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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好像带着他们一起进入了无限期的循坏。
蒋嘉年在日复一日的操干中几乎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了,即使是钢铁般的意志也会被这样的重复折磨到几近崩溃。
他从一开始的沉默不语到后来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求饶,都没有用。
他的全副心神都寄托在那青年的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他的世界荒诞到仿佛只剩下交媾这一件事情,偏偏周遭的世界又是无比的正常,母亲一边擦桌子一边絮絮叨叨抱怨自己的艰辛,父亲漠视地坐在椅子上刷短视频,抹布到他的手边才掀开眼皮不咸不淡地挪开胳膊,明明是记忆里重复了几十年的画面……
“看什么呢,哥哥?怎么总是发呆?”那青年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身躯,附在耳边温柔地开口,那阴沉冷郁的调调就像是蛰伏在暗处已经窥视猎物无数次的毒蛇,下一刻即将露出闪着寒芒的毒牙。
“唔……”果然,耳垂被男人含入温热的口腔里面,细密的舔舐弄得人从身体到内心深处都痒得难受极了,刚毅的脸庞像烧开的水壶,咕嘟咕嘟朝外冒着热气。
“去阳台上试试吧。”
随着青年话落,蒋嘉年的脚就无比自然地跟随对方转移阵地,蒋嘉许瘫在沙发里面正在看电视剧,看到他俩一起朝着阳台走去,还特心大地来上一句:“哇,你俩感情真好,我都有点嗑你们了。”
蒋嘉年后背的白毛汗都冒了出来,这话乍一听像是在开玩笑,但了解弟弟的蒋嘉年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心理很难过的。
但他连自己都救不了,更无暇顾及弟弟的心情。
陈沉只是笑笑:“你先乖乖看电视,我和哥哥有点事说,晚上去找你。”
听到陈沉这话,蒋嘉许闹了个大红脸,抓起怀里的抱枕就朝着陈沉丢过去:“谁要你来一起睡,还嫌不够闹腾的!”
蒋嘉年心下先是大大松了口气,接着又被莫名的情绪占据。
来到阳台上,这里的灯没有开,只有洗衣机在不知疲倦地工作,他妈妈说什么晚上的电会比较便宜,这些年一直坚持晚上再洗衣服,说什么错峰用电,蒋嘉年不置可否,机械的转动声明确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生活的地方。
站在阳台朝下面看的时候,小区里面的路灯已经都亮了起来,不过他爸妈在的这个小区灯比较少,照亮的区域也不多,站在上面朝下看的时候大部分地方都是黑黢黢的,只楼下偶尔有大人带着小孩散步消食,还有一些老夫老妻慢悠悠地朝外面走。
这小区里面一开始有不少大妈大爷在楼下广场跳舞,后来很多人不满就搬到了小区外面。
极目远眺,小区外面就是一片车水马龙的热闹场景,广场舞也就搬到外面不远的地方,是不是还有丝丝缕缕的音乐声音飘过来。
“趴好了,双手撑着杆子。”陈沉拍了拍蒋嘉年饱满浑圆的臀,真带劲,男子汉,大屁股!
即使这样的事情已经上演了无数次,蒋嘉年还是觉得别扭极了。
之前有次是在卫生间里面陈沉就用那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搂在怀里坐在马桶上面不停地操干,他爸突然闯进来,他吓得一哆嗦,直接射了一泡在他爸脸上,他当时都吓得快要晕过去了,结果他爸跟个没事人似的转身离开,身后的男人也跟个没事人似的托起他的屁股又狠狠放下:“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射精吗?唔,这不算射精?我不管,退一万步讲就是射了,我该怎么惩罚你……”
蒋嘉年被操干得丢盔弃甲,他不善言辞,在日常生活中更多是埋头做自己的事情,遇到不喜欢的人或是看不惯的事情,不会多说或者是争辩什么,默默选择远离就是了。
现在遇到陈沉这样的混不吝,只能被人搂在怀里狠狠地欺负,最后被允许射精的时候都好像是天大的恩赐一般,坚强的汉子差点都哭出来,饱满的屁股被颠得通红一片,软烂的穴肉外翻,堵住入口的肉刃抽出来的时候浓白的精水流的到处都是,卫生间里面开着暖气,腥膻的味道充盈鼻腔,将置身其中的人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蒋嘉年被操得太狠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腿软的不像话,最后还是陈沉给他清理干净又虚扶着走了出来。
“这么久……”蒋父在门口夹着腿,语气里面满含抱怨,然后略过两人冲进了卫生间。
蒋嘉年低垂着脑袋,都不敢看自己父亲的脸色,他们好像真的看不到自己在和陈沉作天作地,无时无刻不在做爱的样子,仿佛他们交媾在一起就是吃饭喝水一般稀疏平常的事情。
蒋嘉年逐渐适应了这样能崩坏诡异的事情,要是换作不久之前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能在家人面前堂而皇之的做这样的事情,有种把一切的世俗伦理都踩在脚下的荒唐的感觉。
虽然还挺爽的就是了……
还有一次陈沉又偷偷溜到他的房间,拉着人在厨房里面做爱,他打开了冷藏那一边的冰箱门,身后的青年推挤着他几乎将他嵌入冰箱里面。
“唔,哥哥你身材可真好,听说最近流行像双开门冰箱一样的身材,我看你这肩膀也不遑多让,现在特地带你来量一量。”
蒋嘉年很无语,现在的小年轻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他完全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也跟不上他的思维,一边觉得荒唐一边又有种隐秘的好奇。
冰箱里泛出的莹莹的冷光照在他的脸上,鼻子里面都是冷藏层里面飘出来的饭菜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老实说并不好闻,身后的青年趴在他的身体上面,揉弄了几下菊穴,开始分泌出淫水变得湿软之后,就毫不客气地把肉棒插了进去。
冰箱侧对着的地方有一扇窗户,虽然知道现在的楼层基本上不会被别人看到,而且他老妈还在窗户突出去的栅栏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但心理上总感觉黑暗的坏境中会不知道有多少窥视的眼睛。
“你们大晚上的来厨房干啥?晚饭没吃饱吗?”
耳边突然炸响蒋母的声音,饶是蒋嘉年的心理素质再强大,此时此刻都有点绷不住了,他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埋进冰箱里面,就像以前的一只北极熊,在冰箱里面有自己专属的空间。
“嗯,我有点饿让嘉年哥陪我出来看看有没有吃的。”陈沉一边挺动腰肢一边还在和蒋母寒暄。
蒋母倒好水就准备回房间:“冰箱里的菜要吃的话就放到微波炉里面热一热,我先回房了,你们也早点睡。”
她的语气很平,一点也听不出刚刚发现自己的儿子的性取向的时候那个歇斯底里的样子,蒋嘉年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陈年旧疴即使表面看不出伤疤,溃烂的内里也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化作不解的毒汁浸透他残缺的躯体,此刻毫不保留地将伤疤揭露在人前,羞臊痛苦的同时好像又无端生出一种破釜焚舟的勇气来,即使这样的劫后余生无处不透露出诡异,但也是他无数个疯狂杂乱的思绪里面曾经热烈鲜活地攒动过的念头。
身后青年的身躯是那样的炙热真实,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地肌肤相贴,蒋嘉年都有种泪涌的错觉,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洒在痴缠在一起的年轻滚烫的身躯上面,蒋嘉年突然转过身,吻上青年纤薄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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