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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生活,甚至还很有可能有自己的爱人。因为你觉得自己的爱重对方就必须得回应你吗?那就成了勒索了。
浓情薄如蝉翼,不给对方一丝压力,由对方自在选择,才是当时人说这句话的本意。
像春雨下在深夜里,早上起来只余地面丝丝湿意,挂在树尖晶莹透亮也很美丽。但大雨不好,下起来惊天动地,打湿行人鞋袜。
“我爱你,但你是自由的。”
他以吻代替纸巾,替她吮干眼角的湿意。
许云想哭得更厉害。
她第一次努力回想电视剧或者电影里勾引人的桥段。此刻,她的另一只手掌撑在他的大腿上,西装裤下是绷紧的肌肉,她主动凑过去亲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声音也轻轻的。
”二哥,你想不想要我?”
第四十八朵云
当然想过很多遍。
各种姿势,各种dirtytalk。
清醒的时候压抑着想,梦境里不管不顾地想,醒来才觉得自己是禽兽。
然而这次不是在梦里,而是在充斥着她气息的公寓里,她的客厅里。
落地窗拉了遮光窗帘,头顶的光源散发着柔和光晕,电视里的综艺节目还在如常的播放,她清澈的眼神里闪着引诱的光芒。
还有之前买的小雨衣在床头柜里放着。
陈谨川眼眸晦暗,喉结频滚。他再度俯身过去,急切地亲吻她。
用力得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良久,他才松开她:“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他的爱并不纯粹,也不高尚。
而她看穿他的轮廓亲吻他的奋勇。
陈谨川将人抱回卧室里,昏昧夜灯在床头静静绽放。
白色的真丝睡裙和黑色男士睡衣裤凌乱掉在地毯上,床尾凳上丢着要掉不掉的浅色系贴身衣物。
陈谨川在她的身上肆意点火。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较一般人高大很多,而怀里的人又是最较弱最不耐疼痛的许云想,从前耳洞堵住她都能掉半天的眼泪。
而许云想只觉得自己仿佛提前进入梅雨季节的海城。
湿且热,却又得不到纾解。
从前看的情色电影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里晃过,却一部都想不起来具体的细节。她毫无章法地往陈谨川身上蹭,脸靠在他的颈窝里,耐不住,又侧过脸去啮咬他在她眼前晃动的皮肤。
肌肉蹦得很紧,根本咬不动。
她急得要哭出声:“二哥,二哥……”。嗓音细细,如哀如诉。
谁在想要谁已经不重要。
蒸腾的欲望和渴求。
这哽咽的声音像是给陈谨川吹响了前进的号角。
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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