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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其华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奥妙。也许是觉得没必要和一个门外汉解释,林深也没有解答。两人继续向前走了约一分钟左右,手电筒闪了几下,昏暗起来。
这只手电筒并不是专业设备,从前天晚上开始,几乎都是长时间开启着,加上可能还有点受潮,坏了倒也不足为奇。只是坏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还真是不合时宜。
林深似乎对电器并不在行,干脆将手电丢给陶其华摆弄。他自己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捂住口鼻道:「有臭味。」
的确,在刚才那股浓香的包围中,飘出了一股诡异的臭气。
对于陶其华来说,这种臭气并不陌生。小学放暑假之前,同桌曾经将一只鸡蛋灌饼忘记在了课桌里。开学之后第一天,整个教室都弥漫着恶臭。
对,这就是蛋白质和动物脂肪腐败之后的恶臭,也和前天晚上医院女厕里那具尸体旁边的气味相同。
也就是说,前方又有尸体?!
陶其华迅速将电池从电筒中取出,放在墙壁上狠狠压了几下(据说这样能够再「榨」出一些多余的电力),然后再装回去,光线果然亮了一些。他们放轻了脚步继续朝前走,没走几步同时感觉到了脸上凉凉的。
「有风。」
臭气飘来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出口,这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也许这个时候转身回去还有机会,不过林深显然不会这样做。
越往前走,臭味越是浓烈。很快就到了让人干呕的地步。心想着连法医恐怕都没闻过这个可怕的气味,陶其华翻着白眼在心中想像着各种花朵的芳香。大约一分钟后,身体终于与臭气达成妥协,而眼前也豁然开朗了。
原来土廊这一路上都是向下倾斜的,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已经又往下走了好多米。虽然搞不清楚究竟有多深,诡异的是温度却比土廊里高了不少。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走出了地下土廊,来到了一个又高又大的奇怪圆形洞穴里。
不,用洞穴来形容还不准确。因为头顶上有阳光落下,虽然只有一点点,但确实更像是一个圆形的「坑洞」才对。
陶其华目测了一下,坑洞的直径大约在十米左右。此刻,林深已经站到了陶其华的对面。他伸手触碰着洞壁,轻轻敲打了一下。
洞壁发出的声音很奇怪。如果真是一般的土洞,敲击声应该很沉闷。然而诡异的是,从林深手指下发出的声音却清脆有力,倒像是敲打在木板上。
木板?
陶其华愣了愣,脑袋里突然萌生出一个诡异的念头,立刻也学着林深的样子去触摸。指尖传来的感觉潮湿、粗糙。陶其华用指甲刮蹭了一阵,弄下来的却不是能够轻易搓成粉末的泥土,而是挂着腥臭苔藓的树皮。
怎么回事?洞壁为什么会是树皮?
惊愕之后,他很快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土廊确实通向一个巨大的深坑。但是这个坑里已经被一颗巨树给填满了。而正好有一个树洞与土廊的出口相同——也就是说,他们正站在树洞里。
陶其华迅速地估算了一下,如果按照直径十米来算,这棵树的胸围足足有62米。目前有记录可查的最大树木是美国的一棵红豆杉,但是它的胸围也不过是3493米,是这棵空心树的一半。
难道说他们无意之中发现了世界纪录?陶其华怦然心动了那么一秒钟,却怎么样都高兴不起来。
熏人的臭气与奇异的香气似乎都在这个树洞里达到了顶峰。它们像是两条蛇分别从他的两个鼻孔里钻了进去,然后在脑袋里融汇交缠,熏得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连手电都拿不稳了。
站在一旁的林深见状,急忙走过来将陶其华扶起,这时候陶其华才看见他已经脱下衬衫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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