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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释冲容乾笑,眸光里跳动着谁也无法争锋的锐气:“相信我也给过你相同的忠告:别锁着我!只要我有一丁点力气,我就会把这些东西毁了!”话音未落,容乾便拿走了冰释那把不离身的锋刃。
冰释看着眼神复杂的容乾,笑容就像深深扎进手掌里的微刺,不把手掌弄得鲜血淋漓根本别妄想取出来:
“即使你把我的刀收走也无济于事,我会用数不清的方法,或者一切超乎你想象的方法不让这个东西困住我。即使,自残也无所谓!”
容乾不敢置信:“你疯了!”
冰释的笑容鲜红刺目:“我干过比这更疯狂的事。”
容乾看着这个笑却觉得有些脊背发麻。
红发在晕黄的灯光下跳动着晃眼的光泽,那双诡异的猫瞳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他:“容乾,不管你信不信,我不允许这世上有囚禁我的人存在,即使短期内囚禁了,得到的不是一具尸体就是一个空壳!”
遇上疯子,就要比他们更疯狂,才有胜利的机会!不然连一丁点的曙光也看不到!
容乾自认是个极致的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什么都不怕,但这个男人,让他有种摸不到底踩不到边的感觉。
他开始有些不确定他能否驾驭得了这个如同狼王般骄傲锋锐的男人了!
“我身上背负了很多罪孽,我不在乎用血去洗这些罪孽,所以,我决不不允许主宰我的人存在!”
这并不是一种性格,他也不是天生就这样的,他知道这是一种病态。这些都是他小时候刻下的心理阴影。一种偏执。只要一切企图束缚他的东西,他都会把它毁掉,甚至不惜一切,自残也无所谓。
不知是不是怕他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容乾像是被迷了心智般的,居然破天荒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手铐的钥匙,咔嚓一声将铐住冰释双腕的手铐打开。
所谓突变,便是在很短的时间内优势瞬间逆转成劣势,以一种让你愕然的姿态突如其来的降临。
在放开冰释的瞬间,容乾便感觉颈部一疼,立刻失去了所有意识。倒在了铁笼旁。
冰释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平淡的伸手越过笼子从容乾身上取出钥匙。打开牢笼大门,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血迹斑斑的手掌,和被打了一枪强力麻醉剂昏迷过去的容乾,灰瞳里弥漫着浓厚的血色。
该死的,要不是答应过温言不杀容乾
冰释将容乾拖到笼子里,再拉起他的手将他拷在他刚才的地方,又将笼子锁上。带上钥匙,在不惊动容乾任何保镖的情况下,从阳台顺着管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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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心底的煎熬
月色撩人,幽幽的河岸边伫立着一棵孤树。两个少年的身影在树下不停晃动着。
“小释,不要这样!我喜欢女人!我不想伤害你!”一个衣衫凌乱的少年满脸通红的半坐在草地上,他的身上骑着一个比他还略小一些的少年。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只要能让你现在能够舒服点,让我去死我都愿意!”冰释很自责,刚才逃出sell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他,靳妄也不会被sell的客人灌下催情的药物。
“啊——”靳妄被药性折磨得狠了,开始狂乱的撕扯着衣物,越喘越急,似乎再支撑一秒就会垮塌般,
另一个少年脱的光光的跪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蛮横的吻住:“妄,我在这里,你把我当女人都可以,随便你怎么搞都可以!妄!”
“别这样小释!”靳妄的头迷乱的摇着。手指死死抠住泥土。
“我让你干!”冰释说着就要去拉他的裤子,却被靳妄死死拉住。
冰释几乎将瞳孔瞪出来了:“上我”
“不”靳妄咬牙,死死拽着裤子上边,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绷了起来:“我这辈子都不会上男人!太恶心了!”
冰释知道他这句话不是在针对他,这是靳妄前不久被几个男人上过后产生的厌恶心理,但心里还是难以抑制生出一股失落悲伤以及难过。
而他也知道靳妄不是骗人的,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一辈子都不会再接受男人了!
冰释因为这句话瞬间像是被定住般忽然停止了全部动作,赤身站了起来。心里似乎绷紧了一根弦,稍一拨动便会咔嚓断掉。
靳妄因为药性折磨,难受的伸手撕扯抠刮着他的胸膛,又呻吟了一声,忽然跪倒在冰释身前,嘶声力竭的吼着:“把我绑起来!”抓着他的小腿,声音嘶哑:“求你了小释,看见我曾经救过你的份上,把我绑起来!”
冰释站着,任他抓着他的小腿,小小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目次欲裂的瞪着神色痛苦的靳妄。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
靳妄见他不为所动,估计也是被折磨得狠了,从地上吃力的爬起就往一边的树桩上撞,似乎想要以生命来结束这场酷刑,这一撞,靳妄额上的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冰释骇然的从后紧紧揽抱住企图再打算去撞第二次的靳妄,咬牙答应:“好,我帮你绑起来!我把你绑起来!”
冰释手脚利落的将两人脱下的衣裤弄成绳结将靳妄小小的身体绑缚在那棵树干上。
靳妄吃力的对他扬起一个笑容:“谢谢你,小释,转过去吧!别看就当是我求你!”
冰释如他所言的转过身去,他坐在河岸边,一直看着眼前静静的缓缓流淌的河流,面无表情的听着身后声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嘶声力竭的痛苦吼叫。
初阳割裂黑暗,仿佛驱逐一切罪恶般的暴烈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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