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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贺延赋不是为了像个失败者一样在这里追问前任情人,但保险套不是万无一失:说不定。
付若笑了起来,眼睛弯起来,是那种幸福的人无缘无故令人讨厌的笑声:哥哥不会觉得自己带套都比...强吧?
贺延赋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他眉骨下压,英俊得凌厉,往常的付若一旦说谎,多半是没法承受这种审视的目光的。
可是没有结果,只是将人特地精心保养的卷发到雪白肉感的小腿肚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时候,他意识到这件袍子一样的婚服可能是为了不束缚到付若的腹部。
他自以为很了解付若。
所以他会相信。
其实到现在,他应该仍然认为,酒局游戏的吻,借走他西装外套,然后站在他车边等候,是一种付若常用的钓凯子手段。
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其实也是付若在陌生男人床上度过的第一个夜晚。
对付若来说,这是一个很长很长,有关于暗恋和欺骗的故事。
门关上了,付若盯着那扇门,目光慢慢下落到自己的腰带上。
但是贺延赋对他太没耐心,所以永远也听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觉得他笨蛋那就是你被当狗玩的开始()
第22章小狐狸3
付若做过假戏好让他吃醋,可能是撒娇让男同事帮忙,或者夸奖他的朋友肌肉结实。
太假,贺延赋从来稳坐钓鱼台,一派云淡风轻。
但是这一次份量实在太重,重到贺延赋开始认真思考这个人究竟想要什么。
他不是付若,他很忙,出差回来这一周尤其,一周后,当他想起这件事时,人已经坐在了前去参加婚礼的车上。
婚礼,付若的婚礼。
婚服款式很新潮,不是时下的中性西装,是一件柔美得多的希腊式礼服,也就是曾当着他的面试穿的那一件。
付若本来就很白,颀长纤瘦,赤脚而立,小腿是白玉一样的光滑一截,当他垂着眼睛握着新郎的手,眼睫微颤,从淡粉色的嘴唇里一字一句说出誓言的时候,全场的男性都很难将目光挪开。
贺延赋也不例外。
贺延赋从来没想过是这样,分开或许想过,他思考过很多种摆脱情人的方式,但因为并不着急,都随意作罢。
却不想天真烂漫爱火常盛的情人先一步挣脱,握着别人的手许誓了。
说真的,有点怅然。
他本来没打算来,这样的仪式,前男友或许可以到场,但前任情人?或许会让付若担心,他们之间并不光彩。
但父亲极力鼓励他到场,希望他在看过同龄人的婚礼后能生出那么一点儿艳羡,自己也早点找人共修婚姻的坟墓。
艳羡,贺延赋环顾四周,他从其他男人眼里看到的是可惜,可惜这样一个尤物早早结婚了。
如果不是自己,或者说,在自己之前,付若也会有别的男人,但他果然需要一个稳定的饭票,因为有了一个孩子,就迫不及待地要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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