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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衡如今的处境无比被动,若是哪件要了命的事真扣到他头上,哪怕燕衢有意保他,只要有足够充分的理由,他也能人头落地。
届时崔家势力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明着反,要么暗着反,总之是不好归置。除开身为渔翁的挑事人,这是谁也不希望看见的局面,尤其是燕衢。
当然,如果崔家愿意舍弃燕衡,其他姓“燕”的还是很乐意接洽的。燕衡明白这一点,但他从没想过这个可能。
转瞬间,两人话题已经回到方才山虎说那些了。
“还有半月便可达王都,这么推算,召高柳入都的消息少说也有月余。”燕衡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看似心不在焉,实则脑子都没停过思考。
“月余前?那不是刚解决燕徖邓翡造反一案?”崔云璋脑子都要冒烟了,“身处北庭的邓钰宸快马加鞭赶回来我能理解,可这事儿和他们高家有什么关系?”
燕衡斜他一眼,言语里颇有些教训的意思:“高柳在安南待了多久?”
“贺王十二岁跟着一道去的,如今也有……”崔云璋算了算,“八年了。”
当年燕衢登基后,大费周章才将朝内外换了这么一批他的人,这安分日子过了整整八年。
“当年几兄弟里,我的五皇兄可是最忠于他,可现在呢?”燕衡轻蔑一笑,觉得讽刺。
现在却是第一个有了异心并且付诸于行动的人。
燕衡拿起桌子上的烛剪把玩着,言语平静道:“再蠢笨也该长长记性,更何况他可比谁都精明。五皇兄给了他这么一个警醒,他当然夜寐难安了。”
崔云璋有些迷惘,皱着眉毛想了好久也想不通,还是开口问道:“可如果皇上已经开始忌惮高家势力了,为什么还想着把高平琛放到北庭去?”
“高平琛自幼待在王都,是他看着长大的。”燕衡道,“可高柳不一样,总得唤回来敲打敲打。”
高柳在外放了八年,野了八年,没人知道他现在有什么心思。
崔云璋挠挠头,又问:“那贺王回来做什么?”
燕衡被他问烦了,顺手就剪烂了他袖子,渐渐没了好气:“恩威并施,帝王家常用手段。”
“既然高柳都回来了,燕昌返都也不是什么怪事儿,就跟谢承阑一样,顺个便而已。”燕衡不知想到什么,稍顿半秒才继续道,“三皇兄和燕昌父子俩这么多年没见过,让两人叙个旧,轻易地就能对咱们的皇上感激涕零。”
燕衡剪掉最近的烛盏,闲得没事似的又起身剪了几盏,转而将目光投向被黑光吞噬掉的窗户上映出的更黑影子,宁静道:“等着吧,王都要热闹起来了。”
正月十五,上元节时分,各式灯笼挂满街,大街小巷人挤人,可谓热闹非凡。
安南来的军队终于赶在天黑前进了王都城里,奈何人多,车马走不了,一行人只得下了马步行入城。
其中一个,眉宇凌厉,气质昂然,二十出头的模样,腰间佩了把铁剑,环玉贴身。
此人便是贺王,燕昌。
燕昌眺穿众人,一眼望见躲在某个花灯底下目光特意闪躲的老者,心如明镜道:“将军,今日宫中设宴,属下必定是要去的。若是就这般灰头土脸进了宫,只怕惊了圣颜,属下先回府休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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