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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嗯,先生,你是谁?”本来想喊大叔的某音,看了一脸铁锅表情的对方很明智的换了一个称呼。
“哼,小孩子就不用知道了,我没空跟小孩子告诉我名字。”大叔你很有种,很嚣张啊。
“……”天音蹦出了几个十字口,看来自己对他太客气了:“白,给他降降火。”
——哗——哗——哗——三气冷水从天而降——
对方很显然不太相信这几个孩子会忍术,表情变了又变。本来那几盆冷水自己是可以躲开的,可是好巧不巧那几个孩子站的位子很微妙,把自己所有的移动方向给堵回去了。如果是一个两个还可以理解为巧合,但是四个孩子都是的话就不简单。受了冷水洗礼的某大叔不得不认真的打量眼前站着的这几个小孩。
“那么大叔告诉我们你是谁?”这回天音可在不客气了,先戳软肋再说。
“桃地再不斩……”
——冷——场——
介绍鬼人新任的朋友
“那么大叔告诉我们你是谁?”
“桃地再不斩……”
——冷——场——
“桃地再不斩,啊?”天音纠结:“排除名先不说这个姓还真够女性化的啦,对吧,白。”
“嗯,桃地啊……”白皱眉。
“变态……没眉毛的变态……”君麻吕的嘴很黑,很毒。
“……”告诫自己对方的实力很不容小觑,自己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跟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鬼一般见识。口胡,这是谁说的,你的名字才女性化,你全家的名字女性化,你才变态,你全家都是变态。(>_
“这个人我听说过,”一边乃是正规忍者的迪达拉说话了:“桃地再不斩,雾隐上忍,雾隐忍刀七人众之一他发动了一场刺杀水影的政变,并以失败告终,然后成为了叛忍。而且在让学生相互残杀的忍者毕业考试中,只身一人杀死了当届所有的学生,考试也因他改变了方式。是雾忍村有名的‘雾隐的鬼人’。还有他现在确实是20岁。”
“后面的那个就不用强调了。”再不斩听了迪达拉对自己的介绍后颇为自豪,怎么样老子还是很牛b的。抬头看了一眼其他小鬼的反应,再不斩的头瞬间被几十个红色十字路口占领。—口—
这几个小鬼根本就没认真听那个黄头发对自己的介绍,该熬药的熬药(天音),该帮忙的帮忙(白),该卖呆的卖呆(君麻吕),就连刚介绍完自己的黄头发小鬼,也都在那该吃东西的吃东西(迪达拉)。—口—|||
“喂,我说你们这些小鬼是什么意思,老子可是雾忍七人众之一的鬼人,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鬼就这么一副反应!!!”怒极了的再不斩激动了,上火了,暴走了。
“我们知道啊,刚才迪达拉不是说了嘛!大叔你别激动,你的伤刚好起来别又震坏了。”天音不紧不慢的回话。
“……”再不斩无语。
“是啊,就算大叔你再厉害不也是受伤了吗,鬼人也是人,和普通人一样。药快好了,大叔你再等等,这回药你吃完后估计就不用再吃了,伤也估计痊愈了。”白边解释边起药。
“……”再不斩震惊,连忙检查其自己的伤口来,除去本身自己强悍的恢复力,这几个小鬼给自己疗伤用的药都是好药,记得晕倒前断了4、5根肋骨,现在都接好了。秉着得罪谁不能得罪医生的想法,再不斩没有再说话。
“天音果然厉害,那么重的伤两天就全治好了。”君麻吕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天音。
“……”再不斩再次震惊,以为自己的伤是那个叫白的小鬼治好的,毕竟那个叫白的小鬼看起来比较相会治疗的人,可是听完这个叫君麻吕的小鬼的话后,才知道真正会医术的是那个叫天音的小女孩(喂喂,别人都叫小鬼,就天音叫小女孩,你差别待遇。),那个叫白的只是给他打下手而已。
“好可惜啊,如果天音来我们岩忍村该多好啊,天音很聪明,医术又好,还有饭做的也好。”迪达拉可怜吧唧的望着天音。
“想都别想,我早晚是要回家的。”天音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们几个小鬼,这次算我再不斩欠你们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还回来的。”再不斩突然对天音几个人说道。
“看不出大叔也挺有情有意的,这就奇怪了,那大叔为什么还会将和自己的同期生全部杀掉呢?”天音故作天真地反问。
“小鬼你什么意思?”再不斩眯起了眼睛,发出了杀气。这时一旁的白、君麻吕还有迪达拉都戒备起来,连带着暗处的音忍也都小心翼翼的准备保护自家大小姐周全。
“字面上的意思。”天音的表情不再是天真,黑色的瞳孔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吸引着对方的目光,仿佛要将对方吸进去一般:“因为有感情所以下手最恨,因为有情义所以杀了所有人,因为最不想看到同伴们的背叛所以先背叛同伴,一切罪过全部由自己承担,因为已经是罪人所以不在意是否罪孽更重,让其他同伴干干静静的上路,徒留自己在这罪孽深重的世界徘徊,等待着死亡。我说的对吗,鬼人先生?”
“……”这是第三次震惊的再不斩,没想到真正了解自己的人竟然是眼前这个只有几岁大的奶娃娃。过去的伤口被人在此掀开,但又仿佛被人上了药一般,将要愈合。因为已经有人了解到自己的苦心,自己的悲哀。想到这里再不斩的杀气消散了,认同了天音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人生在世一场知己难求,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小女孩但这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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