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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色落在卡瑟的身上，他背對?著你的方向，目視前方的窗戶，仿佛在欣賞窗外寂靜的夜，這畫面美得如?同?一幅油畫。

卡瑟給?人一種特別的距離感，他從不主動，只要你不進?入他的世界，就無法打破與他相隔的壁壘，可?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在誘導你朝他靠近。

很危險。

也很刺激。

項千鈞離開藏書室時，還不忘關上了大門，像是要替你隔絕裡面的危險人物。

以他多年的工作經驗，裡面那個人絕對?不是善茬，也就是像大小姐這樣容易心軟的姑娘才會被對?方欺騙。

「艾嬌和?石松呢？」你沒?見他們兩人，還在奇怪。

項千鈞說：「他們值凌晨的班，所以我?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了。」

夜裡你的安全也需要保障。

待項千鈞順著樓梯口往下走，遠離了藏書室之後，你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問起他：「剛剛你進?藏書室的時候，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

那股甜香非常濃郁，你懷疑是卡瑟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以剛才項千鈞和?卡瑟的距離，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項千鈞也一定能嗅到這個味道。

「什?麼味道？」項千鈞以為你說的是書墨的味道。

「焦糖餅乾和?牛奶的甜香。」你說。

項千鈞直言：「沒?有。」

倒是你們現在距離太近，他能嗅到你身上的味道，一股植物的芳草香，大概是來自你護理?完的頭髮。

你原本還以為是這個氣味的問題，現在項千鈞卻說他沒?有聞到，而且你出了藏書室之後，身體就恢復了許多，沒?有那股想咬人的衝動了，又或者說，除了對?卡瑟之外，對?其?他人你都沒?有這個衝動。

奇怪。

你暫時留了個心眼，前往梁懷昱的醫務室檢查身體，吩咐管家讓人調查你今天的飲食是否有什?麼問題。

梁懷昱很緊張你的身體狀況，尤其?是見到項千鈞單手抱著你進?醫務室，瞳孔都在顫抖。

你對?他描述剛才的不適感，先是聞到焦糖餅乾和?牛奶的甜香，然後就是四肢發軟無力，還又渴又餓的。

「是出現幻覺了嗎？當時和?你在一起的人有什?麼症狀嗎？」梁懷昱一開始也懷疑是中毒，但你的身邊一直都有人，除了入口的食物，其?他渠道向你下毒，基本上是不可?能，因為你中毒了，別人也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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