂做算学题的痛。
都是亲父子,相煎何太急呢!
一听到儿子的笑声,严长平一个眼神扫过去。
一接到亲爹要吃人的目光,严臻一下子就闭嘴了,赶紧的和亲爹解释:“爹我不是在笑你,我是想起了一个很好笑的事情。”
严长平严将军:我信你的鬼话!
冯氏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和自个的亲儿子,旁边那对父子俩个顿时就偃旗息鼓了。
韩凛算是看出了这位三舅母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了,他没有忘记先前他们家傅老师说过严家是不许纳妾的事,看来严家里女人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当然,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也不敢乱插手,只能当做没看见,继续说起他们现在雇佣了多少人来修城墙的事。
傅秋白以前来过几回将军府,也见过几次严长平,不过在他印象中的严将军一直都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严将军在妻子冯氏的面前是这么一副样子的了。
“你们花钱修城墙,一天得花不少银两吧?”就算是严长平的算学比不上自家三儿子的好,但是他也知道蓟县那边修城墙一天的花费就不少,似乎这钱还是韩凛这个冤大头借给衙门的。
严长平也知道韩凛卖水泥方子就从他们几家的手里赚了不少钱,怕是那些钱都拿去填进蓟县里头了。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还是个大方的了!
韩凛并不知道此刻在严长平的眼里他就是个冤大头,说到这个钱的事,他并没有否认这一点,而是承认道:“是的,光是一天的花费就要不少。正好我手头上还有点余钱,就先给衙门急用了。不过这个钱花的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
“哦,有什么好处了?”严长平还不知道当冤大头还有好处的了?
韩凛一看严长平的这个表情,就知道严长平把他当成花钱的傻子一样来看待了,他倒也不生气,因为在正常人的眼里看来,他这个王爷可不就是人傻钱多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鱼在水里才是活的。同样的道理,只有让钱流通起来,钱才是能生钱的了。”
韩凛看了在座的几人一眼,举了一个例子:“我以前听说过一个故事,说的是张三的手里有十个铜板,他拿了铜板去买了半斤猪肉。猪肉老板卖了猪肉赚了钱,拿了十个铜板去盐铺买了盐。盐铺老板卖了盐赚了钱,拿了钱去布庄买了布,布庄老板卖了布赚了钱,拿了钱去酒庄打了酒……所以到最后,到底是谁赚了这十个铜板,你们知道吗?”
“……”严臻。
“……”严将军。
这对算学都不好的父子俩个一个在看天、一个在看地,就是没有看问他们话的韩凛。
只有严俊是在认真听这个故事,和思考这个故事。
就连傅秋白也在思考自家小夫君说的这一番话,略微顿了一下,他就开口问道:“是百姓对吗?”
“对的!”韩凛不得不承认还是他们家傅老师最聪明,一下子就把他说的这个故事的精髓道出来了。
给了他们家傅老师一个赞赏的眼神后,韩凛才继续说后面的话:“猪肉老板把猪卖出去,养猪的人才能赚到钱。布庄老板把布卖出去,织布的人才能赚到钱。酒庄老板把酒卖出去,酿酒的师傅才能领到工钱。这十个铜板,就是河里的鱼,只有让钱在市场上流通起来,才能让更多的人赚到钱。”
“我说的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们,让百姓们赚到钱,就是所有人都能赚到钱。一旦百姓们的口袋里没有钱了,那么商人也赚不到钱。商人赚不到钱的情况下,就只能把店铺给关闭了,到最后谁也赚不到钱。只有让每个人都赚到钱,才能做到共赢。”
“我最近与各大世家的人在合作开水泥作坊的事情,想必将军你们也是知道的。将军可以想一想,他们每家在一个地方开一处水泥作坊,需要雇佣多少工人来做事?这些工人有了活干,他们就能赚到钱,当他们赚到钱之后,他们就会买肉买布买酒,甚至是想推了旧房子来盖新房子。如果有许多人盖房子,是不是对水泥的需求量就更大了?咱们水泥的销路也能打开了。其实我这里有一个更好的建议,就是如果大家能利用手上的人脉和关系,把水泥作坊开到南方去,那边对水泥的需求应该是更大的,然后把赚到的钱拿回来开放和建设咱们北地,不出十年,咱们北地的繁华程度定然不输给江南一带的。”
“……”严长平差点没被绕晕了头,不过回过头来想一想,韩凛这小子说的这一番话,好像也有点道理了?
“不过,光是开水泥作坊一门生意太单调了,能赚的钱也有限,最好咱们是能做到百花齐开,百花齐放。最近我在蓟县开了一处纺织作坊,目前已经在运作当中了,后面我打算跟大家谈谈合作的事情。有生意大家一起做,有钱大家一起赚,大家一起合作把生意做大,可不必一个人苦哈哈的干强得多吗?”韩凛没有忘记自己要做的是一个地区的引领者,而不是一个兢兢业业赚点小钱的商人了。他现在要做的是把赚钱的路子找出来,就有一帮人往这条路上前仆后继了,他再从中赚取一点分红,可谓是躺赢……哦,不对,是双赢和共赢!
冯氏作为一个女子,对织布这样的东西比较感兴趣,听到韩凛说要找人谈合作,她不由的感兴趣的问道:“哦,纺织作坊?是织布的坊子吗?”
韩凛并没有觉得他们在说话的时候冯氏一个女人插话进来不合适,跟这位三舅母解释道:“对的,我们纺织作坊现在是以纺线和织布为主,后面还会开其他的项目。不过我们织的布不是传统的麻布和蚕丝布,而是羊毛线和羊毛布,专门做羊毛织品的。”
“刚听王爷说要找人合作。如果我与你们合作的话,可以吗?我手头上也攒了一点钱,正愁没地方花用。若是你们这个纺织作坊的织品不错的话,我倒是可以参与一二。”冯氏这些年虽然管着公中的钱,但是那些钱都是公中的,她也不能私下拿了去用。但是她自己有三子一女,几个孩子如今也长大了,日后彩礼和聘礼就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她正愁没地方来钱呢,这不就有一个赚钱的机会摆在面前了。
冯氏也知道家中与康王合作开水泥作坊的事情,其他各家也有在开,这个事情也告诉了她,与这位康王殿下合伙做生意,应该是错不了的。而且她在北地这么多年,知道关外别的不多,羊和羊毛可是管够的,如果羊毛能和蚕丝一样织布,织出来的布肯定不比蚕丝布差,这么一想,她就觉得这门生意能做得了。
“自然是可以的,如果你有这个意愿的话。”听说三舅母想加入他们,韩凛的眼睛一亮,本来他还想找几家世家的人来谈一起开纺织作坊的事情,既然这位三舅母愿意加入他们,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比女人更懂得织布和做衣服包包的了?
与其去跟一群男人谈织布做衣服和包包,还不如找像三舅母这样有钱又有闲,在穿衣打扮上具有先天天赋和优势的贵妇人来合作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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