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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喻我不喜欢。”殇夙鸾坐正,摇头笑道:“把我可爱的不归比作母老虎?这可怎么得了。”
按惯例,我自动忽略这句话,问道:“宗政澄渊呢?”
“想是正在途中,准备回京举行登基大典吧。”殇夙鸾作势为难道:“难道我还要去参加他的登基典礼吗?我可是刚从雅乐回来呢,跑来跑去的累死人。”
“是吗?”我抿唇笑笑,道:“既然这么累,大人还不回府休息,总赖在我这里,算什么呢?”
“不归过这话真让我伤心啊。我说过,我喜欢不归的吧。”
殇夙鸾的笑意突然加深,慢慢的向我凑过来。带着丝丝凉意的大手抚上我的肩头,我微微一颤,被他轻轻推倒在榻上。
心中沉沉一叹。闭上眼睛,任他轻轻吻上我的耳垂,挑开衣襟上的绫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皮肤窜起阵阵细细的惊悸。
咬紧唇,我强自忍住不自主的颤抖,不发一语。
“为何不喊叫?”殇夙鸾的声音响在正上方,几丝冰凉的发丝落在我的脸上,有些痒。
我刚一睁眼,便落入他深沉的眸光中,强自一笑,道:“喊什么?非礼?强暴?救命?来人?有用吗?”
殇夙鸾静静看了我一会,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没有笑意的他。看着他莫测的眼,一股寒意直直爬过脊梁,手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衣襟。
仿佛叹了口气,殇夙鸾展开明媚的笑意,起身将我的衣服理好,道:“你真的很会破坏气氛呢。”
我眨了眨眼,心底舒了口气,知道危机解除了,或者一开始就不存在。
动了动,只觉得手心里全是汗。我终于也恢复了笑意道:“丞相真会吓人呢。”
笑了笑,殇夙鸾居然什么都没说,手指轻轻敲了敲我的头,竟然扬长而去。这还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走得这么早呢。
莫非又出了什么事?
脑中情不自禁地浮出这个想法,随即敲了敲自己的头,笑自己未免太过紧张。有殇夙鸾在,能出什么事?就是出了事,也轮不到我这个小人物操心。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把清脆的女声传进我的耳朵:“你是谁?”
寻声而望,盛开的梅树后面,有个锦衣女子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我。
这是一个端庄远胜美貌的女子。
见我看见她,尔雅浅笑,敛手绻步向我走来。一举一动都那么端正,似乎连一片衣角都不愿被风吹起。
“你是谁?我怎么头一次见你?”女子走到近前,抬袖掩唇而笑,眉角安婉。
我奇道:“你来过这里?”
据我所知,这地方殇夙鸾似乎并不想让很多人知道。这么多天,除了这里的仆人,我也仅仅只见过他和他的一个心腹而已。
女子轻轻笑道:“不,这地方夙鸾宝贝得紧,我本也是第一次来。可我从未想过他会在这里藏个女人。你是……哪国的公主?亲王的千金?官员的小姐?”
见我都摇头,女子好看的拧起了眉,目光狐疑起来,犹豫道:“姑娘莫非是出身风尘?”
我失笑,难不成殇夙鸾身边只有这么几类人物?这么说来,眼前的女子也不容小觑呢。摇摇头,我道:“我哪里是什么重要人物,不过是丞相大人的阶下囚罢了。倒是您,该如何称呼?”
女子微微侧身,坐到我身边,含笑说:“我姓赫连,名长频。”
赫连长频!
那不是连章国王唯一的女儿,现在待父理政的长公主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奇怪中,我一时有些踌躇,是直接认了她是公主好呢?还是装作不知道好呢?
“怎么了?我的名字很难记吗?”赫连长频微微歪了歪头,笑问道。
“不。刚刚我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我见她没有想要端起架子的的样子,遂也跟着装糊涂道。
“哦?如何好法?”赫连长频闻言感兴趣地问。
“我以前听过两句话,叫‘终日相思不相见,长频相见是何人’。”我想了想,笑道:“名出于此,岂不风雅?”
“风雅是风雅。可是相思而不得见是苦,相见非人又是苦。真是句令人唏嘘不已的诗。”赫连长频蹙眉思量一会,轻轻叹了口气,道。
“赫连小姐因有相思之人?”我想起她口口声声叫“夙鸾”叫得亲切,小心试探道。
“怎会?最蠢不过相思意。自古太过痴情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你可知是为什么?”赫连长频目光泛起波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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