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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树:“一个内服一个外用。”
靳言笑出声:“嘉树,还是你最了解我。”
程嘉树以为靳言听见这话会难堪,但现在看,发现靳言完全在伺机而动,只要他松口,就会扑上来,没错,扑、上、来。
他抱走一个抱枕坐在沙发边缘位置,靳言也不动,闷声喝了一口冰水,没一会儿,程嘉树打个喷嚏,靳言说:“冷了吧,这里暖和。”
指了指自己怀里。
程嘉树撇嘴:“我去把空调打高点。”
正要起身,被靳言拉住胳膊抱入怀中:“宝宝,你都知道了,别戳穿我。”
语气温柔,咬字故意不清,模糊现在的气氛。
电影没看多久,亲倒是把嘴亲肿了。
程嘉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起身拿过刚刚的冰水敷了敷,靳言似乎还不满足地坐在一旁叹气,程嘉树也不问他为什么,靳言忍不住说:“再来一会儿?”
“还来啊,”程嘉树说,“再来我俩一会儿别穿衣服了,你刚都咯着我了,都是成年人,节制点,明天还要上班。”
靳言一副“那好吧”的表情,随后去冲凉水澡。
程嘉树虽这么说,也不够淡定,冰水敷在脸上,越来越烫的感觉。
等靳言出浴室门,他正躺在沙发上一脸疲惫眯眼盯着电视屏幕。靳言走近轻拍他肩膀:“我抱你上楼睡觉,在这睡容易感冒。”
程嘉树说:“靳言,你今天比往常都主动,是不是因为见过奶奶的原因?”
靳言:“不全是,但见过长辈就想跟你有更近一步的发展,也有可能是温饱思淫欲,今晚也没工作。”
回答地很中肯,程嘉树看他一眼:“果然啊,咱两都是下半身动物。”
靳言:“管不住自己那叫做动物,像我们这种特别克制自己的,也很可怕,其实有时候我也想放纵一下自己,但怕你后退,就只能克制。”
程嘉树轻唔一声说:“上楼睡觉。”
他说这话没动,靳言会意抱他起来,两人紧贴在一起时,心跳难免加速,程嘉树蹭了蹭他的脖子说:“靳言,感觉奶奶对我还挺满意的。”
“是啊,”靳言说,“不用担心,一切都好说,只要我们两个人互相喜欢,奶奶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程嘉树说:“好。”
他累极了,贴在靳言怀里,靳言刚洗完澡,身上一股沐浴露味道,很好闻,他忍不住嗅了嗅靳言的脖子,闹得靳言颠两下抱得更紧:“程嘉树,说好了别在彼此的死亡线上跳动,你安分些,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
程嘉树老实多了。
一觉醒来,昨晚的事浮现在脑海里,一会儿是金奶奶,一会儿是和靳言在沙发上接吻。程嘉树耳根发红,钻进被窝里很久才恢复,一看时间,已经十点,不知道靳言什么时候把他闹铃关了,忙洗漱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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