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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不喜欢安全词。”
尼奥尼其实并没有规律的作息,也不需要多么充足的睡眠时间,大部分日子都是自然睡自然醒,熬夜通宵或者十几个小时不省人事也是常有,最近天天早起跟着傅纯钧跑训练,才开始过每天六点半钟之前便醒来的日子。
短短二十余天,生物钟就这么恰好地刻进了尼奥尼的脑子里,他动了动眼皮,无声地醒来,先是觉得凉爽得很舒服,又闭上眼睛等着大脑彻底转醒,慢悠悠地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在傅纯钧的身侧睡着的。
还是胳膊和腿都搭在傅纯钧的身上、贴得死紧、狗皮膏药一样撕不开的那种。
傅纯钧的皮肤带着凉爽与滑腻,让尼奥尼感到分外舒适,不禁又贴近了一些,直到上半身压住傅纯钧身侧的手臂,严丝合缝。
和尼奥尼抱着一块天然大冰箱不同,傅纯钧估计梦里也身处火焰山,明显是觉得热了,身上一点被子都没盖,室内的空调也开到了二十六度,看上去像是一个晚上都没关,贴近尼奥尼那一侧的手臂没办法移动,但是另外一只手轻轻搭在尼奥尼压在他身上的大腿上,头也向着尼奥尼的方向微微侧过去了一些。
尼奥尼这辈子还从来没与人这样亲昵地在一起睡过,甚至从来没有在醒来的时刻,看到过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熟睡的人。
放到以前,尼奥尼会觉得一个人睡非常好,他自己住得地方早换了一张大床,在上面想怎么打滚就怎么打滚,横着睡竖着睡倒立着睡任意自由,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分享。
可是与傅纯钧肌肤相贴之后,尼奥尼开始觉得,还是抱着傅纯钧一起睡比较好,比自己睡安心,也比自己睡舒服。
想着,尼奥尼略微撑起身体,小心地凑近傅纯钧的脸,轻轻地吻在了傅纯钧干燥的嘴唇上。
他没有闭起眼睛,所以在傅纯钧睁开眼醒来的第一时间,便与傅纯钧的目光对到了一起。
不知道傅纯钧是否也还未清醒,所以有了片刻恍惚,他当即重新阖起眼帘,搭在尼奥尼大腿上的手一路沿着尼奥尼的腰身向上滑去,直至揽住了尼奥尼的脖颈,接着一个翻身将尼奥尼压在了身体下面。o
两具躯体贴合的位置更多,不可言说的反应在彼此之间昭然若揭,没有恢复多少的向导素顺着动作涌入尼奥尼的身体,痛得他瞬间清醒过来,一个哆嗦咬到了傅纯钧的舌尖。
尼奥尼这一下不受控制地用了力,哪怕及时收住了,也把傅纯钧疼得清醒了。
“纯钧哥哥,我……”尼奥尼还以为傅纯钧清醒过来后会不满自己偷偷亲吻的举动,抢先开口想要解释,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傅纯钧调低了他的感官,重新吻了上来。
晨起的吻缠绵又带着一丝压迫感,尼奥尼惊喜过望,极尽可能地回应着,直到傅纯钧缓缓地起身离开。
他看到傅纯钧在清晨的阳光中撑起身,在十分近前的地方对着他笑了笑,说:“早。”
尼奥尼感觉自己在这一瞬间融化、蒸发、消散,成为包裹着傅纯钧的灰烬在阳光中翻滚,再也凝聚不能。
前一日晚上,在傅纯钧说过安全词云云之后,尼奥尼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听见了身后破空的声音。
一开始尼奥尼确实也抱着作死试试看的心态,想要故意数错的,然而傅纯钧从第一下就没收着自己的力度,那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又那么痛,尼奥尼实打实地犯了几次错,到后面感觉自己的身后已经烧了起来,傅纯钧手里的东西恐怕也不再是马鞭,而是一小块滚烫的烙铁,每一下都仿佛沾着血带着皮肉。
约莫是感觉到尼奥尼承受不来,傅纯钧半路放开了对尼奥尼视觉的控制,也得已让尼奥尼扭过了头,看到男人不茍言笑的、看不出是否喜悦的冷酷面庞。
“傅纯钧好像真的在做惩罚”这个念头钻入尼奥尼的脑海,最初的旖旎和兴奋骤然之间荡然无踪,他开始切实地感受到了害怕,以至于就算恢复了视觉,也一直紧紧闭着双眼,不敢再去看傅纯钧好像凝着一层冰霜的黑色瞳孔。
直至眼泪溢出眼眶,声音溢出喉咙,尼奥尼感觉自己被割裂成为清晰与混沌的两个部分,混沌的一半在由傅纯钧手中的马鞭所引燃的烈火下灼烧着,清晰的一半又在傅纯钧冰川一般的神情下冷藏着,给予他前所未有的折磨。
他明明清楚地知道自己轻而易举便可以反抗傅纯钧、终止这样的行为,却无法自拔地沉迷其中,放任自己感受傅纯钧带给他的——或许可以称之为“无助”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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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切掌握在傅纯钧的手中,就连自己都无法左右。
后来“惩罚”便在尼奥尼的哽咽中结束了,他感到带着凉意的毛巾敷在了身上,听到傅纯钧温柔地问他是不是还好之类已经记不清楚的话,知道自己被傅纯钧抱在了怀里,知道自己抱着傅纯钧没有撒手,无比丢脸地流泪流了很久。
作为一个向导,傅纯钧高挑而英俊,就算放在那群佼佼者黑暗向导中间,身材和容貌也都是够看的。
尼奥尼见过他的冷若冰霜,也见过他的温情脉脉。
每一样都令尼奥尼为之神魂颠倒。
于是尼奥尼向着对自己问候早安的傅纯钧伸出手去,攀住他的脖子,数不清多少次地将自己贴到傅纯钧的身上,低声呢喃:“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傅纯钧温文地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尼奥尼悬空的后背,提醒他:“要迟到了,快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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