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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今天，他们之前还在哪儿看到过？

  海盗队的主教练帕罗蒂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眼睛呆呆地望向鲁尔莱茵的球门方向——他甚至都忘了为这个进球庆祝。

  距离胡莱最近的是鲁尔莱茵的队长诺亚·鲍曼，他在回头目睹了这个进球的全过程之后，再扭身看着正从地上爬起来的胡莱。

  在他眼中，胡莱仿佛是一个卸下了伪装的外星人一样。

  他知道任何世界波都有运气成分……可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迪昆佐本来是想上去接应胡莱的，快跑到的时候就看见胡莱了一脚倒钩！

  他还在心里抱怨胡莱太着急了……

  现在他什么话都不说了，直接扑到胡莱跟前，将刚刚起身的他又扑倒在地，飙着意大利国骂，在他耳边咆哮：“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做到的？我的上帝！你怎么做到的！”

  他其实不需要答案，他只是想要泄自己无比震惊的情绪。

  更多的海盗球员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也都已经在拔足狂奔，从后场赶过来了。

  他们迫不及待想要参与到这个可以被载入史册的进球的庆祝中去，他们要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扬纳斯·埃德曼站在球场上，海盗球员们欢呼着从他身边跑过去，奔向他远眺的方向。

  在那里，胡莱已经被队友摁倒在地。

  回想刚才回防的他所看到的一幕，自己仿佛看见了彗星划过天际，跌落至地平线的另外一边。

  那个进球……

  他回想起塞特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会比他更厉害……你的成就只会比他更高。”

  约翰啊，约翰……

  我真的能比这样的人更厉害？

  我的成就真的会比他更高？

  ※※※

  马克西·凯里坐在包厢的沙上，身边的那些贵宾们此时此刻和外面看台上那些普通的马德里海盗球迷们一样，都在欢呼、嘶吼，嘴里喷吐着各种各样的脏话。

  和之前西装革履、温文尔雅的形象完全不同。

  在胡莱这个球面前，什么社会地位、身份、财产……统统没有意义。

  任何一个球迷，都会为胡莱这个球欢呼的。

  凯里没有。

  他就只是坐在沙上，望着前方汹涌起伏的人潮呆。

  他们全都高举着双臂，阻挡住了他的视野，让他基本上快看不见球场里生的一切了。

  但不重要。

  看不见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