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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晚晚你怎么知道狼族有内鬼的啊?”舒清歌啃着慕俞新递过来的烤鸡翅,觉得需要点八卦佐餐。
“我不知道啊,我随口瞎说的。谁让他们动不动就把我们关起来。”白晚晚无辜道。“不过好在清歌你的反应也够快,把贺丘的脸都气青了哈哈哈。”
白晚晚此刻并不知道,她口中被她气得脸青的人,正阴暗地躲在一边,对他们暗中观察。脸色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师父,贺丘此人看起来城府颇深,睚眦必报,我们还是少去主动招惹他为妙。”秦砚初吃起东西也是慢条斯理,观赏性极强。
“徒儿你说得对,宁惹君子不惹小人,我尽量克制一下我的表达欲。”白晚晚边啃着鸡腿边点了点头。偶尔抬头看看自己徒儿的帅脸下饭……
“我看有点悬,毕竟你那张嘴总有气死人的能力。”慕俞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不远处围观的贺丘捏紧了拳头,表情可谓是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把白晚晚脱皮抽骨,架在那火上烤。
苍墨回头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新鲜。自己这下属一向沉稳,这小小兔妖却总是有本事让他破功,倒是有些意思。
一阵寒风吹过,白晚晚觉得身后冷飕飕的。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靠近了身旁的徒儿。
“对了,晚晚,一直来不及跟你说,我怀疑狼王和贺丘有一腿。”舒清歌目光投向慕俞,眼神中冒着兴奋的亮光,向他寻求认同地问道,“对吧?”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慕俞惊恐地回道。他怀疑他们听的不是同一场墙角。
“真的吗?你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白晚晚一脸的兴致勃勃,连手中的肉串都忘了咬。
秦砚初想象了一下苍墨和贺丘站在一起的场景,有些艰难地说道:“小师叔,何出此言?”
舒清歌望着眼前两个男妖,一脸“带不动”的表情。有些事,只需要跟懂的人分享就好。
她转头望向白晚晚,滔滔不绝地说道:“因为他们只对彼此最特别啊。狼王暴躁易怒,贺丘却能很好地安抚他的怒气。贺丘这么一个看起来无情无欲的工具人,却全心全意都是他家尊上。而且贺丘几次三番让狼王没面子,狼王也总是纵容他。重点是,他们动不动就单独共处一室哎,这还不够吗?”
秦砚初和慕俞面面相觑,这不挺正常的吗?他们俩以前也时时待在一处啊。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角落,听着墙角的苍墨和贺丘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口自己的大瓜,一时气氛有些微妙。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杀气在贺丘的胸腔酝酿开来。
苍墨的脊背僵直,站得大义凛然,一脸正气地……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
贺丘也恨不能将自己的头割下来举到苍墨面前,以表忠肝义胆,绝无他念!此刻,他看白晚晚的眼神已是满腔杀意。真想用自己的狼爪子撕烂她的嘴!
白晚晚此刻对隐藏的杀机还浑然不觉,听完舒清歌的分析,兴致勃勃地表自己的看法。
“说得有几分道理,不过贺丘太凶了,我有点嗑不下他和狼王。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嗑狼王和虎豹二王的大三角。他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当然四个也不是不行,就是千万不要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白晚晚举着三根肉串对天诚心祈祷。
“没想到你吃得还挺杂。”舒清歌应道,“这一趟下来我又有了不少素材,晚晚我需要你的脑洞,事成之后给你分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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