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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纸言的前端下面的花穴就这样被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他绝望地哀求着,却无济于事,他感受到花穴被手指强硬地进入,这种恐惧让他头顶都要炸开,他疯狂地挣扎起来,却搞的自己穴口遭到了手指的戳弄,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花穴已经久未经事,即便被根手指插入丁点也紧紧咬着,夹得那指尖不能动弹。
那人不满地拍了拍他布满鞭痕的屁股,企图让他放松,可苏纸言已经极度紧张,哪里还放松得下来。
他只顾着哭,没听见那人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夹杂着恼怒与无奈。
接着便嗅到一股呛鼻的香味,苏纸言被这香熏得打了个喷嚏,可才闻了几下,他下面便不自觉分泌出滑腻的汁水,容那人的手指可以抽插进出。
他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动情流水?苏纸言憎恨自己身体的淫荡,却又不得不因为下体难以遏制的快感而忍不住随着手指的戳弄扭动腰臀,甚至哭声都渐渐小了。
体内的手指逐渐加到三根,布置暧昧的房间里充斥着手指抽插花穴发出的水声,十分淫靡。
苏纸言的下体逐渐泥泞,他向来水多,此刻更是把那人的手掌都滴满溢出,顺着手臂流下来,最终掉在地毯上,击出一点凹槽。
苏纸言的大脑强烈地挣扎着,他不是可以接受任何人玩弄都会爽到的淫乱荡妇、可他下面却流水不止,连前端都站了起来像是要证明他就是一样,他不能,不能堕落。
苏纸言咬住嘴唇,尽力忽略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可那人恶劣的手指一下下往那敏感点上戳弄,他实在忍受不了。
就在苏纸言就要被下身火热的快感融化理智的时候,一阵下坠的疼痛像一盆冷水一样泼醒了他,他的面目因为这从未感受过的异样疼痛变得扭曲,甚至连连叫痛。
“怎么会流血?”那人似乎也慌了,苏纸言被解开了束缚,早已经被捆得麻木的四肢还不能自由舒展,男人将他抱到软榻上,解开他的蒙眼布,双眼哭得红肿如桃的苏纸言看到的,竟是原本应该回京的宁王江墨声。
“王······”他还未曾思索,就面色苍白地昏了过去。
苏纸言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他被绑在青楼日日接客,因为不男不女的身体成为了娼馆里最下贱的一类双儿,被蒙着双眼,被两三人同时进出,只能换取一口薄饼。他绝望至极,却被绑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令他恨不得死去的是,在狼狈不堪的时候,见到了连雨,连雨很伤心,又怒他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他欲辩解,连雨却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宁王,嘲笑他是下贱的婊子。
后来不知怎得,连雨和宁王变成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对他贯穿索求,他们比赛谁先将他干到高潮,就能将他带回去,可是同时获胜的两人又变成了宁王一个,要把他永远困在王府。
“不······我不要!我不要!”
苏纸言在梦中惊醒,头顶是雪白的床帏,厚重温软的布料像花瓣似的把他包裹在柔软的床上,让他触目皆是一片洁净。
“你也太不当心了吧!他怀孕五个多月了你都不知道,还这样折腾人,要是真把孩子弄没了,我看你悔不悔。”
“好了,阿念,你已经骂了娇狸一个时辰了,这会儿里面的都应该醒了。”
苏纸言听见门外说话声音渐渐小了,接着便是门被打开的声音,几个人的脚步声逐渐踏近,床帏被掀开,苏纸言看见了江墨声憔悴苍白的脸,以及他身后的皇帝与皇后。
“你醒了?还痛不痛?要不要喝点水?”江墨声看到他醒来的时候涣散的眼神才聚了焦,关切地问询他的感受。
可苏纸言还要起身给皇帝皇后行礼,皇后却将宁王挤开,坐在床边,按住了他。
“不必多礼了,你现在怀着身子知道吗?已经五个多月了,怎么你和娇狸两个都是糊涂虫,都这么迷糊,有着身子还不注意,这次若不是我临时起意要来,你可怎么办。”
苏纸言还懵着,他怀孕了?
皇帝说道:“苏纸言,现在你是宁王府的侍妾了,待生下世子,朕便赐你王府侧妃之位。朕和皇后刚刚已经吩咐了宁王要好好照顾你,你可要好好保养身子。”
苏纸言怔怔地听着圣上的金口玉言,他得感谢皇帝和皇后不让他起身谢恩,不然他非得栽倒不可。
他怀孕了,怀了江墨声的孩子。
这个消息,简直是在他心口上捅的一刀。
他从知道自己的身子和别人不同时,就尽力掩盖,努力读书考取功名,不仅是为了一腔热血报效国家,为了替娘挣个诰命,还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和普通男人一样。
所以被苏玉言发现的时候,他在那一刻感到天都塌了。
可如今他竟已经怀上了孩子,他还算什么正常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怪胎,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命运天生的诅咒。
帝后离开后,宁王才小心翼翼地坐回床边,握着他冰凉的手,捂在自己火热的胸口,苏纸言空洞的盯着被子,一言不发。
“苏纸言,你高兴吗?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终于有孩子了!”宁王压抑着异样的兴奋,他心脏跳得厉害,高兴的无可附加,可又怕会吓着刚刚醒来的苏纸言。
苏纸言僵硬的目光并未因此闪烁,无疑给初为人父的江墨声泼了盆冷水。
“你在桃川不是说过,想要一个孩子陪着吗?如今有了,你不高兴吗?”
苏纸言这才有所动静,只是绝望而僵硬地开口:“原来王爷还记得桃川,那么能否请王爷恩典,让草民回去呢?”
“不行。”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宁王便皱紧眉头,好看的眉眼都充斥着怒火,“你昨日设计那么一出,若不是被本王发觉,你知道后果吗?”
“呵,草民多谢王爷。”
从他成功换上男倌的衣裳开始,一切不就都是走在江墨声的编织好的陷阱里吗?哪个龟公胆敢随意拿宁王府的令牌,又为何明明看出他并非馆中倌人还非要绑他入绣房,再后来蒙上眼睛遭受鞭刑,不都是江墨声一手策划的吗?怎么现在还能倒打一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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