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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诺斯将嘴唇抿成一条线,跟在他的身旁,并打定主意不问任何一个问题,不通过任何一个问题向对方暴露自己的窘境。
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花花绿绿的纸张,翻看并且对比着,在他翻着这些纸的时候,杰诺斯发现自己本能地把手放进了口袋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难道是警觉在给他一个警告,让他摸出某个隐藏在衣服里的武器?
他的指尖碰触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的一角,光滑冰冷,杰诺斯把它掏出来,发现这是一本黑色的硬皮手账,一支同样可以随身携带的墨水笔卡在手账的夹缝里。这是什么意思?
老师专心地翻着那些东西,仿佛他对杰诺斯的小动作并不关心,他的口中喃喃自语着,像是在念一些神秘的咒语。杰诺斯想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是又不情愿凑得太近,他们之间应该保持一个距离,杰诺斯必须提防着这个不可捉摸的敌人的突然发难。
“……这家鸡蛋五折,这家牛肉七折,这家买平底锅送围裙,这家买两斤白菜送半斤葱……”老师碎碎念念着,抬起头看着杰诺斯:“杰诺斯,你记下来了吗?”
“记下来?”杰诺斯不免呆滞地看着他,这是一个愚人节的玩笑吗?
“……莫非杰诺斯你没记?”老师露出了受到轻度打击的模样。
杰诺斯翻开这本手账,里面零零散散地记载着每一天的打折情报,超市环境,花费时间……为什么他要把这些无聊的信息时时记在本子上,还要随身携带?这是眼前被称为“老师”的人设下的另一个陷阱吗?他看出了杰诺斯正在收集他的弱点信息,所以用无关紧要的信息打乱这一切?
而杰诺斯难以相信自己正对他言听计从。
“杰诺斯。”这个人向他走过来,脸上写满了情绪,轻快的声音,纯熟的喊法,从no到s,从扬起的首音到滑下来的尾音,自然而然地连贯下来,仿佛他已经喊了这个名字不知道多少次,但杰诺斯深知他们根本没有那么亲密。他叫的名字有多亲昵,暗藏的恶意就有多深刻。
不要靠过来!杰诺斯想后退,想冲他呵斥,想抬起手掌反抗他自以为是的话语,停住!离我远点!站在那里不要动!老老实实地等我把你轰成碎片!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动,早上冒出来妨碍他的东西,如今依然在脑子妨碍着他,每当“老师”靠近的时候,大脑总会慢慢地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因为这是两股念头厮杀导致头痛的理由。
在这个人身边,连风的吹拂都觉得让人不自在,街道两边的背景树,垃圾桶,天空,飞鸟,无法理解,无法分析,矛盾,先下手为强……杰诺斯的整个身体都僵硬而紧绷,一触即发。
老师突然放开了表情,脸上的线条瞬间简化:“杰诺斯,要吃冰激凌吗?”
“哎?”
老师的眼睛没有看着杰诺斯,而是看着杰诺斯的背后。杰诺斯不敢回头,唯恐这又是一个圈套,老师很可能只是想要利用他的诧异,骗他回头,然后猝不及防地从背后对他下手……
还没有分析完这份意图,老师已经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和杰诺斯擦肩而过,速度快得像一阵风,带起一串幻影,杰诺斯赫然转头,差点别住了脖子里的零件,他的眼前充满了对这个人方才大显身手的各种分析和数据,同时,他在数据库中找到了相同的记录。
还没有缓过神,杰诺斯发现对方真的停在了一个流动冰激凌贩卖摊上,他带着孩童般无害的表情,看着冰激凌车上的一个个标识,一边冲杰诺斯摆着手:“喂,杰诺斯,来看看你要哪一种,嗯……还要吃连体冰棍吗?”
“冰激凌……冰棍……”杰诺斯机械地重复着这些对他来说陌生得厉害的词。
在他遥远的记忆里,似乎确实有叫做“冰棍”的东西,伴随着炎热的夏天,偶尔穿堂感受到的凉风,没完没了的蝉叫声,低矮的屋檐,摇动着的蒲扇,茂盛的大树,写不完的作业等等等等,几个矮小的人影从小得容易被忽视的店里一窝蜂地涌出来,在他们的手上拿着的冰棍不停地滴水,黏糊糊的,因为这是糖水组成的。
杰诺斯不回忆这个,不合时宜,这东西带着让人软弱的温情,而且现在是提起这种东西的时候吗?在这种杀气腾腾的时候?
第八十八份短篇
没有连体冰棍可卖,这种已经停产的东西仅仅是时光里的一个记忆。老师带着一脸遗憾的表情为两支红豆冰棒付了钱,杰诺斯只是在一旁看着,尽管他的手指在刚才已经摸到了钱包的一角。
老师拿着冰棍靠近他,杰诺斯已经学到了后退一步再说话,他发现这样不但可以和老师分隔开一些距离,还可以制止老师继续向他靠近的脚步。
“不要吗?杰诺斯。”老师抬着手,红豆冰棍捏在他的手指里,劣质的糖水凝固体看上去不仅普通,还有一点灰暗。他看着杰诺斯,目光中带着一点点探究,还有一点点没来由的歉意:“不喜欢?”
“不存在喜不喜欢。”本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理他,然而杰诺斯依然不由自主地说,随即有些恨恨地咬住下唇,为这个不受控制的自己。
光是和要杀死的对象产生对话就够糟了,杰诺斯绝对无法再接受对方的施与,不管那是什么,一根普通的冰棍也好,或者是别的东西,没必要的……
意识回到脑子里的时候,杰诺斯发现自己捏着冰棍的木棒,一脸茫然地盯着冰棍上被咬碎的横截面,他的口腔里残留着凉丝丝的感觉,夹杂着红豆的甜味,耳边则是萦绕着难以消磨的嗡鸣声,嘈杂刺耳的噪音,怒从心起,他把冰棍捏碎在掌心中。他不确定在接过冰棍时有没有碰到老师的手,这种突然产生的过于细腻的想法让他有些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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