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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雷也不知何时才停,你一向又是被吓醒后要许久才能睡着的,这样下去,你今晚哪里能好好休息?”
呼吸短暂一滞,颜子衿眨了眨眼睛,却越眨视线越模糊,伸手想要去擦,却瞧见空荡荡的手腕。
颜淮见颜子衿抬起手却停了动作,没一会儿,便听见颜子衿满是委屈的声音轻悠悠地传来:“那玉镯子不知何时摔碎了,我找不到了。”
“啪!”
手里灯笼跌落在地上,任由烛火将灯罩骨架吞噬,颜淮几乎是快步跑上前去将颜子衿紧紧抱住,她的头还有些湿意,带着一股好闻的花香。
“你若喜欢,再去打一只就好。”
靠在颜淮怀中,耳朵能清晰地听见他的每一次心跳,颜子衿心里的惊惧慢慢缓和下来,但取而代之的则是自尾骨顺着背脊攀附而上的燥热,她以为是大雨前的空气太过潮闷,然而当颜淮的手无意间落在自己头顶时,她却不由得缩紧了小腹。
双眸惊诧地微微颤抖,颜子衿手指不由得轻轻掩在唇上,她忽然不敢去看颜淮,可就算什么都不做,手心却已经细细密密地冒着汗。
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弱枝攀琼玉,垂蕊露滴春。
颜子衿身子猛地一抖,颜淮见她只在外边罩了薄衫,想她是在门口吹凉了身子,松了动作打算让她回屋。
颜子衿先一步抬起头,只见她双眸含羞,玉腮染霞,明明是她先看着颜淮,却总是时不时地躲闪着目光。
不由得动了动喉结,颜淮忽而也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烫,就在下一秒,微凉的一双柔荑落在颈侧,贝齿冲着他的下唇轻轻一咬,似是试探,又像是摄魂的勾引。
平日里颜淮对颜子衿总是近乎宠溺,几乎事事都得先想着她的感受,可在这种事上,他却多了几分不容反抗的强硬。
榻上方案的长颈玉瓶被一把掀倒,连同里面的花枝静静躺在软榻的另一侧,颜子衿伸手抓住方案一角,打算借力起身,随后又被颜淮掰开,将她整个人用力按回榻上。
几乎是要夺走颜子衿所有呼吸的深吻,连无意渗出的娇吟低唤也被颜淮贪婪地吞入,即使偶有空隙容她稍作喘息,随后便又长驱直入含住唇舌。
双臂已经逐渐软,十指用仅剩的力气抓住颜淮的手臂,一只脚屈起踩在榻床边缘,另一只被挂在颜淮小臂上,鞋尖勉强点着案面。
颜子衿腰下被故意塞了软枕,连呼吸都有些阻滞,久了有些难受,她微蹙着眉,不由得动了动身子。
到这时颜淮才依依不舍地放过颜子衿的小舌,松口时带出淫靡的涎丝,最后断垂在嘴角。
颜子衿胸口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莹润的锁骨像是颤动的翼,颜淮伸手拨开颜子衿被汗水沾在颈侧的丝,一只手绕过她的后颈,指腹用力按住肩头,贪恋地亲吻啃咬起锁骨周围的肌肤。
“颜淮、颜淮……啊……”颜子衿娇声唤着,身子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轻颤,后腰被软枕抬着,颜淮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腰窝周围游弋,或按或揉,酥麻酸软,颜子衿几乎能感受到已经湿润的亵裤正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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