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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面前的蒋嘉许又恢复了一板一眼的样子,顺从着陈沉的指令准备朝卫生间走去。
“等等!你现在是主人的小狗,小狗难道不应该爬着过去吗?”陈沉看着蒋嘉许,一脸的戏谑,不过令他失望的是蒋嘉许的脸上并没有出现类似于屈辱或者难堪的表情,这倒叫他的兴致大打折扣起来。
陈沉打开手,不急不缓地下单了一大堆润滑剂、情趣内裤之类的东西,他已经开始幻想玩弄蒋嘉许的样子了。
收好手机,他不急不缓来到卫生间,就看到蒋嘉许还趴在有些湿的地面上面,手掌和膝盖的地方沾上了地面上的浮土,而且因为擦拭脸颊的缘故,沾染了一些在双颊上面,眼睛里面虽然没有什么神采,但看起来真的好像一只乖乖的、有些脏兮兮的大狗狗。
“乖,主人帮你清洗身体~”陈沉输入账号,淋浴间花洒里面的水瞬间从头顶浇灌下来,刚出来的水有些冰,浑身赤裸的蒋嘉许跪在地上,身上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眼尖的陈沉看到他两颗褐色的乳珠被冷水刺激的战栗起来,兴奋地直接上下其手。
蒋嘉许一开始被激灵地哆嗦了一下,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动作,还是静静地跪在地上,就像是最忠实的男仆,还是那种皮厚最为耐操的。
陈沉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掉放在一旁的洗脸池上面,他挤了一大坨沐浴露用手打出细密的白色泡沫然后就接着沐浴露的润滑在蒋嘉许的身上摸来摸去。
饱满的胸肌在沐浴露的润滑下变得有点难抓,在掌心里面极其不老实,总是滑溜溜的,这是陈沉买的白桃味的沐浴露,他平时洗完之后身上是那种桃子的冷香,闻起来淡淡的,很清爽。
他有好几次在蒋嘉许身上也闻到过相似的味道,不过他身上味道的更像是已经饱满成熟的水蜜桃,有种熟透了的感觉。
陈沉一开始还以为两个人的沐浴露味道只是比较相似,后来有一次发现这家伙用的就是自己的,而且根本没有和他打招呼,陈沉一边恨的牙痒痒,一边暗叹体香这东西实在神奇。
明明是同样的一款香波,用在他身上是淡淡的幽香,用在蒋嘉许的身上却是叫他目眩神迷的成熟的气息,他还特变态地想过这样两个人也算是拥有了相同的的气味。
不过在催眠发生之前,陈沉只敢这样想些有的没的,而蒋嘉许则一直将他当作一个好欺负、好使唤的室友。
不停揉弄着手心里饱满的胸肌,头顶的水流倾泻而下,陈沉的心一点点平静下来,真的好像成熟的水蜜桃。
他发了狠,不断掐揉,试图将那成熟的皮揉开,暴露出里面汁水丰沛的香甜果肉来。
另一只手顺着蒋嘉许劲瘦结实的腰肢不断向下,最后停留在他同样饱满挺翘的屁股上面,他的屁股像是训练过似的,肉乎乎的,但是摸起来很是紧实q弹,陈沉感觉自己拍击一下,对方的屁股都会duangduangduang晃荡出迷人的肉波。
食指和无名指顺着挺翘的臀缝滑到臀尖,最粗最长的中指就顺势滑进深邃的臀缝。
“啊,要是你的奶子也能练到和屁股一样的效果就好了,不知道男人的奶子做起乳交来是什么感觉……”陈沉自言自语,笑的眼睛都眯起来,看起来涩气的不得了。
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他不断抠挖着掌心的那处软肉,紧实的屁眼很容易就被挤进去一个指节,那紧紧包裹的感觉就像是在手指头上面套了个弹性极佳的橡皮套子,温软湿润的感觉顺着手指头全都传进陈沉的脑海。
“唔……哈啊啊!”
从来没有异物造访过的地方突然遭受这样陌生的刺激,蒋嘉许没忍住,鲜艳的红唇里面下意识溢出性感沙哑的呻吟。
【滴~生物体敏感度+2、淫荡值+3……生物体处于崩坏的边缘……】
陈沉一开始听到各项数值有所提升的时候还很是激动兴奋,虽然自认为已经大概摸清了系统升级的套路,但一步一步按自己实践过后的设想变化才会叫人心安。
如今,是按自己预想的增加了各项数据,但同时,生物体蒋嘉许好像也进入了一种从未设想过的、糟糕的境地?
他不敢赌到达崩坏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这个词一听就不符合他和谐美好长期发展的诉求……
虽然蒋嘉许对他不好,但是他并不希望对方身上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坏事,而且站在理性的角度来说,万一是蒋嘉许的生命遭到威胁,那么他也没办法独善其身。
恋恋不舍地抽出玩弄男人菊穴的手指,匆匆冲洗干净两个人身上的泡沫,陈沉指挥者蒋嘉许将两个人的床单换了一下,然后让蒋嘉许睡到了自己的下床,他则是爬到上床。
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地方已经掉墙皮了,还有的地方是之前生活的人留下的不明的物体早就风干消不掉痕迹了。
他浑身赤裸,兴奋地睡不着觉,长久盯着的地方好像催生出一个越来越大的黑洞,仿佛很快就要掉下来,将他吞噬……
蒋嘉许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上次扭伤的脚踝已经渐渐修养好了,在他瞧不上的那个室友陈沉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
前不久醒来的时候身体有种莫名的酸软,而且身上像是已经被清洗过一般很干净,蒋嘉许不记得自己受伤回来还洗了澡,脑袋晕沉沉的,想要细想那天发生的事情就会有种脑干被人抽干的空白感。
而且他的床铺已经和陈沉的互换了,他是在下床醒过来的,身下的也都是自己的用品,他不记得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依旧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陈沉对他的一切好。
之前他洗澡的时候还会使唤陈沉给他搓背,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脚扭伤了,前几天上厕所的时候还需要陈沉搀扶着他,本来这些事情在他看来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每次看到陈沉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的时候,总有一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还有一种比面对女朋友的时候还要强烈的脸红心跳的感觉。
他发现自己盯着陈沉那张寡淡的脸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他发现陈沉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格外有神,眼睫毛纤长浓密,左眼角还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痣,眼神顺着高挺的鼻梁逐渐向下,就是一张粉白纤薄的嘴唇,平时总是紧紧地抿着。
真是娘们唧唧地,一个大男人长这幅样子,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就算是自己不欺负他,他也是被别人欺负的命。
意识到自己长久的、像个变态似的盯着个男人猛瞧,蒋嘉许的目光像是骤然被烫到似的匆匆移开,而陈沉依旧是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在桌子前面地敲着代码。
他的手骨节分明,看起来几乎没有从事过任何繁重的体力劳动,而且他的每根手指都特别修长,在键盘上敲击的时候就像是翻飞的蝴蝶,只留下淡淡的残影,蒋嘉许看的有些发呆,要是以前,他从来不会注意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敲敲敲!敲什么敲!真是烦死了!
陈沉敲得有些累了,拿起电脑旁边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昂起头来脖子也伸得很长,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嘴角还有一丝水液顺着脸颊滑落在修长的脖颈上面,最后消失在衣服深处不见踪影。
蒋嘉许又听到了咕咚一声,是他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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