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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施妙音被陆津毫不留情扔进昨天乘坐过的黑se越野车,她一头撞在后车窗玻璃,捂住头又直觉腿心一凉,连忙重新按下走光裙摆,勉强于后座爬起来。
男人满脸怒气坐进驾驶位,点火后狠狠踩动油门,发动机一阵轰鸣冒出滚滚热气,两人这就上了路。
路上施妙音还觉得双手滚烫,似乎刚才0到的东西余温还未消散,东西很大,让她有些狐疑这东西昨天是怎么塞进自己小小洞口。她不甚在意陆津对她阿妈的口头侮辱,横竖她那点儿窥人门缝的技巧也确实是和阿妈学的。
一般nv人会先使出百般伎俩,用嘴或者r将男人下t那根roubang弄y,之后再含进嘴里或者塞进下t,一前一后,一激一荡,过不了多久,男人一阵哆嗦就算完事儿。
可是她似乎还没用上什么技巧,男人下t就变得灼热滚烫,根本没给她做什么的机会,就站起来将她推了一个大跟头跌倒在地。
施妙音此刻有些疑惑,鬼头鬼脑的透过后车镜观察陆津发红耳廓,还有些不解的小声询问:“不用睡就给我吗?”
前面男人发出咬碎牙齿声音,很快冲她怒吼:“taade把嘴闭上!再讲话扔你下去。”脚下油门踩的更快,像是要逃命。
施妙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撅了噘嘴,再挥动一下拳头,看着窗外风景,心里美的要命,如果知道白粉得来这么容易,那她早就找到陆津住处天天驻扎乞讨了。阿妈也不会那么难过的泪涕横流,呕吐不止。
漆黑越野很快开上歪歪扭扭的山路,越加b近她住的村落,陆津脸se越加难看。
在一座摇摇yu坠的烂屋旁停下车子后,施妙音很快像只欢快麻雀跳下后车座,随后踮着脚尖跑到驾驶位置,屈指敲一敲车窗冲他笑着伸手。
午后yan光从山头照下来,将她营养不良的头发染上酒红,她一张花猫似的脸布满淤青,可是眼神透着淡淡波光,小鼻子好似针尖儿,俏生生的冲他皱起来讨好。
陆津鬼迷心窍,眼神移到她腮旁小小凹陷,顿了一秒,很快拉上车窗,长腿从车上迈下来,晃了晃手上一包白粉,躲开她视线,一面往里走一面道:“进去说话,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老旧的砖房搀了土,外墙不少地方破损,顶着摇摇yu坠的棚顶,施妙音一只耗子似的跑进房间,很快麻利的找来一块看不出颜se的抹布,将客厅里的歪扭板凳擦了又擦,抿着唇冲陆津笑,“坐呀。”
“坐呀?不会说请?不会说谢?你学上到狗肚子里,有没有教养?”
“……”
“津哥请坐。”她再度露出相对礼貌笑容,露出八颗标准牙齿,仿佛老旧电视里的牙膏广告。
陆津哼了一声,眼睛转而瞥了一眼那板凳上头的黑亮油渍,嘴里不客气吐出一句嗤笑:“津哥也是你叫的?叫爹还差不多。”
他一脚踢翻板凳,想着刚才在宾馆房间发生行为,更对自己走进格格不入破屋的反常行为越加生气,手指捏着工厂出货白粉不客气的指着她光洁额头,冷笑道:“你就让你爹坐这儿?衣服脏了你赔得起?”
施妙音大张小嘴,正讶异这男人脾气太坏太反常,刚还要她有素质有礼貌,此刻自己就大放厥词爹来爹去占她口头便宜。
光从蒙着塑料布的窗户透进来,两人一大一小气哼哼的对视。
卧室处印着大片水仙的破旧帘子突然被一只仿佛骷骨的手掀开,下一秒施妹尼颤巍巍的露出一张泛着灰se的脸,一只浑浊眼睛看向发出吵闹两人,另一只却像失灵部件,仍然偏向地面。
她见到nv儿小脸,并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改变穿着和脸上淤青,扯出一个缥缈的安抚笑容,很快又将面庞转向陆津高大身影,迷糊着说:“阿鹏哥来啦,进来……快进来。”
说着她扯开x前衣襟,直接露出骷髅般的x膛,那上面不知多久之前的发紫手印仍然遍布没有光泽的肌肤,可她仍然卖力g引面前男人,双手隆起积压两只以往丰腴的资本,尽量娇笑着扭动腰肢摆出媚态说:“阿鹏哥好久不来,骗的阿妹好苦,上次你说下次会给我带粉,今天可带来了?”
施妙音面上红的发疼,不知怎么,以往熟视无睹的场景今天在面前这个男人眼下变得像人间炼狱,她想多走几步挡住男人s向母亲的视线,可是脚却像被锋利钉子铸在水泥地上,完全没办法自主行动。
无视自己昨晚被强j的事实,她默念了一万次希望他不是个兽yu混蛋,连对她这样可怜的阿妈都要提枪上膛。
眼泪蓄满眼眶即将掉下的那秒,面前的陆津终于回过头,面上讥讽,但是眼里冰冷,直接捏住她后颈像拎野猫一样将白粉塞进她怀里,再推搡着扔向卧室方向。
手被粗糙墙面划伤,渗透出丝丝血珠,配合一声暴怒又嫌弃的“滚。”她却抿起唇角,心中放松,很快托起母亲肩膀,脚步轻快的重新放下帘子。
将施妹尼放进低矮的床中,自己快速用小拇指从包装里挑出一点白粉倒进床头不锈钢汤匙,“呲”一声划着一根火柴,随后熟练用针头x1取透明yet,凑到母亲鼻息前温柔的哄:“阿妈,来,伸出胳膊,不要着急。”
等到施妹尼露出su爽表情,带着因为自残而布满血痂手指在空中漫无目的乱画,双眼翻白,施妙音才重重喘息一口,自言自语的说:“阿妈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去煮饭,家里还有没吃完的红薯……”
“下次不要撞墙伤害自己,看你额头伤口没好又添新伤。”
“我说会带粉回来,一定不会骗你。”
少nv处理完天大的事情,重新撩开布帘,家中客人早已不翼而飞,她噘着嘴探头到门外,果然那辆黑漆漆的汽车也不见了,她又重新从院子里摘了红薯g,用破边儿的瓷碗从缸里盛半碗有霉味儿的大米,冲进厨房煮饭。
半小时后喂了母亲吃过小半碗,她才举着碗重新回到客厅,那只被陆津踢翻的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好端端的站了起来,她坐下,又想起什么站起身来,很快在墙上父亲黑白照片前上一炷香,之后将手里一只小小薯g放在祭祀品台上,笑嘻嘻的讲一句:“阿爹,吃东西。”
完全没注意到原本落满灰尘的照片,被谁擦拭的一g二净。
想当她爹?恐怕他那年纪还不够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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