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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镖局府库,秦无双看着一个个的镖银箱,这些镖银箱都是封好的密不透风,箱口用火锡封住,箱口上如果有动过手脚,哪怕是把封这个箱子的师傅找来也没办法封的完好如初,但是一圈看下去,每个箱子上的火锡都完好无损,“不应该啊”秦无双心中暗道,“难道说…”心下想着,秦无双开始掂量每一个箱子的重量,突然他手上一轻,秦无双皱了一下眉,看着这个箱子,他把这个箱子猛地翻了过去,果然,这个箱子的底部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洞,“就是这个了,把他打开。”秦无双说道,两个衙役上前用刀撬开了这个箱子,打开以后上面一层与其他箱子无异都是银两,秦无双往箱子两边的沿儿上往下一扣,果然这是个隔层,下面上下两边包着木头,只空出了和箱子底部的那个洞一般大小的一个长方形的余地,看样子是被凶手从箱子底部开洞直接拿走了,“看样子是个盒子,不过盒子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呢?”秦无双自言自语道,接着秦无双转头看向范仁,说道:“范大人,这镇远镖局惨案是何人发现的?”“是镇远镖局的两个马夫,当时正准备去喂马。”范仁答道,秦无双转头合上镖银箱,说道:“提审此二人。”
扬州府衙公堂之上,范仁,秦无双坐定,两个衙役带着当天夜里发现惨案的那两个马夫上了堂,秦无双扫了二人一眼,淡淡的说道:“是你们报的案?”那两人吓得面如土色,抖似筛糠,颤抖的说道:“是…是,正是小的二人报的案。”“那我且问你们,你二人当晚到镇远镖局是干什么去的?”秦无双冷声问道,“小…小的…小的是去…去喂马的。”为首的一人答道,秦无双漠然的看着他们,又说道:“哦?三更半夜喂马?这镇远镖局的习惯倒是奇特。”“大人……大人有所不知,这镇远镖局喂马的习惯一向…一向都是晚上喂的。”“嗯,那你们镇远镖局这镖银是何人所托,要送往何处啊?”那马夫颤抖着看了秦无双一眼,说道:“这个,这个小人属实不知啊,小人只知道托镖之人是大掌柜的一个老友,这个人来托镖的时候全身上下用黑袍包的严严实实,除了双眼什么都看不到。”秦无双头一抬,追问道:“那这人的眼睛有何不同之处吗?这批镖银又要运往何处?”“此人,此人的眼睛感觉是有些旧疾,看东西总喜欢眯一下。”那车夫回答道,“这批镖银就是这个人托付,要交往,飞衡山,天…天剑门。”
“这可有意思了,这天剑门创立至今已然有百年的历史了,说是天下武林正道魁首也不为过,此番镇远镖局先是假意将镖银运往天剑门,再从天剑门拉回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这个人又是谁?运往天剑门?眼睛好似有旧疾?莫不是…”秦无双此时脑中正在飞速的思考着刚刚在公堂之上那两个马夫的所提供的线索,但是不知为何秦无双总觉得这两个马夫有些说不出的蹊跷,先不说当时发现案发现场的时候都已经是三更天子午时分了,就算是古话说:马无夜草不肥,那也不能子午时去喂马吧,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镇远镖局有什么特殊的养马技巧就是需要子午时来喂马,为什么镇远镖局灭门连条狗都没剩下,却偏偏就剩下了这两个马夫那么两个大活人,现场来看,这个凶手自是有手眼通天之能不必说,此等人物真的可以大意到忽略了两个有可能看到线索的活口?并且,最重要的是,这两人居然能让秦无双感受到了一丁点的杀气。
民间传言:“大虫吃人吃的多了一眼便能看出来和其他畜生不一样的地方,那是一种打心底里让人觉得绝望和打颤的一种气场。”同理,当一个人杀人杀得多了,也会产生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气息,这便是所谓的—杀气,这两人在公堂上被吓得浑身抖似筛糠,面如土色,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对他们的身份怀疑过半分,可能也仅仅是觉得惊吓过度,反应有些过大,但是,只有秦无双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止马夫这么简单,能让秦无双感受到一丝杀气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因为死人而被吓成那个样子呢?倒也不是说他们这个状态是装出来的,而他们之所以被吓成这个样子,大概是因为感受到了在公堂之上正襟危坐的秦无双,那庞大无比的杀气了吧。
念及此处,秦无双心神一动,起身推门,径直走向府衙后庭,找到范仁,一个作揖,说道:“范大人。”,范仁一见是秦无双来了,立马起身作揖回礼说道:“秦大人,不知找下官所谓何事啊?”“在下是来和范大人告辞的,此次案件已然牵连到天剑门,并且那两个马夫的口供疑点重重,这个案件在下会修书一封上报刑狱司,这已然不是范大人和扬州府衙的能力范畴之内了,此案刑狱司之后会全权接手,劳烦范大人将此案的卷宗和口供以及一应文书上呈刑狱司。”这范仁一听这麻烦事不用他管了,烫手山芋扔给刑狱司了,当下喜笑颜开,满口答应:“这个一定,这个一定,这种案件交给刑狱司一定能够手到擒来。”
拜别了扬州知府,秦无双踏上了前往天剑门的旅程,但是,秦无双这一路却是慢的出奇,秦无双当然不是个傻子,此间疑点重重他却因为两个马夫的一面之词就千山万水的跑一趟天剑门?秦无双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几乎全扬州的人都知道刑狱司的高阶典狱使来扬州查案了,那两个马夫又有蹊跷,如果那两个马夫不知情真正的凶手是谁,那就是有人唆使他们这么干的,镇远镖局威名显赫,一夜之间被灭满门,这其中扬州城内一定有暗中相助的势力存在,敌暗我明,形式实属不利,他这一波将计就计,假意前往天剑门,为保万无一失,一路上少不了监视跟踪,就是为了引蛇出洞,继而令扬州城内的势力露出马脚。
果不其然,秦无双出城后还没走几里地,秦无双便发觉有两个人一直在暗中监视他,只是令秦无双没想到的是,这两人的隐匿功夫之高竟差点连他都瞒过了,若不是心中料定一定会有人来暗中监视,特别留意,秦无双还真的就被瞒过去了,要知道秦无双是刑狱司的高阶典狱使,千里追凶,文治武功不说登峰造极,也属当世一流,而这两人的隐匿功夫竟然连秦无双都差点中招,让秦无双心中愕然;但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秦无双先是一改刚出扬州时那慢吞吞的速度,聚气凝神,脚下生风,只见秦无双腾空而起,脚下一蹬便向前快速飞去,这便是刑狱司独门轻功—凭虚纵,这凭虚纵这门功夫是为刑狱司的典狱使赶路追凶之用,一旦施展起来动如脱兔,迅疾无比,那两人一看心说不好,也迅速跟了上去,秦无双微微的向后瞟了一眼,冷哼一声:“这两个倒算探子里的好手了,只可惜是惹错了人。”
一路电光火石,两个探子紧紧地跟着秦无双,突然只见秦无双身影一晃,纵身飞入一片密林,稍有迟疑,那两个探子便也跟着飞了进去,只是一入密林立马便不见了秦无双的身影,那两个探子登时便明白了自己已然漏了行踪,“哥,现在怎么办”其中一个探子看向另一个较高一点的探子说道,“现在咱们跟丢了,怎么办?”“嘁,这叛道公子秦无双的轻功当真了得,竟让他给走脱了,没办法了,咱们既然已经漏了行踪为今之计也只能是暂且回去禀报姑奶奶,让她老人家从长计议吧。”两人相视一眼,脚下一点便回身往回返,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在距离他们不远的阴影处,闪动着一个人影一直跟在他们不远的地方,“那现在,轮到我了,就麻烦你们带我回去见见你们口中的姑奶奶,是何方神圣吧。”
那阴影中的人正是秦无双,他在一进密林便直冲而上,躲在了一棵茂密的树上,夜晚的密林伸手不见五指,又有茂密的树枝阻挡,这探子哥俩没看到秦无双也实属无奈,但是这对秦无双却并不是什么问题,这秦无双无父无母,自小便在刑狱司长大,身世成谜却天生一副夜视眼,晚上看东西却是比白天还要来的清楚,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倒是谁也没法解释;话回正题,这秦无双一路跟着这探子哥俩竟然是一路飞回了扬州城内的天香招,这天香招是扬州城内第一风雅场所,举世闻名的风月之地,与京城的红拂阁,汴梁的倾城苑并承普天之下三大风月场,这秦无双直道是行诡谲之事,必是掩人耳目,愈发隐秘便越好,却是没成想这扬州城内的“势力”竟是大摇大摆的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身后的秦无双眼看着那探子哥俩从后门进了天香招内,秦无双身影一闪,便隐没在了黑暗之中,而眼前的天香招依旧灯火辉煌。
天香招内,最上层的一间房里,那探子哥俩正单膝跪在一个帘子前,帘子里有个人影若隐若现,看起来像是个姑娘,帘子前一左一右站着一男一女,男人面如冠玉,星目剑眉,看起来极为儒雅,女人一席黑衣,黑纱遮面看不清面貌如何,再看这探子哥俩,跪在帘子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止不住的往下流,“你们两个…跟丢了?你们知道任务没有完成是什么下场吧?”帘子里的人影缓缓地说道,声音听起来俨然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
“姑…姑奶奶,小人们知错了,小人们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请姑奶奶绕小人们一命,饶小人一名。”那两人跪下来头磕的就如同捣蒜一样,一边磕一边求饶,看来这帘子里的便是他们口中的“姑奶奶”了;“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青龙,赐他们豹胎易筋丸。”帘子里的“姑奶奶”开口说道,听闻此言,那两人已是被吓得面如土色了,头磕的更厉害了,一边磕一边说道:“求姑奶奶饶小人一名,小人保证下次不会再失手了。”看起来这“豹胎易经丸”厉害至极,能把一个大男人吓得险些尿了裤子,但是这名叫“青龙”的男子并没有听他们的求饶,径直走到俩人面前手腕一翻便将两颗褐色的药丸弹进了他们的嘴里,俩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药丸弹得呛了一下,咳了半天才算是止住;那帘子里的“姑奶奶”眼见他们吃下了“豹胎易经丸”,缓缓地说道:“这次就先饶了你们,你们体内的豹胎易经丸若是没有我的独门解药无人可解,发作起来浑身上下奇痒无比,不到两个时辰就会爆体而亡,你们下次若还是失手,这解药你们可就别想要了,滚吧!”那探子两兄弟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出了房间,青龙上前将房门关上,开口问道:“姑奶奶,这次没想到竟然连刑狱司都插手了,这回来的这个典狱使江湖人称叛道公子,是刑狱司四公子之一,此番魑魅兄弟失手,怕是已经潜回这扬州城了,我们已经失去了先机,要不要您先转移到其他地方,暂避一下锋芒。”“不,无妨,要保证“星宿劫”能安全的送回圣教,我继续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青龙刚想说什么,突然身形一震,一甩头死死的盯着头顶上房梁处的那片阴影处,“青龙,怎么了?”帘子里显然也是感受到了气氛不对,声音略带了一些紧张的问道,青龙眼角有些微微的抽动,对着房梁处的那片阴影冷冷的说道:“不知来的是哪位高人?您在这房梁上想必也听得够久了吧,何不下来一见,也好让我们尽一尽这地主之谊啊!”
青龙一番话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死死地盯着房梁上的阴影处,只听咔哒一声,从房梁的阴影处飘然落下一个人,一席黑色飞鱼服,星目剑眉,面容清瘦,一道刀疤从左边下颌骨直砍到颧骨下面,来人正是叛道公子—秦无双。
书接上文,秦无双偷偷地隐匿在天香招的房顶之上自然也是听到了那“姑奶奶”口中的“星宿劫”,其实,当秦无双听到“星宿劫”的时候也是不免心中惊骇,这“星宿劫”乃是当今世上举世闻名的一把神兵利刃,魔教历代相传的绝世妖刀,号称魔教的镇派之宝,传闻说,数百年前天降神铁,降临之时风云变色,地动山摇,落处方圆十里寸草不生,生物不近,后当世锻刀名家--凌云志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其带回凌家锻刀厅,倾毕生功力,将这块天降神铁锻造成型,但凡火终究是凡火,尽管凌云志倾尽毕生所学,十年如一日但在最后关头,依旧没能令刀身趋于最完美的状态,那天,凌家锻刀厅上空天象奇特,一道妖异的紫色光芒直冲天际,那天天地之间异象频出,动天地,泣鬼神,也是从那天开始,再没有人见过当时的凌家家主--凌云志,在过了几个月凌家每十年举办一次的扬刀大会上,出现了一把令整个武林都为之震颤的一柄绝世宝刀。
但是,这柄宝刀却并不简单,起先是它的第一任主人莫名惨死,人们都没有过多的猜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惨死,失踪,发疯,好像这柄稀世神兵如同生来便带着诅咒,持有这柄刀的人竟是没有一个幸免,慢慢的妖刀之名响彻了整个武林,再然后,这柄妖刀便落在了魔教手中,成为了魔教至高无上的圣物,而这柄妖刀便是这“星宿劫”。
话回正题,秦无双自打听到“星宿劫”边对下面的这三人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尤其是那名名叫青龙的男子,大概就是魔教的四大护教法王之一,而那名黑衣女子,黑纱遮面看不清面容,但能够和青龙并肩而立,只怕是地位也不低,这魔教四大护教法王武功高深莫测,在此处若是与他们发生冲突纵然是秦无双怕是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秦无双当下正想着,青龙倒是先一步开口了:“不知阁下何人,躲在我们天香招的房顶又是想干什么?但看阁下的这一身打扮,莫不是飞鱼蟒袍?阁下莫非是朝廷的人?”这飞鱼服本是刑狱司典狱使外出查案,上朝面圣时所穿的衣物,而这飞鱼蟒袍则是在飞鱼服的基础上绣上蟒纹,是刑狱司的高阶典狱使才有资格穿的飞鱼服,因为典狱使时常在江湖走动,四处查案,典狱使的装束在江湖上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不论正邪门派,看到典狱使多少也会给点面子,“在下奉刑狱司首座之命,到扬州公干,一路追寻线索误入贵地,实属无心之举,还请阁下行个方便。”秦无双一边说着一遍利用余光观察这间屋子的格局,这是一间主屋,除了正中间有一个带着纱帘的床,便是一些桌椅板凳,烛台熏炉的寻常之物,因为空间极大,倒显得有些空旷,秦无双心下知道这青龙看到他的飞鱼蟒袍大概也能明白他是谁,只怕是不好全身而退,“哦?既是刑狱司的典狱使大人,不知可否报上姓名?”青龙眉毛微微上挑了一下,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我的姓名,阁下怕是早就知道了吧,即使如此又何须我多费口舌?”“哈哈哈哈,你知道就好,叛道公子,秦无双。”两人说话间眼神针锋相对,好似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不错,我便是秦无双,只是不知我一个小小的典狱使,奉命来到扬州查案,何德何能能让魔教对我如此上心,先是派人意欲将我引向天剑门,后是派出两位高手沿途监视跟踪,莫非,这扬州镇远镖局灭门惨案是你们魔教所为不成,而镇远镖局内丢失的货物,怕就是星宿劫吧。”秦无双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一派胡言,我圣教想要的,他镇远镖局算个什么东西,这星宿劫本就是我们圣教之物,我们取回天经地义,哪个敢阻拦,还需要自降身价灭他满门?”这声音宛如银铃,却带着满满的怒气,这倒是让秦无双吃了一惊,因为这声音分明就是从那帘子后传过来的,这姑奶奶刚刚听声音难道不是一个老人吗?怎么此刻的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一直站在帘子前的黑衣女子也缓缓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帘子,缓缓开口说道:“姑奶奶,您好像忘记伪装声音了。”“啊?啊!咳咳咳,我方才听这个臭小子诋毁圣教,啊这个情情不自禁那边那个臭小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也就明说了,给你口供的那两个马夫确实是我们圣教的人,不过灭门一事确实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本是接到线报说镇远镖局从天剑门运回了圣教圣物,星宿劫,这才来到扬州打算取回星宿劫的,我们赶到镇远镖局的时候镇远镖局已经是一片血海了。”那帘子后的姑奶奶立马恢复了老人的声音但是语气里却带了几分慌乱,“哦?即使如此,那贵派为何要引诱我前往天剑门?又为何沿途派人监视我的行踪?”秦无双冷冷的问道,“哼,这镇远镖局的家伙们本就是从天剑门回来了以后被灭满门,但是星宿劫却和这麻烦事牵扯上了关系,放任不管刑狱司迟早要查到星宿劫的头上,我们圣教要的是圣物,你们要的是真相,并不冲突,我们指引你前往下一个线索去调查,并且要确保你中途不回再回来妨碍我们转移星宿劫,可谁知你这个人,自作聪明非要回来,不过也好,我在这里警告你一句,你要查案便去查,但是不要打星宿劫的主意,否则我们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姑奶奶”说道,并且听语气十分的不友善,“既是如此,在下便明了了,希望在下所查处的真相和这位姑姑奶奶说的一样”秦无双作揖行了个礼,“那在下便不再叨扰了。”说着秦无双便转身想要出去,身后却又传来了那位“姑奶奶”的真声:“慢慢着。”秦无双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不知还有何事?”
“你今天你听到的,出出去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我声音这个事,否则我定叫你死无全尸。”
“这个自然,只是这位姑娘,您的声音婉转动听,为何还要假装老妪?”
“这个用不着你管!”“姑奶奶”怒气冲冲的说道。
“那在下先行告辞了。”秦无双,嘴角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里面的这个被别人一口一个“姑奶奶”的女子,倒还挺有趣。
秦无双走后,那帘子后的“姑奶奶”也撩起了帘子,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柳眉杏眼鹅蛋脸,高耸的鼻梁下却是一点朱唇,端的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只是这位美人脸上却是一脸的不爽,嘴里还在喃喃道:“嘁就是个面瘫鬼。”
出了天香招的大门,秦无双找到了一家客栈,在进门的时候,却有一阵杀气引起了秦无双的注意,那是一群从头裹到脚的怪人们,只漏出了两只眼睛,和秦无双一起进了客栈,若是只是如此秦无双倒也不会在意,只是,这群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气太大了。
三更天,子午时,秦无双听到了门外有细微的响动,他翻身起床,静静地来到门边,听到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声音来听大概有三四个人,并且最让秦无双在意的,是他又感受到了那些人身上的杀气,并且这次比刚进店门的时候要浓了很多,秦无双身形一动,悄无声息的从房间里的窗子翻了出去,来到正门口隐匿起来,这三更半夜有这么一群满身杀气的蒙面人,怎么想都不是什么正常事,秦无双在暗处看着那四个人从店里闪了出来,速度很快,应该都是一流的轻功,秦无双也没有迟疑,暗中施展凭虚纵跟了上去,这些人看起来目标明确,一路无话,秦无双也跟着他们一路辗转腾挪,终于,他们在一家富丽堂皇的楼前停了下来,秦无双也随其后,躲在一旁,看来这些家伙们的目标就是这了,秦无双向前搭眼一瞧,嘿,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在这些人面前的还真就不是别处,正是,天香招。
在秦无双面前的这栋富丽堂皇的建筑正是天香招,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难道这些人也适合魔教有所瓜葛?秦无双正想着,但是这些人也只是在天香招周围四下查看了一下便又一次腾空而起,秦无双也不敢迟疑,起身跟了上去,然而这些人却是回了客栈,这让秦无双倒有些摸不到头脑了,这些人难道是冲着天香招里的星宿劫去的?但是先不说这事魔教办的隐秘,一般不会有人知道星宿劫就在扬州,哪怕是知道,这天香招内有三个魔教高手坐镇就凭这几个人就想进天香招去窃取星宿劫?
一夜再无动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第二天的这些人竟是除了吃饭一步都没有踏出过房门,秦无双虽是心下疑惑,但是也没有在这个上面多费心神;等到秦无双再一次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秦无双刚刚在外打探了一天的情况,也并没有发觉什么有用的情报,刚准备休息,秦无双又一次听到了门外的细微的脚步声,秦无双当下无话便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跟上了那四人,还是昨天的路线,到了天香招的门口,但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像上一次的在四周看看就走,而是四人相视一眼,一个鹞子翻身便进了天香招里面,秦无双暗道不好,立马也跟着他们进了天香招。
进了天香招后,四人几乎是一齐冲着仓库去的,“果然是冲着星宿劫来的。”秦无双心下想着却是没有跟着他们进仓库,而是在外边找了个隐秘的角落静静地看着他们,四人在仓库里搜寻了一圈也寻不到星宿劫,四人出来,为首的一人说道:“星宿劫不在仓库内,那就一定在那个小妮子的房间里,兄弟们,上去搜。”四人一瞬便上到了最上层“姑奶奶”的房间门外,秦无双暗自奇怪:“这魔教的青龙法王呢?竟能容忍他们在这里上蹿下跳?”正想着,只见为首的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细管,从门缝插进去,往里面吹了一阵青烟,秦无双眉头微微一皱,身影一闪便从旁边的窗户闪了出去,秦无双脚下一蹬飞到了旁边的房子的房顶上静静地注视着天香招内的情况。
只过了一会儿,秦无双便看到了那四人从天香招的后门扛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出来了,“哦?看样子这是寻星宿劫不到,把主意打到人身上了?即使如此,那就不能让你这么顺利的如愿了。”想着,秦无双从怀里摸出了个球状物向下一丢,同时身体向左一闪,便直奔那个扛着黑色布袋的人直冲过去,那个球状物是典狱使外出办案所携带的道具之一--烟幕弹,一旦爆开浓雾缭绕,这些浓雾对眼睛都有极强的刺激性,任你是大罗金仙也休想在这浓雾中把眼睛睁开半分,这四人刚从门里出来,只听头顶嘭的一生,他们顿时感觉周身烟雾缭绕,同时眼睛被刺的生疼,不自觉的闭上了眼,顿时四人乱作一团,他们最后还能看到的一幕就是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径直的朝着那个黑色布袋疾突而来,剩下的就只剩下混乱了,待到烟雾散去,这四人的眼睛能勉强睁开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那个黑色的人影,同时不见的,还有他们刚刚抗在身上的黑色布袋,“坏了!被偷袭了!”为首的一人气急败坏地喊道,“快追,不能让他跑了!”
四人同时跃起,站到房顶上观察这四周的情况,这时,四人人中有一个高喊:“老大,他朝着城外跑去了!”
“快追,绝对不能让他跑出扬州城!”
四人一起腾空而起,追着那远处的黑影疾奔而去。
话分两头,秦无双在烟幕弹爆开的一瞬间夺过黑布袋,脚下一蹬飞出了浓烟范围,运起凭虚纵便向城外疾驰而去,在夜幕之下秦无双快似一道闪电,微微的向后瞟了一眼,见那四人已经冲着他过来道:“回复的倒是挺快。”同时脚下也不停歇,不一会儿便飞出了扬州城门,朝着城外的密林飞去,一头扎进扬州城外的密林中,秦无双深知这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快快的找个安全的地方回复一下体力,秦无双在密林中搜寻着,看到了一处山洞,心下也不迟疑,扛着那黑布袋便闪身进了山洞。
再说那四人眼见追秦无双不上,让他成功的逃进了密林之中,略作商量,这夜晚的密林漆黑异常,还有野兽出没,料想他扛着一个人也逃不了多远,还是回去先做上火把再来这密林细细搜寻,四人便停止了追击回客栈去了。
秦无双进入山洞,四下查看了一下确定这个山洞没有野兽居住,便堆起了些柴火,拿出火石升起来了一堆篝火,秦无双将那黑色的布袋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个姑娘,一头青丝如瀑,一副柳眉微蹙,一双杏眼紧闭,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似的亵衣,正是那天香招的“姑奶奶”,只是这秦无双并未见过这“姑奶奶”真容,故而此刻也没有人出来,只是想着他们进了“姑奶奶”的房间,随后便扛着这个布袋出来了,十有八九是天香招的“姑奶奶”,只是秦无双未曾想过这天香招的“姑奶奶”竟是这般天生丽质,随即愣了一下,秦无双用手在胸口摸了摸,摸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这个小瓶是典狱使的另一项道具--百解散,对付这种迷药有奇效,秦无双打开瓶盖,放到了“姑奶奶”的鼻子下面让她闻了闻,问过后,“姑奶奶”的面部突然抽动了一下,而后剧烈的咳了起来,眼睛也慢慢的睁开了,然后她就看见了正给他嗅百解散的秦无双,眼睛睁的老大,一点朱唇也因为过于震惊而有些微微张着,突然她尖叫一声,一掌拍到了秦无双的胸口上,秦无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了个手足无措,甚至打的秦无双眼前有点发黑,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抬眼看去,只见这位“姑奶奶”脸颊通红,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两只手在胸前抱着,死死地揪着自己身上那身睡觉时穿的亵衣,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你你你这个腌臜的登徒浪子,我今天就将你碎尸万段!”因为太过愤怒甚至说话时都有点上不来气,还没等秦无双开口,一道劲风先到,这“姑奶奶”一掌便又打开了过来,这和刚刚那一掌可是不能同日而语,刚刚那一掌因为慌乱她并没有运起真气动真格的,而这一掌几乎已经是她十成功力的一掌,这一掌下去最好的结果也是个骨断筋折,秦无双不敢迟疑,一个侧身,双手交叉,架住了她这一掌,回过头对着“姑奶奶”说道:“姑娘,这件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能不能先冷静一下听在下把话说完。”
“谁要听你的鬼话,你这个无耻之徒。”说着便抄起右拳打了过来,秦无双放下原本架着的手,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以掌御拳,手腕一翻,脚下一转便制住了她的肘部关节将她两只手都按在了脑后,这便是典狱使行走江湖的基本功之一--三十六路分筋错骨手,是典狱使用于擒拿犯人之用,只是秦无双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能用在这个上面,上文说了,这“姑奶奶”浑身上下就只有一身薄纱亵衣,再加之本来就身材高挑,这一下因为动作太大反倒是白皙的肌肤裸露出大片,“姑奶奶”一时间是又羞又气,但是又无可奈何,一口银牙气的是咬的嘎吱直响,“无耻之徒!登徒浪子!你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今天跟你同归于尽!”虽然手不能动,但是这位“姑奶奶”嘴上可是一点没听,秦无双眼见这种状况,对着“姑奶奶”说道:“姑娘,事情确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有歹人深夜潜入天香招,对姑娘施以迷药,意欲图谋不轨,在下念在与姑娘有一面之缘不好坐视不理所以出手相救,不过在下也确实是思虑不周让姑娘误会了深感抱歉,不过在下也绝非姑娘口中所说的无耻之徒和登徒浪子!”
“一派胡言!一通鬼扯!我在天香招睡觉睡得好好的,怎么一睁眼就在这里了!分明是你这个无耻之徒想要轻薄于我!”这“姑奶奶”一边骂一边手上还在用力的挣脱秦无双的控制。
“姑娘细想,若是在下真的想对姑娘行不轨之事,那在下为何还要用百解散让姑娘从昏迷中醒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此话一出“姑奶奶”手上的挣扎的力道好像是小一点了,“姑奶奶”细细的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也有道理。
“那那你先放开我,这样成何体统?”这位“姑奶奶”满脸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抱歉,冒犯了。”秦无双把原本抓着的手慢慢的放开了,“姑奶奶”缓缓地转过身,脸颊上还是通红,抬起头看了秦无双一眼,然后把头一甩,像是赌气般的说了一句:
“哼,无耻之徒!”
“说说吧,为什么我刚刚还在天香招好好地睡觉,怎么眼睛一睁就来到了这?”“姑奶奶”揉着手腕,把头偏到一边尽量不去看秦无双,脸颊上的红晕也还没有消失,“再说这个前,姑娘你还是先披点东西吧。”秦无双将披风解了下来扔给了她,“姑奶奶”接过披风披在了身上,看了一眼秦无双,嘟囔了一句:“你倒是还挺体贴”秦无双看了她一眼,耸了耸肩:“非礼勿视。”“嘁,刚才不是也一眼没少看,装模作样。”
简介关于港片能看见忠诚值,我丝毫不慌李青穿越到港片世界,卧底成为靓坤手下的头马。本来说好三年之后,回归警队。没想到三年之后又蹲了三年苦窑,经历了爷爷的病逝,上司的无情抛弃,李青心灰意冷。出狱的前一天,收到了大佬靓坤被杀的噩耗,从此彻底黑化。带着张谦蛋张东秀封于修等一众小弟,在香江棒子国湾湾乃至整个东南亚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多年以后,他的势力遍及世界,站在高楼上看着自己小弟头上的词条说道我,李青有今天的成就,一靠兄弟忠心!二靠女人多!ps本文没有女主,只有女人。杀伐果断,圣母请转身!...
简介关于生下四个缩小版,破婆家九代单传本该是为公司死为公司活为公司奉献一辈子的21世纪社畜孟砚青,突然摇身一变成了6o年代那缺了大德的孟家最不受宠的二女儿。就在她无法接受现实的时候,一道惊雷直接把她干到了阴曹地府,也因此知道了她所有不幸的开始都要从黑无常勾错魂魄那天说起。秉承着子不教父之过,员工失职领导担责的孟砚青带着从阎王手里坑来的芥子空间以及随机赠送的现代半日游又回来了。回到现代的她便开始疯狂买买买,主打的就是6o年代吃饱穿暖顺便点小财财。钱不够?不怕,她有那个无缝衔接绿她的渣男前男友,不狠狠的敲上一笔,就对不起她那些年喂狗的青春。但就在她去囤烤鸭的路上,不小心踩到香蕉皮,又给摔了回来,继续做回那个缺德孟家的二闺女。就在她思考怎么要脱离这一家子极品时,孟保加带回来一个坏消息,下乡。下乡,她才不愿意,等下,还能把户口迁走?那她十万个愿意。谁知在乡下呆了还没有半年就受不了的孟砚青便想法设法的把自己给弄到省城上班了,但那班还没上几天呢,就被大尾巴狼给勾走了。婚后的霍景川他媳妇的腰真软。婚后的孟砚青她的腰要断了。...
简介关于谢太太日常摆烂养总裁简介一十五年的婚姻里,秦鄢一直都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有个白月光。夫妻关系相敬如宾多年,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儿子,秦鄢觉得这样也挺好。只不过,一个绯闻头条还有夜里莫名的一个女人打来挑衅的电话,让秦鄢觉得这场婚姻该到尽头了。就在秦鄢准备说明离婚的时候。她的老公,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夜之间成为了一个五岁稚童。无法离婚。商业竞争对手下黑手,秦鄢被迫上场。与此同时‘集团夫人疑似有小家。’‘集团董事长青青草原遍布了’看着这些消息,秦鄢瞧着自己身边的小孩儿以后叫妈!懂?简介二谢斯言恢复回原来的体形时,谢太太看到的第一眼没有惊喜而是破门而逃,只可惜被人抓了回去,清冷的声音在耳旁谢太太,我是不是该证明一下我,还年轻力壮,恩?简介三面对被污蔑的名声,谢斯言委屈控诉谁干的!这么大的屎盆子就往我头上倒!谁干的!我要弄死他们!阿鄢~你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是无辜的,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阿鄢~咱们去报警,有人污蔑我,给我泼脏水,还有那个孩子!到底在哪儿,我要滴血认亲!臣妾是清白的!阿鄢!...
简介关于游戏炮灰npc她a爆全球真实的游戏,究竟是怎样的?地球历2o2o年,一款名叫‘众生世界’的游戏横空出世。它的出现,将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也将改变一个世界的命运。...
简介关于仙妻太迷人,醋夫神君心好累青灵乃神山一株玉簪花,本已化形无望,蹉跎等死。不想天赐洪福,得一仙酒,幻化成人。烈焰之中,她惊忆前世,八方之痛,好似惊涛骇浪袭来。她身虽新生,心却淡漠,本欲清净度日,奈何被诸君痴缠。她立于苦与甜的轮回之间,蹙眉轻叹难道前世的痛,必要用今世的蜜来偿还?...
简介关于穿越王爷,快登基,我赶着回家白灵,现代一个平凡的医生,穿越千年,激活异能芯片,习得精湛的医术和高深的武功,横行于四国和江湖。轩辕宇,轩辕国凌王,武功深不可测。为人冷面寡言,却最重情义。白灵因完成任务需要,潜伏在轩辕宇身边,协助他解除各种危机,却不料被这个腹黑却又专情的人经常骚扰,上演了一场你进我退的爱情追逐戏灵儿,本王时时刻刻都在想你。想你就如心跳一般,除非心脏停止跳动,否则想你就不会停。某王摸着自己的胸膛,深情地说。白灵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不悦道那就让它别跳了!灵儿,听说你喜欢看美男,看本王一人就好。本王长得容貌俊美,身材好,还可以任你随便看。某王松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宽阔的胸膛,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白灵一挥手中的鞭子,怒吼道不要脸,快滚!看着她落慌而逃的背影,某王露出得意的笑容终有一天,本王会把你拐回去做凌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