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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总会受到从前的影响,对他狠不下心,做不到彻底绝情,但是也仅限于此,他们只能像现在这样别扭的伪装下去,她不会去说破,不会去问到底如何如何,还是会继续把他拖进天下这盘棋局中。
晌午时分,宁辞带着祁灼径直离开了演武场,林珂正好办完事前来向她汇报,几人三下两下拐去了梦前尘。
祁灼红着脸把头别过去,不肯进门,宁辞挑了挑眉,“你害羞了?”
“我…我…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祁灼支支吾吾了半晌,憋出来一句。
她闻言莞尔,道:“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你可知,这里是探听消息的最佳地点?”
祁灼咬牙点了点头,“那我们进去吧。”
宁辞将人交给了下人,令他们带祁灼去上房洗个澡,吃点点心。她自己则是带着林珂上了四楼,进了内间的暗室。
这一次宁辞在暗室等了左济忠半个时辰,林珂稍有不悦道:“主子,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左相他…”
宁辞微微一笑,示意林珂噤声。
“人到了。”她拍了拍林珂的肩膀,从暗室中走出来笑意盈盈道:“左相大人真是日理万机啊。”
左济忠看了她一眼,落座后直奔主题,“有什么事直说吧。”
“我见过国师了。”宁辞也没有遮掩,快刀斩乱麻一般的果决,“想来是过了左相大人的第一关了。”
左济忠脸上略有惊讶之色,他赞道:“哦?没想到你够迅速的,比我预想的快的多。”
“他是谢谙的人。”
“此话怎讲?”左济忠双眼顿时睁大,精锐的目光投了过来,俨然一副兴致十足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他是凉王的人,国师权力堪比谢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说呼风唤雨也不为过,这样的宠爱是福分也是祸根。”
宁辞站起身,在桌前兜着圈子来回踱步,她缓慢的分析道:“若他是凉王的人,他应该帮助凉王试探我的目的或者拉拢我为凉王所用,但他想与我交好,交好和达成交易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茶盏中的茶不知不觉见了底,宁辞给左济忠又斟了一杯,继续道:“即使不能交好,他也不会与我为敌。所以他不是凉王的人,凉国内有这般玲珑心思的人也不多,能将裴寂化为己用实属难得。但口说无凭,我确定他是谢谙的人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我在占星局看见了一张面具,那面具曾经戴在谢谙的脸上,一模一样的纹路,我从不相信巧合,细节往往会暴露一些真相,从而决定最后的成败。”
左济忠道:“原来如此。”
宁辞随即转身坐下,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我想用这个消息跟您换一个入门的资格。”
“入什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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