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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两难的选择（第2页）

“皖秋离开真的没事吗？”

“我记得，你在战场的时候，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劝导劝导你，即使不能让你豁然开朗，也不至于让你继续消沉啊。”

“爸，皖秋是我看的最重要的，他是超凡脱俗的。他是……”

“你不是我儿子，我儿子没有这么多愁善感！”

我愣住了，这是我印象中父亲第一次吼我。

是啊，我怎么会这么多愁善感呢？真是奇怪，难道这也是档案的影响吗？

我闭上眼睛，和那蓝宝石般的眼睛四目相对。

我后退几步，“你埋伏我？”

“唔唔唔唔唔！”

“你真的认识到你的错误了吗？”

她不断地点着头，口中说着“唔唔”。

我将她解禁，向她询问，“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是档案的原因，每个档案之主都曾经死过一次，你应该失去了所有的情感才对，但没有情感的灵魂是没办法帮助禁海探寻真理的，因此在你和档案融为一体的同时，你获得了由档案赋予的最贴合你灵魂的情感。”

“虽然有些不雅，但我能说你在扯淡吗？”

“你未与档案融为一体前，是因为你的记忆在模拟你曾经的想法与情感。”

“啊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如何改变我现在的情况，我不能再多愁善感下去了！”

“很简单，求我，我就告诉你。”

“你还是闭嘴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

我闭上眼睛，回到现实，“父亲，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儿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就像小时候我们之间的游戏一样。”

“玩什么？”

“赌谁先说，十。我赢了。”

父亲愣了一会儿，神情逐渐恢复正常。

“哈哈，你小子，还是这么鸡贼。行了，都过去了，先考虑考虑以后吧。”

“嗯，你说的没错。”

我看着墙上的挂画，盯着它看了许久，画中的星空仿佛真的流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