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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逢风跑过的时候,就逼着风铃把秘密抖落出来,不管频率和旋律的对错。
叮铛笑了笑,狠狠地吸了一口夏天的味道。
她捻住风铃摇了摇,不管它愿不愿意,都要对叮铛说几句它藏着的秘密了。
很久没有这样好好面对过一个夏天了,简直要忘了夏天的样子。
所以这个夏天的秘密,她很想听一听。
那一定是一个,与以往大不相同的代码,所以即使那是风铃的秘密,她也好像听懂了许多。
番外——攻守异位(1)
蝉鸣多多少少有些刺耳了,令人昏昏欲睡。
虽然有冷气十足的空调,但是看向落地玻璃外的刺眼阳光,还是总觉得有一种周身灼热的感觉。
这就是夏天无孔不入的热量吧。
喜欢夏天呢?还是喜欢冬天呢?
叮铛恍恍惚惚想着自己外婆的经典言论——冬天多穿点就暖和了,可是夏天即使光腚也是热。
光腚。
一个多么有力,粗糙,生动的词汇。
“樊——叮——铛——!!”
等叮铛把婆娑的双眼重新擦成正常视力,沈顾殊的鼻尖都快贴在她的耳朵上了。
她身边的皓淮和猫一样敏捷地挥出爪子,把沈顾殊的鼻子一爪打开。
“您说,您说,我听着呢……”
上课就逢走神必百分之百被罚站的叮铛逐渐心虚地辩解着,脑子里还全是外婆那些生龙活虎的词汇。
“现在是危机紧要的关头,你们能不能打起精神来了?尤其是你俩,赵昭!樊叮铛!再开小差就扣你俩工资!”
沈顾殊被皓淮打开,就气急地指点着赵昭:“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你们最起码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吧?”
“只有ta能扣她工资。”
皓淮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而且你不会贿赂我的话,我有信心给你搞砸。”
沈顾殊瞪了他一眼,不过周围人早习惯了他俩明面地勾心斗角——说白了就是没有勾心斗角。
“贿赂?送你三张我的个人写真。”
“报警了。”
关程雪想劝架,被一旁的童语轻轻按了按手背,她摇摇头,含着微微的笑意。
“总之你们当初怎么演我,现在就怎么演别人。”
沈顾殊指了指童语:“你肯定能感同身受,我也不想被安排相亲。”
童语拿着卷刘海的小卷发器,很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我记得你当初信誓旦旦地说你家里不管这种事。”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沈顾殊立刻话赶话接下去,“年纪大了,家长就是喜欢瞎操心的。”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吧。”
皓淮身边的唐易没精打采地托着头,就差把怨妇写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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