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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88意外发现
景小西这辈子都没画过那么浓的妆,说了是应征服务员,可是搞成这样都可以去演蛇精了。
和她同去的是一位长她几岁的前辈,叫陈辛,据说已经有很多次卧底采访的经验了,走之前魏文凯给两个人讲了很久,他没有强调结果,而是教了她们一些自我保护的方法。
在那种地方不被揩点油是不可能的,但是底线不能触碰,一旦有危险,马上就要全身而退丫。
没想到一回来就要去做这么紧张的工作。说不害怕是假的,她走之前跟父母说跟着小南去外地演出,换工作的事她谁也没说,小南糊里糊涂就成了她的挡箭牌媲。
早就打入内部当服务生的她们要叫他安哥,大家是“同乡”,自己和对方来自什么地方家里都有什么人都要记得一清二楚。
被安哥带到城外城的时候是下午,这里的街道看起来和普通的地方差不多,只是人很少——罪恶总是伴随着黑夜。
带他们进入一栋不怎么起眼的楼,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停在一间屋子门口,安哥回头低声提醒她们:“机灵点。”
景小西和陈辛都点头,手心有点冒虚汗,门打开,里面有两张大沙发,窗帘厚实得一点光线都不透,房间只有办公桌上亮着一盏小台灯,光线还很昏黄。
“丁哥。人带来了。”
坐在那儿半梦半醒的男人才起身走过来,一靠近就有一股难闻的酒气猛烈袭来,景小西憋着呼吸不敢动。
长得粗黑的男人在两个人跟前转了转,发红的眼睛露出一种让人发毛的冷光,他停在景小西跟前,低头看着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知道……”景小西捏着手回答他,“客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刚说完,男人忽然一把揪住她领子把她扯过去,安哥和陈辛都紧张得提起一口气,叫丁哥的人将手落在景小西臀部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很痛,景小西却咬着牙没吭声,他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景小西有点哆嗦,但是竭力挤出来一个笑容。
丁哥倒是放开了她,脸上紧绷的凶意松弛下来,脚步带着醉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好,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客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就像刚才那样,打你骂你摸你,都得笑——记住了?”
景小西和陈辛点头,丁哥就一挥手:“去找姚丹吧。”
从那个房间出来,门一关上,景小西顿时腿软得歪向一边,陈辛急忙扶住她,两个人手心里都是汗。
安哥四处看了看,带她们穿过一个巨大的舞池,吧台很大,整面墙都是酒,看得人眼花。
“丹姐是直接管咱们的经理,她会教你们怎么干活,听吩咐就是了,多看,少说,明白吗。”安哥带两人来到一个休息室,十多个人正在里面横七竖八的睡觉,男的女的都有。
再往里是个单间,丁哥去敲了敲门,里面门就开了,出来的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也就比她们大不了多少,那女人不介意只穿了件内衣,坐在床边大咧咧的抽烟:“人带来了?”
说着看了看景小西和陈辛:“你们要做的就是客人要什么拿什么,要酒拿酒,要唱歌陪唱歌,要找小姐就找小姐,给小费了你就拿着,往你脸上泼酒你得忍着,小姐来了你们就得出来,没事的时候别瞎转悠瞎打听,在这地方就当自己是聋子瞎子,清楚了吗?”
看着两个人点头,丹姐一摆手:“外头歇着去,晚上精神点。”
到了休息区,景小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总算是能松了口气,这地方比她去过的酒吧和夜总会都要复杂,这还没有开始,她已经感觉有巨大的压力了一旁的陈辛看着她,不禁笑了笑:“你比我厉害,刚才我都吓得说不出话。”
景小西揉揉额头,轻叹:“我也在硬撑呢——希望一切顺利。”
两个女人沉默着看着这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要在这里度过多久才能结束。
景小西靠在那里,走之前她都把最坏的情况想了一遍,要是真回不去了,最歉疚的是父母,她不算是好孩子,这些年没少让他们操心,然后……她还觉得心里有很大的遗憾,但是又自己理不清楚是什么,姑且全都认为是亲情上的吧。
夜晚在忐忑中到来,景小西和陈辛被分开来由两个成手分别带,第一次进包厢倒是比想象中顺利,没有受到什么刁难,客人熟门熟路的来,坐下后点了酒就找相熟的小姐过来,景小西把酒倒上,就看见门打开,一个穿着清凉的年轻女人走进来,直接依偎进客人的怀里,她马上退出去,门口站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守着,景小西发现每个叫了小姐的包厢门口都有人守着,直到生意做完再将人带走,期间小姐除了客人谁也接触不到,连服务生也和她们说不上一句话。
工作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凶险,转眼三天过去了,她熟悉了下这里的环境之外,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这天晚上场子开了,她正跟着别人去包厢送酒,一进门就看见丁哥在里面亲自陪着,估计来人来头不小,景小西趁机抬头看了眼,只觉得为首的男人有几分眼熟的样子。
小姐很快叫来了,是几个极年轻漂亮的,景小西正要收拾东西出去,就听见一个女人很不情愿的说:“我不要!你把手拿开!”
还没见过这样的,景小西还没等回头,就听见桌上的酒全都哗啦碎在地上,女人被踹倒在地上,刚才为首的人左右开弓的打她耳光,边骂:“他妈的,你算什么东西!活腻歪了是不是!”
丁哥在一旁劝道:“聂哥别生气,这些妞都是新来的,还没接过客人,我马上带下去好好教训。”
说着,丁哥对着手下人训斥:“还不快收拾了!”
景小西跑去拿了抹布来擦桌子,看了眼地上倒着的女人,看起来很年轻,有二十岁吗?她这样的反应一定不是自愿来的,正想着,有人进来把满脸流血的女人拖了下去。
叫聂哥的人坐下来,有别的漂亮女人过来哄他,没一会儿他消了气,边喝酒边说:“手下人怎么做事的,死了不处理好乱扔,报纸登出那么大的头条,我往警察那塞多少钱,你这么招摇也迟早惹麻烦!”
“我教训过这帮混账了。”
“过几天还有货进来,好好管着,赚了钱你我都有好日子过——”
丁哥赔笑:“是是,跟着聂哥咱们日子都好过,不过聂哥,那边场子的人也挪过来,卓哥会不会发现……”
“他发现了又怎么样,他根本就不会做生意,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规规矩矩的还赚个屁钱了!”说到这个,叫聂哥的人就带着满脸愤懑,“他不就仗着自己有个好老子吗,四海的人谁服他当老大?念过几天书有多了不起,穷酸秀才作风,搞那破度假村,会比我们卖粉卖女人赚钱?我看他怎么死。”
“我也替聂哥你委屈,论年头,你也是四海的老人了,他只信任唐劲和蓝翎,咱们跟着他也没有出头日,要我说,总不能在这边角地方偷偷摸摸做一辈子生意,干脆找人干掉他,四海重新洗牌怎么聂哥也能占个位置,他跟孟九斗得不可开交,赖给孟九没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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