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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吾左右两难,脑门儿上都已经渗出冷汗了,除非狼王现在、立刻、马上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然他这婚,绝对成定了。
房门忽然被推开了,裴越吾停下了脚步,诧异不已地看向了气定神闲踏入房中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的银发高束,身姿挺拔,面如冠玉,气宇轩昂,与裴越吾印象中的先王极其相像。
男子轻叹口气,没有多言,忽然化身成了一头威风凛凛的白狼,琥珀色的双眸威严冷峻,气势傲人,不怒自威。
裴越吾浑身一僵,瞠目结舌:“吾、吾王?”
岁崇复又变回了人形,裴越吾却依旧处在一种极大的震惊之中,呆如木鸡地盯着岁崇,整个人像是被石化了一般。
岁崇无奈,只好率先开了口:“四喜察觉到了禾卿安排的眼线,无法向你们父子传递消息,本王便亲自来了。”
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熟悉的语调,裴越吾逐渐从震惊中苏醒,眼眶一热,扑通一声跪在了岁崇面前,激动万分:“吾王!您终于回来了!”
“起来吧。”岁崇没时间也没心思去搞这些虚礼,直接在圆桌边落了座,眼角余光忽又扫到了放置在桌面上的红色喜烛,紧接着就想到了自己妹妹伤心大哭的样子,当即就看着裴越吾有些不顺眼了,“分明是大喜的日子,孤怎么瞧着新郎官有些不高兴?”
狼王的语调都开始变冷了,分明是在质问他的婚事。
裴越吾原本都已经准备站起来了,却又在听到这一句的瞬间重新跪了下去。
士为知己者死,臣为贤君而忠。裴越吾知晓狼王绝不会轻易怀疑裴家的忠心,所以王的这句质问绝非是因为狐疑他们父子倒戈了禾卿,而是在替岁洱讨公道。
裴越吾心中翻滚着千言万语,字字句句都是在阐述自己对这场婚事的不满和无可奈何,但因为他不善言辞,最后说出来的只有一句:“卑职从未对长公主有过二心,还望吾王明鉴!”
“……”
从未对长公主有过二心?
本王连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好上的都不知道!
对于岁崇来说,岁洱虽然是妹妹,却是他亲手养大的妹妹,相当于半个女儿了,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裴越吾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地把他的妹妹给拐走了。
岁崇的神色瞬间又冷了几分:“爱卿对公主的痴心可真是深藏不露,竟将本王都蒙在了鼓里。”
裴越吾:“……”他想解释几句,想安抚王怒,却又因为性格太过朴实而笨嘴拙舌,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支吾出来半句话,索性直接回了句:“一切皆是卑职的错,是卑职单方面对长公主痴心妄想,与长公主无关,卑职愿任由王上责罚!”
岁崇就知道裴越吾会这么说……闷得跟块石头似的,也不知道小洱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但在当初,他在一众后起之秀中选择了裴越吾进行重点栽培,不就是看中了他的骁勇和踏实么?
武将之位不需舌灿莲花,只需要他会兵法会打仗就行。
结果却没想到裴越吾竟是个闷声干大事儿的。
岁崇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此事日后再议,你先起身,孤有些事情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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