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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牵着他的手领他上了教学楼东翼。
爬楼梯时妹妹的一个女同学跟她打招呼,他俩的手又一次暂时分开了片刻。这个女孩似乎跟谢尔斐很亲热,“你哥?”她说,眼神在兄妹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又用手臂捅捅谢尔斐,笑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惊喜和隐秘的揶揄。
谢尔斐拍了她肩膀一巴掌,用局促的笑容赶她走。她的脸很红。
白牧林眯起眼睛。
她用钥匙打开一间空置的小教室。白牧林听说过她之前是社团负责人,放学后有时会和同学在这里一起看看漫画,给校刊写写稿子。虽然高三生没时间再参与社团活动,但看来钥匙还没有被收回去。乱丢在桌子椅子上的不仅有喝空了的奶茶,还有作文本和手帐本。在这里,紧张的空闲时间被珍惜地挥霍掉,一如他当年。
白牧林看中了窗边一组两张拼在一起的课桌。
“趴上去,”他告诉妹妹,“腿分开点。”
课桌适合用来后入,白牧林认为。学生与他们的课桌有长期亲密的联系,他们从睁眼到闭眼都趴在桌前进行所有活动,乃至从食堂端着打包的纸碗过来吃饭,除了洗澡和深夜回宿舍睡一次短暂的觉,几乎从不离开。他上学时如此,谢尔斐这样乖巧的好学生更是如此。
现在他们可以在课桌上进行的活动又多了一项做爱。
他把妹妹的衣服推到腰上,解开她的长裤。皮肤碰到冰冷的桌面时谢尔斐难受地缩起腹部,白牧林于是将手掌垫在她软嫩的肚皮下。他亲吻少女的腰窝,舌头在里面打了个转,往下流连到尾椎,再滑下去。
并不需要坐太多准备,毕竟妹妹已经被他摸得很湿了,粉嫩的肉缝很快在他的亲舔下充满期待地轻轻开合。很快接替舌头蹭来蹭去的变成他早就直挺如教鞭一样的阴茎。
这一会白牧林才想起离他最近的套子放在车里。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来开一次家长会能用得上这玩意。
那说明他之前的想象力还不够。
“今天是圣诞节,”他说,“就当是给哥哥的礼物,好不好?”
谢尔斐或许说了好或者不好,但白牧林已经插了进去。她颤抖的腿也在同时踮起来配合哥哥的角度,穴口紧箍住他的阴茎根部不放。他头皮麻地感到自己仿佛在被吸向核心。没有塑料膜的阻碍,他们的肉体无比贴合彼此。
他仰起头喘粗气,心跳在耳边鼓动。从这里拉开窗帘不仅能看得见夕阳,也能俯视学校大门外停着车等候的家长和前院进出的学生,以及造价不菲但造型怪异的雕塑。白牧林终于回忆起来逃课到天台上的那天,回忆起同样开阔的视野,违犯纪律的兴奋,膨胀得高过天空的自我。
这是离开学校之后他离自己的年轻岁月最近的一刻。而这一切都要感谢趴在他身下着抖,饱满的屁股齐根包裹住他阳具的谢尔斐。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想起自己还年轻,白牧林挺动的力度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每一次插入都碾压在妹妹湿滑火热的内壁最深处。他畅快地把少女干得整个身体带动桌面一起摇晃,她的双脚和两只桌角一起离开地面高高翘起,淫靡香甜的体液洒了满桌。
“你同学都知道你那么喜欢被哥哥干吗,嗯?”
谢尔斐死死抓着课桌边缘,喉咙里快乐的短喘挤占掉惊惧的尖叫。
“说话,斐斐,你是不是跟刚才那位同学说过?”
“没有,才没有……”
“那刚才你们看来看去是什么意思?”
她没被长遮盖住的后颈皮肤泛起红色,“……因为我说你很帅……” “真的?”白牧林并不全信,“光是说我帅?没说哥哥每天都搞得你舒服死了?”他沿着妹妹的耳廓轻咬,一边顶动下身重击她穴道深处会让她颤抖得腿软的那一点。
“……坏蛋……!”女孩细声细气地喘着。
这话说得没错,他承认。不过坏蛋也可以是个好哥哥。
白牧林咬在妹妹肩膀上。实际上他只能咬到校服,但他很乐意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留下对谢尔斐的宣称。哪怕这个痕迹经不过一次洗衣机的考验。
谢尔斐的手找到了他的手背,盖上去,交握住,带领他从霸占不放的胸部软肉上偏离开,按在她心口。她的心跳坦诚得让他沉醉,热烈得让他几近癫狂。
他在射精的最后关头才堪堪想起要拔出来,阴茎抽动着胡乱喷了一通,大部分没被浪费,涂在谢尔斐被撞得红通通的左半边屁股和大腿上,一些飞进她褪到膝盖底下的裤子里消失了,还有一些则很遗憾地洒在了社团室的木地板上。
“我的错。”白牧林把额头埋在妹妹的蝴蝶骨之间,气喘吁吁但心情舒畅地呢喃,“回去让你先洗澡。”
谢尔斐没说什么,白牧林只能看到她的耳朵红透了。他从她身上站起来,提着裤子为她清理身体,趁机又多摸了两下少女的屁股,才帮她把衣物整理好,摇散的头也抚平。
“下次不叫你来学校了。”好不容易站直腰之后她气鼓鼓地拿拳头砸他手臂,“傻子!”
她又坏又傻的哥哥只能用深吻堵住她的骂声,直到谢尔斐喘不过气地承认自己不再生气了,而且,是的,她还想要,回家就要。
白牧林于是牵着妹妹一起回家。走出小教室之前,谢尔斐用鞋子踩在精液滴落的地方来回蹭了两下,轻巧得仿佛踩灭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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