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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吃饭的功夫,陈晓北就问崔红羽,“红羽,今我去卖鱼腥草,那掌柜得跟我说要晾干碾碎,才好转手,这是什么意思?”
一听这个崔红羽笑了,这种专业问题,她解答起来那是轻车熟路,“鲜采的鱼腥草容腐烂,晒干之后碾碎于存储,用的时候再用清水浸泡,药效一点也不会减。”
原来是这样,陈晓北想明白了。
“红羽,那你说,以后咱们就直接晒干了再拿去卖,岂不是更好?”
一听这个,崔红羽,眼前一亮。
是呀,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崔红羽笑着说道,“夫君你这个想法很好,晒干了再去卖,价格自然就高了,去一趟能多换些银子。”
陈晓北点点头,自己跑一趟不容,自然是卖钱越多越好。
第二蒙蒙亮。陈晓北又早早起来开始去网鱼,大水囊拿回来了,得充分利用啊。
只不过今好像运气不太好,渔网抖了好几次,捞上来的都是小鱼,最长的也不过四五寸,这样的鱼,拿到城里,也卖不出什么价钱。
这样靠吃饭不是长久之计啊。
陈晓北坐在河边陷入了沉思,要是能实现自己养鱼,那该多好。
当然了,要想自己养鱼,就该先有个鱼塘。
陈晓北站起身来四下寻找,终于他还是看到了一个合适的方。
出村顺河岸往上游走,大概有一里。
河道旁边有一大片洼。
这一片,至少能有二亩。深怎么也得到腰。
如果在河岸上开个口,把这里注满水,养鱼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好吧,既然今老爷让自己歇息,那就歇一。
回到家中,陈晓北一边收拾鱼,一边把自己的想法跟崔红羽说了,崔红羽听了之后也是皱起了眉头。
“夫君,你确信那方是荒?万一这有主人,到时候人家找过来可是件麻烦事。”
陈晓北转头一想,也对。
死去的那个陈晓北正事不干,在家瞎混,他不知道这是谁的,也很正常。
所以最好先去找里长确认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是荒。
想到这儿,他留了两条大点的鱼没有收拾。
依旧是铁锅抹点儿猪油把鱼煎好,又倒上水,趁着炖鱼的功夫,他拎着两条鱼来找里长陈安邦。
一看陈晓北拿着鱼来,陈安邦必须得表现得十分热情。
“晓北啊,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到我这来还这么客气。”
说归说,却笑着把两条鱼接了过来。
“二爷爷,我来是想跟你打听件事,河边那一片洼是谁家的呀。”
陈安邦摸着头想了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说那呀,对了,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唉,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官府给的转包给了别人,一亩就给两百斤粮食,那哪够吃呀,现在三张嘴呢,这不寻思再弄点。”
听了这个,陈安邦打个哈哈,脑子里却寻思起来,那片是荒,可如果就这么让陈晓北占了,自己可一点好处也没有。
想到这,他一脸认同点点头,“那片,是县里专门划给咱们河头村的,预备着谁家添丁加口之用,不过嘛,谁要我跟你爷爷是好兄弟,你想种,就先给你,可是呀,租子可不能少,那是要交给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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