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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种事发生，可不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了。”劝也不回头，再多说也无益，只好去警告他：“你要跟紧她，千万不要掉队了，不要和别人有太多交流，逛一圈回来就是了。”

“我知道了。”他嘴角的笑涡漩起，“我一定听话，绝不给一一姐惹麻烦。”

向日葵一下炸成了葵花籽：“多体贴的好孩子！乔妹，小玳今天就交给我了，我包他午餐晚餐加宵夜。”

乔稚懒得理她，只是看着他重申道：“逛一圈就回去吧，不要逗留太久。”又塞给他五十块，“不会坐车就打车回去。”突然就想到不合理的地方，“你今天是怎么来——”可没等得到他的回答就被王一一打断：“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晏玳被拖走的时候只来及给她一个笑脸，还有一个表示胜利的v手势，那得意的小样儿。

挠墙，先前真该手快一点把他拍成高帅富。

在忐忑不安中熬到了午餐时间，王一一也守约地带晏玳来找她。三个人一齐去外面吃了顿饭，席间王一一出去接了个电话。她趁机问他是否有所收获，晏玳郑重地点头：“找到了。”

“真是在后勤部？男的女的？年纪多大？长什么样子？”

“是，女的，二十出头，长相在这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那是一幅很简单的素描图，虽然只廖廖几笔但却很写实。她初看只觉得面熟，但很快就认了出来：“她是后勤新进的员工啊，上次你说我身上有妖气的时候。那天刚好是她来发福利品，后来我们还同乘了一部电梯。”

“我确认过了，她本身没有危险性。又是在修业中，不会构成威胁。”晏玳捧着冰奶茶啜着，“这个真好喝。”

“呼，那就好。”她松了口气，想想又问道：“对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们面对面走过的，”他试着去挟红豆糕，手滑掉了一半，“其实离她有十米远的时候我就觉察到了。”

她把装着红豆糕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推：“她没发现你吗？”

“我今天打扮得很锉，没人会注意的。”终于挟到一块完整的红豆糕，他眉开眼笑地塞进嘴里，“你放心吧。”

“我怎么可能放心？”她压低声音，“你和她面对面走过，你要多看她几眼，她怎么会感觉不到？”

“我只是扫了一眼啊，”他吞下红豆糕，筷子转向腐皮卷和糯米鸡，“而且我也不是用看才看出她有不妥，我是凭气息来判断的……啊，这个真的好好吃，我能再吃一块吗？”

她把蒸笼都推到他面前：“你会用嗅的，她不会啊。”

“她当然……也会啊。”他嘴里塞着一大块鸡肉，双颊鼓起显得眼睛特别大，“不过我现在就和普通人一样，而且她，唔……反正觉察不出来。”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说话的时候就别吃东西。”她嫌弃地用纸巾挡在中间，遮去他圆鼓鼓的脸蛋，“回家拿笔记下来。”这吃相活脱就是高帅富，一气塞十粒玉米在嘴里。

“……好。”

王一一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没什么东西了，她一边叫侍应一边叹道：“乔妹，你的战斗力真强啊。”

“我哪有，”乔稚咬着半根春卷，“我就吃了块豆沙包、半块椒香猪手和一块鱼。剩下都是他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