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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她们这么嘲笑,其实内心很怕叶蝉真的抱上了宁小茶的大腿。那宁小茶生的妖艳,一脸祸水相,听说都跟太子单独待一下午了,没准还真能入了太子的眼,到时候封了妃,叶蝉抱上她的大腿,哪里有她们的好?
“你这包子哪里来的?”
“我们哪里吃得起这么好的包子,肯定是她偷来的!”
“哼!小偷!”
“走,抓她去见刘总管!”
……
两人揪着叶蝉,就去了御膳房。
宁小茶不知这些,吃完晚膳,就躺下睡了。
隔天,香玉送来早膳,她吃好了,没去撩狗男人,就在屋子里画春宫图,连续画了两张,送去了杨嬷嬷那里。
杨嬷嬷见了春宫图,自然喜不自禁,但喜悦之余,想起一件事:“你怎么没去太子殿下面前谢恩?”
宁小茶觉得自己受罚,就是因为狗男人,一点不想去谢他,甚至也不想去见他。她其实可记仇了,狗男人对她的不好,她都一条条记心里呢。
“等会就去。这不是惦记着嬷嬷对我的好吗?”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打定主意三天之内不往狗男人面前凑。
一是心里有怨,二是天天倒贴,实在廉价,需要减少出现,让他不适应一下,最好能多想想她。
杨嬷嬷不知宁小茶的心思,很吃她的甜言蜜语,笑得合不拢嘴,但笑过后,又恢复了严肃:“我对你好,是你入了太子殿下的眼,不然,我可不知道你是谁。”
她是最现实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宁小茶也是这种人,并不太反感,还笑道:“嬷嬷最是嘴硬心软了。”
一句话又把杨嬷嬷哄笑了。
杨嬷嬷摆不出严肃的神色了,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宠溺一笑:“行了,你这丫头,小聪明劲儿尽往我身上使,快去太子殿下面前谢恩吧。”
宁小茶点头应“是”,离开了。
她离开后,去了泽恩殿,但没进去,而是绕过泽恩殿,往浣衣局的方向去了。
沈卓看到这一幕,很意外,想着殿下一早等人来谢恩,结果人家过门而不入,略作思量,便进去传达了。
“去浣衣局了?”
赵征翻着佛经,立刻想到了宁小茶救过的小哑女,难道一个小哑女比他这个太子还重要?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看来她还没跪清醒!
沈卓见他脸色不悦,小声问:“殿下,要不要把人‘请’回来?”
赵征脸色更冷了,扫他一眼,反问:“为何要请回来?”
沈卓:“……”
是啊,为何要请回来?
太子殿下一时心软,派了杨嬷嬷去救她,并不意味着就是对她动心了!
他刚刚那么说,实在多此一举!
“殿下恕罪,属下失言了。”
“……”
赵征冷着脸,继续云淡风轻地翻佛经,但心里像是猫抓了一样:她为什么不来谢恩?难道是生他的气了?她可真是胆大,一个奴婢,也敢生主子的气!果然是他纵容坏了!
“属下告退。”
沈卓见他久无吩咐,就准备退出去了。
赵征没想着阻止他,但当沈卓退出殿门,还是忍不住叹出了声:“罢了,你派个人过去盯一眼,省得她又惹出祸事来!”
沈卓:“……”
这么担心?所以,他这是动心还是没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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