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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没什么经验,不懂的温言软语的去安慰她,也同样被这种难熬的痛楚折磨着,脸上和肩背上渐渐地忍出了一层细汗。柳雪涛的双手依然抵着他的胸膛,但觉得手心里渐渐地滑腻起来,感觉下身的痛苦在渐渐减少。忍不住轻轻地揉过他的胸口,伸出手去勾住他精瘦的腰。
从节节败退到不由自主地一步步贴近迎合,身上的肌肤在他手指下迅速升温变得滚烫,一寸一寸如燎原的火势在蔓延。
清爽而阳刚的纯男性气息像潮水般席卷而来,仿佛也一并卷走了她的理智,让她将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都暂时抛在了脑后,余下的只有最原始本能的反应。
她不能推开他。
她也不想推开他。
“不疼了吧?”卢俊熙已经察觉到身下频频战栗的花谷中渐渐软绵水滑了不少,于是不动声色的挺起健腰,摆动着窄臀,开始在她甫道里轻轻动起来。
柳雪涛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劈开、愉悦的撕裂、一次次的填充又渐渐的完满。
她压抑着喉间的声音变成了哼哼唧唧的暧昧,她四肢死死缠住正占着她身体起伏冲刺的家伙,感觉双腿间被深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麻,销魂蚀骨的激情缠绕她全身,然后又尖酸的深入内里最深处。
卢俊熙早已失控,头埋在她肩窝里,不断的低声咆哮,身下动作狠厉,一下一下尽根而入,挤出银亮滑腻液体悄然浸湿了身下的软绸床单,湿哒哒的偶尔沾到大腿上,尚带着湿润的温度。
他动作越发孟浪,柳雪涛仿佛站在直耸云霄的山顶,往前再一步就要摔入不知多深的何方,而卢俊熙凶猛粗暴的动作像一记又一记有力的推动着她,让她的灵魂一次次在悬崖的边沿徘徊。
恍惚中,柳雪涛似乎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和身体剥离开来。
宛如一缕轻烟在夜空中飘渺着,这缱绻迷离的时刻让她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
她只是觉得,此时的自己宛如一只正要破茧而出的毛毛虫,从蛹破茧而出的瞬间,是撕掉一层皮的痛苦彻心彻肺。她想,肯定有很多蝴蝶都是在破茧而出的那一刻被痛得死掉了。
就像前世的自己。
而这一世。她只想要做一只翩跹的蝶,在这万丈红尘中,舞出自己的美丽,留下一抹绚烂的色彩,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所以,她敞开身体去接纳。
正如一只奋力破茧的蝶。
绿头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卢俊熙终于停下来,凌乱的锦被下,两个人的喘息声由粗重沉钝渐渐变得缓和。柳雪涛在黑暗里只觉得疲累至极,一句话也不想说,甚至连手指都不愿意多动一下,于是最终就这样被他强行拥在怀里睡着了。
卢俊熙也小睡了一会儿。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样子,他便猛然醒来,却已经是神清目明,一丝困倦也没有了。
缓缓地拿出被怀中女人枕着的胳膊,轻轻地起身,又把她身上的棉被掖好。卢俊熙方轻着动作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借着炭盆里的火光穿戴整齐,又转身走到床前,在熟睡的女人额头上吻了吻,方满足的出了房门。
堂屋里,赵嬷嬷一个人坐在脚蹬上靠着桌子腿儿睡着了,半张的嘴巴里发出轻微的鼾声。卢俊熙心情极好,便伸手拉过一条毯子搭在赵嬷嬷的身上。赵嬷嬷原本不敢睡得太沉,忽然觉得身上搭了东西,便猛然张开眼睛,看见是卢俊熙站在跟前,忙从脚蹬上站起来揉着眼睛说道:“大少爷……奴才睡着了。”
“嗯,困了就回房去睡吧,叫丫头们来当值也是一样的。”卢俊熙点点头,便欲转身往外走。
“奴才谢大少爷,奴才有些话要回的,所以不敢去睡。”赵嬷嬷悄声说着便跟着卢俊熙出了房门。
此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当值的下人在厢房里对坐着闲聊,剩下的人分成了两班,一班跟着林谦之和老赵去查账轻点粮食银钱了,另一组在睡大觉,准备明天和那一班人替换。
卢俊熙看看黑漆漆的院子里厢房的窗户上映着的值夜人的身影,对身边的赵嬷嬷说道:“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赵嬷嬷便把陈苏氏的种种不妥之处简明扼要的跟卢俊熙说了一下。毕竟卢俊熙是个男人,赵嬷嬷有些话不好说的太透,比如赵嬷嬷去看她的时候她是光着身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不像是被打的,竟像是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被男人掐的抓的。赵嬷嬷是过来人,什么不懂?
柳雪涛原本就吩咐她要给苏氏抹上药膏再回来回话。赵嬷嬷岂能不懂自家小姐的意思?
虽然陈大富安排了一个民妇在一旁照应着,好像是监视着苏氏不能乱说乱讲,但有些事情不用说,只看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卢俊熙无心管陈大富的床弟之事,所以对赵嬷嬷说的这些话不怎么在意。老夫少妻之间有些摩擦也很正常,卢俊熙从这种事情上本来就没什么经验,所以也没多想。只是问了一句:“从他们的屋子里,你有没有见着什么不妥的东西?”
“嗯……”赵嬷嬷沉思了片刻,摇摇头,“除了乱,再就是有极大的烟味,也没什么其他特别的东西。”
“没事了,你去睡吧。”卢俊熙摆摆手,走下屋檐下三四道台阶后直接去了亮着灯的东厢房。
厢房里,坐在灯前下棋的两个人正是石砚和江上风。
原来这二人一个是柳明澈的心腹,一个是卢俊熙的心腹,一个是江湖人士,习惯了漂泊不定的生活,一两个晚上不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另一个呢,因为白天睡多了,晚上极精神。再说,他们俩知道卢俊熙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必定要好好地歇息,所以便都不睡,小心的守着院子。
卢俊熙进来时,石砚正被江上风一步棋逼得抓耳挠腮,忽然听见门响,二人都急忙抬头看,见是大少爷,石砚赶忙从椅子上跳下来,上前躬身问安:“大少爷,这三更半夜的您怎么跑出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吩咐奴才们去做?”
“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卢俊熙摆摆手,“我就是睡不着了,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出来走走。你们俩做什么呢?”说着,他便一屁股坐在原来石砚坐的椅子上,看着棋盘上的黑白子的局势。
“哟,主子您来的正好,您快看看奴才这步棋,已经被江大哥给逼到了绝路呢。您可有什么好法子让奴才绝处逢生?”石砚说着,赶忙凑过去站在卢俊熙的身边。
卢俊熙细看棋盘上,白子步步为营已经占据了大半个江山,黑子虽然也占据了几个要点,但始终首尾不能相顾,被白子打的落花流水,果然已经到了绝境。
只是,这黑白棋子之间有交错纷杂,黑子纵然败势已成,但还存有一股倔强之气,不肯服输。
于是卢俊熙捻起一枚黑子,左右斟酌,细细思量。最终在几个点上来回的比较了一番,最终在其中一点落下棋子。再看这棋局时,虽然黑子依然落下风,却已经有了几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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