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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怀见她这样子,便知道是所谓的陈冤状的缘故,心里更是恨,面上却一派和气,笑着道:“姑娘,不用帕子吗?”
花妮摇头,想往后退,后面却就是那坚硬的青石墙了。
杨怀看着她,目光渐渐变得邪气,说:“我家里有不少好玩的东西,姑娘不如跟我回去看看?”
花妮听了这话更是惊疑不定,她抬手指着他,说:“你走开,我不想去你家!”
杨怀脸色变了变,往后看了一眼,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妮这时才注意到他身后不远处堵在巷子口的轿子,这是个死胡同,两边的住家大门都死死关着,就算是她去叫门,人家也不会愿意多管闲事。
如果她被对方带走了,没人会知道带走她的是杨怀。
花妮想到那状子里提到的几个女子和哥儿的惨死之状,就浑身颤栗,随着那杨怀的一步步接近,她指着对方的手指抖得厉害。
花妮脑子里乱极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崩溃地喊道:“你再敢做出那种丧尽良心之事,就不怕遭报应吗!”
杨怀冷笑,“哪来的报应,怎么没报到我身上?”
花妮哭吼:“你别以为你家大业大,就没人敢对付你,现在你还敢正大光明上街吗?你要是敢动我,以后你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她这话才说完,杨怀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花妮猛然意识到不对,但说出的话却收不回来了,她脸色煞白地看着对方。
杨怀双眼微眯,说:“你都知道什么?现在立刻,全都告诉我。”
……
晚上天刚黑了没多久,柳西村西边一户人家的油灯就熄灭了。
阿妙的窝又一次被挪到了隔壁屋,它在那边床上睡惯了,便不断地用小爪子挠门喵喵叫着,试图引起主人的注意,好把它抱回去。
可惜它的主人现在根本无暇听它的动静。
里屋床帐里,清言刚刚洗了澡,脸上身上涂了香膏,肚皮上抹了防孕纹的油。
这次涂的香膏,里面添了春天时开花的紫丁香的味道,调制得清香好闻又持久。
帐子里此时满是香味儿。
邱鹤年弯着腰,在清言丝上嗅闻,身下的动作轻柔。
清言侧身懒洋洋躺着,一只脚踝被抓着抬高了,其他地方都沾着床,一点不觉得累。
他舒服地眯缝着眼睛,任男人在他丝和脸颊、脖颈处印下细碎的吻,只偶尔轻哼一声。
今天本来是没预计有这出的,自打清言总是睡不醒以来,两人自孕后本就不高的同房频率,更是转变为了完全没有。
今日是洗了澡后,见邱鹤年还是没有那个意思,自打说要洗澡就期盼着的清言就有了意见,嫌邱鹤年最近都不疼他。
邱鹤年哪里是不疼他,而是太心疼他了,见他总是睡不好,才每天都早早让他睡了,忍着没有碰他。
可清言已经提了意见了,除了身体,孕夫的心情也很重要,所以就如了他的愿。
邱鹤年怕伤了他,也怕累到他,整个过程都是轻柔而温和的,只在最后关头实在没忍住,又急又深地来了几下。
侧躺着的清言倏地背部绷紧,头往后仰去,过了好一会,才呼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完事以后,邱鹤年给他又简单擦洗了身子,把那小垫子撤了,被子赶紧盖好。
收拾完了,邱鹤年躺回到床上,清言还没睡着,翻了身过来,软软地靠进他怀里,打着小哈欠。
邱鹤年低头看着他,没忍住,又低头吻在他唇上。
过了一会,邱鹤年离开那副柔软饱满的唇时,怀里的人已经呼吸匀长地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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