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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系统才最先继续:“宿主您长得这么好看,反派本来就喜欢您,您、您还让反派服侍您洗澡……您不怕会不受控制的发生点什么吗?”
白书悦完全没听懂系统在说什么。
他并无世俗的欲望,亦不理解,只选择疑惑地问牧元术:“还是你觉得你会对我做些什么?”
牧元术听得出来,白书悦不是在问“会不会”,而是在问具体会“做什么”。
但牧元术只回答了“会不会”的问题:“不会。弟子不会做任何仙尊不愿做之事。”
系统的声音响起时,牧元术便记起昨日系统曾说过的“自动屏蔽”。
他猜出白书悦应当只是单纯有一些要避开系统的话同他说,深吸一口气:“能……随侍仙尊自是弟子所愿。”
闻言,白书悦便没再多在意:“那便行了。”
他抬脚走入小洞天内,系统还想劝,但又不好劝,姑且选择相信牧元术的人品,在愤懑与嫉妒中开启了自动屏蔽程序。
小洞天的浴池附近有牧元术特意准备的小架子,可放置换洗衣裳、沐巾与一些其余用品。
白书悦宽衣入池,牧元术目不斜视地跟在后边,只听闻耳边水声潺潺。
须臾,牧元术再抬眸时,白书悦已坐于池边,身上只余一件轻薄透气的纱衣,于缭绕雾气间背对着牧元术。
白书悦光滑白皙的背若隐若现,勾勒出几分姣好身形,一眼看去有些单薄消瘦。
牧元术行至浴池旁侧,自觉为白书悦将散落的头发束起。
他动作很轻柔,只怕自己无意间弄疼了白书悦,屏气凝神,只专注流连与白书悦发丝间。
须臾,白书悦忽然开口问:“你可是已知晓你的魔修身份?”
牧元术动作微顿,旋即应答:“是。”
白书悦神情淡淡:“何时知晓的?”
牧元术未正面回答:“荒主此前同弟子提及过相关事宜,加之今日仙尊找弟子要血,下午时便因体内魔气对抗而陷入险境……那应当只能是弟子的血导致的了。”
言毕,牧元术轻垂眼睫:“仙尊可会……嫌弃弟子身份?”
白书悦公正无私:“人族魔族,不过一念之差,正如我予你那套剑法。你既未为祸修仙界,我自不会一棒子打死。但日后你若是有任何愧对修仙界之举,我亦不会留任何情面。”
牧元术弯眼笑了笑:“仙尊心善,弟子必不辜负仙尊信任。”
白书悦侧眸看他一眼,不知他是如何得出这么个“心善”的结论来。
但他依己之言,并不干涉牧元术抉择,未来的路如何走,这是牧元术自己该选择的事。
今日这番,不过是为确认牧元术是否仍可为他所用。
待牧元术为他束好发,白书悦才随口道:“可以了,你出去吧。”
他还不至于真的有让人服侍他沐浴的癖好。
牧元术恭顺应声:“是。”
他最后看了眼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径直脱衣入池的白书悦,敛眸,离开了热气腾腾的小洞天内。
次日,白书悦起身时便感知到药效消退,修为已完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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