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修仙者寿数万千,若按照你说的,织女已经飞升上界,那便不可能被所谓的一件衣裳束缚。”
燕锦对这个故事十分不齿:“而那凡人,说得倒是冠冕堂皇,行的却是伤人恶俗之事,与其说一见倾心,我看倒更像是借此威胁。”
“而我,最厌恶谁人威胁。”
“这故事放到现在来看,确实有不少问题。”霍无疾有些怪自己没起到好头,道:“别生气。”
燕锦知道霍无疾是话里有话,什么故事,什么牛郎织女,都只是铺垫而已。
他只瞥了霍无疾一眼,语意不明:“这世上或许有一见钟情,但这东西只适合凡人。”
“我还是那句话,修仙者寿数漫长,身侧的道侣或许不是一见钟情者,但一定是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毕竟谁也不想仙途未半,道侣却就此止步老死。”
燕锦甚至还像是开玩笑一样,缓缓说着:“无情道修士不一样,他们倒是能杀妻证道,道侣要是死了,反而还对他们修行有益。”
“换作是普通七情道,亲友死去,可于修行有碍,严重的甚至道心不稳,从此无缘飞升。”
而燕锦心高气傲,实力也让人望尘莫及,必不可能像织女那样,被一介凡人攥在掌心。
燕锦说完后,侧目看了一眼霍无疾,见到他沉默之后,抬头问:“你十七岁入道,一百五十岁飞升,其中统共花了一百三十几年,对吗?”
“嗯。”燕锦懒懒地回答。
够了,霍无疾心道。
仪器检测他目前甚至能活到五百岁,五百岁对比一百五十岁,他的机会还很大。
想到这里,霍无疾总算松了口气。
之前他还对自己入道金丹没什么概念,但此刻却庆幸起来。
而能说出刚才那些话,霍无疾结合这个世界的情况,知道短时间内没人能达到燕锦的要求,看样子燕锦还能单身几百年。
霍无疾差点笑出声,这几百年的时间,去慢慢熬着,他自觉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见霍无疾忽然情绪拨云见日,整个人都明朗了几分,燕锦后背轻松地靠在椅子上,哼笑了一声。
“登仙已经更新完毕,你是想回去还是待在?”霍无疾问燕锦。
游戏更新完毕,开服的时候,服务器几乎被挤爆,几乎所有玩家都第一时间冲进游戏,目的就是想要抢先试验大轻功。
玩家们一边进游戏,一边还在担忧,怕登仙服务器过载,直接崩溃了让他们没得玩。
但好在《登仙》十分争气,即使大批量玩家瞬间挤进来,服务器也仍然稳如泰山。
路遥和徐若凰在上线之前,就给霍无疾了催促通讯,让他也赶快上线,毕竟谁不想试试全息御剑飞行?
霍无疾的消息一直在不停响,他的确对御剑飞行有很大的兴趣,但目前看来,明显是燕锦更重要。
燕锦才离开游戏不久,甚至宁愿半夜忍痛敲门,在他这里寻找解决的方法,也不愿意回到游戏中休息,霍无疾知道他是不想被困住。
燕锦不想被困住,他自然就不会强迫燕锦回去。
但让霍无疾没想到的是,燕锦却轻飘飘点了点头,说:“那就回游戏里看看。”
说完后,燕锦接收到霍无疾稍显意外的眼神,淡淡道:“这有什么可意外的。”
“有契约和元婴在,这游戏已经困不住我了,只要你愿意,此后每次你上下线,便等同于我上下线。”
霍无疾双眼微睁:“你的意思是,往后都能像现在这样了?那你住在哪儿?”
“怎么,只住了一天,你这就烦了,想赶我走?”燕锦双手环臂,歪头看着一剑霜寒。
“我没有!”一剑霜寒立刻反驳,随后忍不住展颜:“那我们现在就回游戏?”
燕锦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道:“我先去换衣服。”
简介关于你敢信,拍个宣传片就身家百亿了叶枫穿越到平行世界,成为小米汽车广告部的一个小组长。阴差阳错下,接下帮公司拍摄宣传片的任务。五千万?难道雷子,咳咳,雷总是他失散多年的爸爸?大家以后请叫我雷枫。我要为人民服务了,都别拦我...
简介关于建议严查这个主播太无敌!正上大一的宋航,因失恋喝醉酒坟头蹦迪解锁了直播系统,一夜之间系统让其成为主播新秀,从此开启了各种类别的直播生涯。生吃巨大活章鱼给上万观众开阴阳眼还有班级表演上表演砍头反正万界无敌,怎么刺激怎么来!...
作品简介二十二世纪外科圣手重生成八零年代小可怜,还被亲爹后妈二百块卖给小混混?面对骨瘦如材的亲弟弟,为了生存,乔七月只能撸起袖子加油干。恶毒后妈和无良亲爹,干他!白莲花表姐,干她!渣男前任,干死!各种极品亲戚!干他!上山追野兔抓毒蛇,要啥有啥!养鸡养鸭养猪,养啥活啥!顺手捡了个忠犬老公,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撩得他心肝儿乱颤!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坚定的站在她身后,任她乘风破浪,他永远为她护航!...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简介关于白骨生花!非双洁巨虐虐身虐心偏执姜南曾经捡到了一束光,却在日落的时候还给了太阳。被利用被陷害被亲生父亲抓去做实验。姜南早就知道,她这一生不会万事顺遂所以她只好装作不在意。姜南周柯,我们分开吧。周柯姜南天涯海角碧落黄泉我都陪你。后来周柯站在姜南的墓碑前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阿南…可不可以,别丢下我一个人…—...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