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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到了约定地点了,接下来找个地方休息等待岩隐村忍者就可以了。”日差对身边的两小只说道:“任务即将完成,你们一路上辛苦了,作为褒奖,我们马上找家旅店把行李放好,稍事休息后出来参加异国的冬日祭!”
彼时已是秋末冬初,土之国在火之国北方,初冬的天气较火之国还要寒冷一些,凛冽的西风吹过,卷走了空气中刚被太阳温热的暖意,给鼬和东流小小的脸蛋上绘上一丝冰冷的红痕。
“老师,我们并没有紧赶慢赶,事实上,我们来的路上可悠闲了。”东流吐槽。
“嘛、嘛,说辞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运气真好,竟然赶上了他乡的节日。”日差捞起腰间酒壶小酌一口,惬意地眯上眼睛,“要知道老师我执行过那么多次出村任务,碰上庆典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机会难得,当然要好好游玩游玩啦!”
东流继续发力:“老师真是爱玩,一点都不稳重。”
日差不以为意朗笑出声,大手胡乱揉了揉东流的脑袋,说道:“有你和鼬稳重就可以了!走,我们进村!”
三人在旅店安置好行李就马不停蹄出来了,东流虽然吐槽日差,事实上她也好奇土之国的冬日祭是怎样的。在木叶村只有夏日祭,祭奠的活动、样式和所有日漫中的夏日祭相差无几,她早就过腻了夏日庆典,但土之国的冬日祭和每户门口的火把勾起了她一探究竟的兴趣。
一出旅店门,东流就拉起鼬的胳膊,飞速地蹿到人群中。
东流拉着鼬停在炒面摊前面,铁板炒面的香气排着队地钻到她的鼻孔中,东流瘪瘪的肚子无力地抗议了两声,她想起来今天从早上到现在只吃了一点干粮充饥,是时候犒劳肚子兄弟了。
东流拿出口袋的钱包,往鼬手里一塞,说道:“一会儿帮我付钱。”
鼬接过钱包,两条眉毛皱在一起,说道:“钱的话,我这里有。”
东流伸出手指用力戳一下鼬的额头,手感棒极了,略微严肃说道:“小孩子不懂事,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何况你我!”
鼬没再说话,眉头皱得更深了,东流连这点小钱都和他算得这么清,他并不开心。
东流着急吃东西并没有留意鼬的小小委屈,她左一个摊子又一个摊子地点,鼬不得不跟在她后面帮她一家一家地付钱,等清点完找零,手里不知不觉被塞满了各色的丸子。鼬攥着一把串满丸子的竹签,不禁苦笑。他虽然爱吃丸子,但不至于拿丸子当饭吃,东流只顾着买,也不想想一顿吃这么多甜食会腻死人的!
鼬就这样跟着东流在人群中穿梭,冬季的太阳早早地就要下山了,待他们吃饱喝足后天边都铺满了红霞,夕阳红灿灿的光透过云层射下来,将每个行人的脸上都映照得似油画般不真实。殷红的日暮下,一位健硕的男子双手举着一个巨大火焰的火把从远处走来,他挨家挨户点燃门口的火把。一时间,整条街道燃烧着热烈的火焰,将原本冰凉的空气烘烤得炙热,跳动的火苗像是太阳派到人世间的使者为逐渐降临的夜幕带来光明,火热的冬日祭现在才真正拉开帷幕。
所有的火把点燃,刚刚还在叫卖的小摊已经收拾得所剩无几了,远处,壮硕的公牛拉来一辆辆装饰好的花车,车上的村民一边打着欢快的鼓点一边踏出欢庆的舞步,路边的大人和孩子纷纷脱下和服厚重的外衫,有的搭在臂弯上,有的放回家中,随着鼓点一同跳动。这是这个小村落自古以来祭祀火神庆祝丰收的方式,大家一同跳祭祀之舞,祈求来年的丰收。
东流和鼬被这浩浩汤汤的队列吓到了,他们在远处找了一块空地观赏热闹的祭典,眼中映满了跳动的火光和欢动的人群。
悄然间,几只造型奇特的白色蜘蛛从高处落向他们。
稚嫩的童声铿锵有力大喊一声“喝!”,蜘蛛应声爆裂。
尘土散去,东流和鼬手握苦无并排站在一起。
“外村人,有我迪达拉在,别妄想潜入岩隐村!嗯!”童年的迪达拉站在房檐上,金色的头发在火光的映衬下格外张扬。
再遇药师兜
东流和鼬看祭典看得入迷,迪达拉的小型蜘蛛炸弹隐蔽性强,要不是他还没办法精确控制爆炸的距离和时机,他们就得着了迪达拉的道。
童年版迪达拉,真挺可爱的!东流眼珠一转,想逗逗小迪。
她一手按住鼬的手腕,示意鼬把苦无收起来,自己手中的苦无则疾速朝迪达拉脚边射过去。
“叮!”
苦无稳稳扎在迪达拉的腿侧三公分处,年幼的迪达拉依旧昂着他高傲的头颅,纹丝不动。
东流嘴角翘起,眼睛微微眯起来,眼角似有一分笑意,戏谑道:“小朋友,朝客人随便扔炮仗可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哦~”
“哈?竟然说我的艺术品是炮仗?”迪达拉的每一个黏□□都是他精心捏制的作品,在他的心中胜过一切,东流毫无欣赏眼光嘲讽他的作品,这直接摸到了他的逆鳞,迪达拉还击道:“入侵者们,与我的作品一起化为艺术的火光吧!嗯!”
说罢,迪达拉双手伸进腰侧的黏土袋,拿出两只黏土小鸟。
“小孩子不要激动嘛。”东流不等他引爆黏□□,纵身越到房顶,来到迪达拉身边,笑道:“我想我要和你说清楚,首先我们不是入侵者,我们是木叶村的忍者,火影大人命令我们到岩隐村发中忍考试的邀请函的;其次,你的这个小鸟真的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炮仗,不信,你让我拿着,它就直接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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