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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微怔:“你是要送人吗?”
活动的门票可以买,价格与斗兽表演时普通坐席的票价相差不多。
同时,天罗会送出邀请函,通常此类人物都是天罗的贵客。
朝景认真地点头:“要送人的!”
“没问题,”经理略微思索,便答应她,“明早给你送过去,内容你自己手写就行。”
“好,谢谢!”
她高兴地道了谢,蹦蹦跳跳地离开,忍不住哼小曲。
在朝景听来,妈妈常常给自己哼唱的歌时而欢快,时而哀伤。
在她模糊的记忆中,似乎听妈妈说起过……
“崽崽,这首歌是我们的本族传承,记载着祖先的辛苦与本族的发展,和我们身上流淌的血一样珍贵。”
如果是现在,她肯定会问妈妈,歌只有曲子,连词都没有,能够记载什么?
可惜现在她谁也问不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个种族的。
朝景揉揉脸蛋,也许,等她长大,就一下子什么都知道了呢。
“哥,通融一下,我有要事见杜老大。”
楚骄用胳膊碰了下守卫,挤眉弄眼。
守卫往旁边挪了步:“社长吩咐过非要事不能进,你拍马屁的要命事还是等明天再说。”
“这就是要事,我说咱俩谁跟谁,”她眉飞色舞,“进去了啊,咋这么一根筋,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
“哎!别,千万别!”守卫无语,“进去吧,别惹社长不高兴……算了,你哪有那胆子。”
楚骄嘿嘿一笑,溜进房间里,看到侧躺在沙发抽烟枪的杜明,殷勤地说:“老大,是我,我又来了。”
杜明慢吞吞地睁眼,心烦意闷:“你怎么又来了?你这孩子,盯上我了是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阿楚我全心全意为老大您当牛做马,”她说着,凑得越近了,跟给杜明捏腿的女人说,“姐你让让哈,你俩有啥事后面再办,我先处理一下我们的事。”
女人跺脚哼了声,坐到另一边。
楚骄硬要往沙发上挤,杜明无可奈何坐起来,自从柚余招这个叫阿楚的年轻人进来,他耳朵没一天清闲,马屁是好听,但听多了他想吐。
不过她能力不错,在柚余死后全面接替柚余的工作,原柚余部下都没有异议,省他很大精力。
“又咋啦?”杜明没心思抽烟了。
楚骄说:“老大,我柚姐死得冤,我们是不是得报仇?那边风林集团还放话要你的命呢。”
杜明嗤笑:“这话听听得了,唐礼没那个胆子,”顿了顿,“他女儿死了,我们这边也死一个,都抵消了,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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