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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们也大方,毫不排外地同意了她的加入。
五局三胜。
柳姒凭着高的斗草技术,斗遍群童无敌手。短时间内,俨然成了孩子堆中的“斗王”,众童都以她马是瞻。
有些重情义的,甚至要与柳姒义结金兰或桃园结义。
这些让他们日后想来都是玩笑的话,柳姒每个皆认真回应,绝不含糊。
只因为稚童之心,最是纯洁无瑕,不沾染利益欲望。
刚与一小儿说完“共患难”的誓言,一个两岁的丫头拿着柄草叶,叶身为椭圆形,叶尖儿细圆,叶下吊着一串串小铃铛样的白花。
那丫头问柳姒,“阿姊,这是什么花?”
柳姒拿起那草叶仔细看了看,然后摸了摸丫头的小脑袋,摇摇头,“阿姊也不晓得。”
“此乃黄精花。”一个清灵悦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柳姒看向出声之人,是个若空谷幽兰的美人。
一身蓝白色襦裙加大袖衫,鬓边戴着只蓝色点翠蝴蝶,上插了两支深褐色木簪,面带素纱。
宛转双蛾远山色,清眸流盼。
话音还在继续,“此花根茎可入药,味甘,有补气养阴,健脾益肾之效。”
说完,女子解下素纱朝柳姒行礼,“娘子端午安康。”
柳姒亦行礼回道:“端午安康。”
她称赞,“娘子博识,我家中排行第六,名唤六娘,不知娘子如何称呼?”
女子闻言,面上显出两抹红晕,急忙羞涩解释,“奴担不得‘博识’二字,只是先父生前常用此药,是以知晓一二。奴名唤张轻羽,娘子唤我羽娘便好。”
看着她空无一人的身后,柳姒问:“张娘子外出怎得不带女侍?”
因瞧张轻羽衣着布料不像平常人家,是以她有此一问。
“我方才与女婢走散了。”张轻羽停顿了下又道,“我鲜少出门,不太晓得回去的路。”
柳姒笑着指了指她身旁一言不的平意,“无妨,你家住何处?我二人可送你回去。”
“仙乐楼。”
此话一出,柳姒面色无常;平意却是脸色有些怪异。
只因仙乐楼乃是上京城中有名的风月场所,曾有贵人一夜之间花千金只为见妙舞娘子曼妙舞姿。
柳姒并未因张轻羽乃欢场女子便轻视她,恰恰相反,两人十分投缘,一见如故,路上相谈甚欢。
到了仙乐楼前时,二人仍觉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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