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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我没看好工作室,都怪我!”
丛也撑着她的肩膀强迫她和自己对视:“有监控吗?监控还在吗?”
所有员工一阵安静,互相对视着没开口,有的低下头或看向四周。
陈晚也睫毛闪动,半天才夹着泪开腔:“没了……全都被人删除了,从昨天下班到今天十二点,全都一点不剩。”
段弈响猜对了,这个贼还有备而来。
脚下还是昨天下了但没融的雪,风每吹一下都带来一阵萧瑟,又干又冷冻的人发蒙。
丛也回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怎么办啊段弈响。”
断线
段弈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沉静在死气一片的寒冬中,他想打听丛也是不是和谁结怨,但又立刻反应过来这几年两人同在伦敦。
没有任何头绪。
他没见丛也这么崩溃过,工作室成立这么多年大小事不断,可从来没有被这么明目张胆的针对过。
被砸的最严重的办公室里没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要非说有,就是当初她出国前的一些准备资料,没有实质用途。
人都围在门口不是办法,丛也遣走了大部分的员工,算是休假一天,留下几个重要的处理后续的事。
段弈响拨了几通电话,都是大厦管事的人,当初这位置是他找人选的,现在出了事自然要问源头。
拐角处他抽烟的背影伫立,时不时用夹着烟的手抵一下额头,表情算得上凝重。
感觉情况不容乐观。
丛也清点完被损坏的物品,开始担心后续的工作,因为如果工作室不在就没办法正常运行,不少员工也丢了东西,都需要照价赔付。
偏偏在她回国这天,偏偏像冲着她来的。
段弈响一挂电话,她便放下了账目。
“怎么样?”
他摇摇头:“这层的监控都坏了,只能等他们从大门的监控逐一排查,估计找到的概率不大。”
丛也最担心的状况还是发生了。
她迟迟没说话,段弈响也看的揪心:“就当放几天假,把办公室重新装修一下,我家收拾了空房,你先住。”
“不用,我住酒店就行。”
“刚破财就开支啊,我家可是纯免费,还有人管饭。”
他嬉皮笑脸逗她,明明是他出钱出力却搞得像住宿宣传一样。
天冷心情又不爽,丛也没理会他的絮叨,只是站着想怎么回复。
手机再次响起,她举起来发现属地在北京,而且是陌生号码,心里想着是刚联系的装修工人的电话就立刻接通了。
“喂?”
对面是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伴随听筒的模糊音质变得低沉又诡异。
以为信号不好她又稍稍放大音量说了一句:“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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