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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茶水间里饶了一大圈,傅纯钧也没找到那条不听话的臭狗。
傅纯钧不动声色地回到办公室,掏出了口袋中的控制器放在了桌上较为显眼的位置,而后将电击项圈与牵引绳都从抽屉里取了出来,先生丢在了尼奥尼的小办公桌上,想了想,又拂到了地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傅纯钧回到自己的座位,拧开钢笔的笔帽,开始认真办公。
十五分钟后,尼奥尼回来了。
——而且是从休息室的窗户回来的。
尼奥尼扒着窗户跳回办公室、与傅纯钧古井无波的眼神对上的时候,也仅仅慌乱惊讶了半秒,旋即恢复喜笑颜开的样子,朝着傅纯钧走了过去:“honey你回来了呀?我刚刚是去给你泡咖……啡……”
他脚步走得又轻又快,脚尖踢到了地板上的什么东西才停了一下,疑惑地低头去看,整个人便僵住了。
傅纯钧没有说话,见尼奥尼注意到了地上的东西,也就不再看他,低下了头,专心处理公务。
办公室内只余下翻动纸张的声音与傅纯钧书写的声音,尼奥尼静默地站了片刻,轻声开了口:“你就不想问问我这次都去干什么了吗?”
傅纯钧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文件,头也不抬:“不是去执行任务了吗。”
“顺不顺利呢?完成度怎么样呢?去到哪里执行的任务、面对的是什么人……还有很多问题可以问的。”
“尼奥尼哨兵,就算我们之间有独一无二的契合度,但是并没有永久结合,连同事都算不上,是你需要治疗的时候我为你提供精神疏导与向导素、帮你从暴走状态稳定下来的关系,你康复之后,我们连再见面都没有必要,你说的这些问题,是我需要关心的吗?”
傅纯钧说着话抬起头来,于是尼奥尼先是抿紧了自己的嘴唇,而后又用牙齿轻轻将下唇咬住,试图摆出点可怜的、梨花带雨的、潸然泪下的表情来唤醒傅纯钧的同情心,却发现自己竟然勉强挤出几滴眼泪之后,就再也哭不出来了。
我的狗
然而当下时刻,尼奥尼无暇顾及自己此时的情绪与心理变化,他的手指默默地捏紧了裤缝,明知故问地询问傅纯钧:“那你会关心谁呢?”
傅纯钧笑了一下,放下了钢笔,向后靠进了老板椅中,双手交握放置在腹部。
他的坐姿虽然闲散,却仍旧带着矜贵的挺拔,对着尼奥尼微微扬了扬下巴:“当然是关心我的狗。”
尼奥尼再度沉默下来,傅纯钧也没有出声,更没有改换姿势。
两个人之间谁也没有用精神力或者武力进行压制,抛开了全部可以威胁与钳制对方的力量,单纯地在进行心理上的较量。
十分钟之后,尼奥尼与傅纯钧对视,而后慢慢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傅纯钧一时间几乎压制不住自己体内亢奋的感觉,他看着尼奥尼跪在自己面前,由单膝变成双膝,而后双手撑住地板俯下身,用鼻尖将地面上的电击项圈与牵引绳拱到了一起。
接着尼奥尼张开嘴,咬住了项圈和牵引绳,慢慢直起身体,叼着两件皮具,爬到了傅纯钧的腿边。
松散的衣服发出轻微的摩攃声,无法窥见尼奥尼身体的全貌,从始至终他的双眼一直与傅纯钧对视着,褪去了伪装与锋利,却也没有臣服和顺从,只是单纯地看着傅纯钧。
傅纯钧伸出手掌,接过尼奥尼嘴里的东西,尼奥尼向着傅纯钧的位置又挪了一点,扬起了自己的脖子。
微带凉意的电击项圈再一次束缚在了尼奥尼的颈间,而后轻微的“咔哒”一声,傅纯钧将牵引绳扣在了项圈前方的金属环上。
“乖狗。”傅纯钧笑着,摸了摸尼奥尼的头顶,指尖顺势向下,轻轻揉捏尼奥尼的耳廓与耳垂,“怎么弄得这么臭?”
“处理尸体的时候……一不小心踩爆了一个人的头。”尼奥尼小声说着,而后撑了撑身体,向着傅纯钧靠得更近了一些,将自己的胸膛贴在了傅纯钧的大腿上:“但是要踩到第二个人的时候,想到你不喜欢,就没再做了。”
“有这么乖?”
“汪汪汪。”尼奥尼连忙点头。
流连在耳际的手指慢慢下滑到下颌的位置,而后又收回,傅纯钧紧了紧手里的牵引绳,向着尼奥尼俯下身去,视线停留在尼奥尼的眼睑,将尼奥尼拽进自己的双腿之间。
“得给奖励,是不是?”
“汪!”
“好,”傅纯钧又向着尼奥尼低了几分身体,唇边带着一抹不加掩饰的笑意,“自己来拿。”
尼奥尼喉结动了动,尽力仰起头来,吻住了傅纯钧的唇。
傅纯钧没有控制尼奥尼的感官,在向导素进入身体的一剎那,尼奥尼瞬间因为剧痛而呜咽了一声,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身体也是一软,眼看要向下跌落,却被傅纯钧托住了后脑。
味觉的降低随即而来,接着触觉也变得模糊,一闪而过的痛苦好似未曾存在过一般,迅速被舒缓与温暖替代。
尼奥尼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用尽全力去追逐傅纯钧的唇舌,控制不住自己渐渐跪立起来,双手也从地面一路攀上了傅纯钧的腿。
几分钟后,傅纯钧估量自己的向导素又到了稀薄的边界,手上猛地用力扯了一把牵引绳,尼奥尼没有防备,立刻被拉得低了下去,傅纯钧也趁此机会,重新直起腰身,靠回了椅背上。
不过尼奥尼向来是不懂得什么叫适量和知足的,他立刻就又抬起头来,焦急地试图抓住傅纯钧的上衣将傅纯钧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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