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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有话不妨直说。”端王开口道。
太皇太后睁开眼睛:“辞儿,你杀了王宰相家一百四十八口,王相是你皇兄提拔上来的,如今他尸骨未寒。你……你这是为何?”
端王的脸突然冷了下去:“王相私通秦王,意图谋反。”
“王相是皇帝的舅父,太后和怜儿的亲兄长,怎么会勾结秦王?!”太皇太后突然有些激动,将手中的杯子猛地扔到了地上,怒视着端王道。
端王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母后,秦王占着旱河以北十六城,我南齐二十万将士驻守在旱河,而王相却想着唆使皇上夺了我的兵权。他这般行为不是帮助秦王又是如何?”
太皇太后坐回了椅子上,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话。
“母后,这天下只能是李家的。”端王道,语气不容置疑。
端王离去后,太皇太后坐在自己的宫殿中,发了许久的呆。老嬷嬷又往香炉里加了一些安神香,太皇太后的情绪方才稳定了些。
“这世上都是因果循环,辞儿造了这么多杀孽,以后……会不会落得个孤独一生的下场?”太皇太后囔囔道,脸上有说不出的担忧与疲惫。
她的声音太低了,老嬷嬷凑近了些,也没有听清她的话。
——
皇城西南角有一条宽阔静谧的街巷,街巷尽头是一座森严的府邸。门口两只雄伟的石狮,汉白玉雕成的柱子,朱门红漆,镶金牌匾上是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端亲王府。
一顶轿子落在王府门口,穿着金色蟒袍的男人从轿子上走了下来。浓眉凤目,鼻梁高挺,面容英俊,全身都透着一股贵气之人,正是端王。
一人不知从何处冲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端王的面前。
“王爷,求求您救救我表妹!”
那人书生模样,满脸惊惶。这人名唤“张澜”,是景泰三年的进士,在治国理论方面颇有才华,端王便留了下来,做了自己的幕僚。
张澜这般急切是有原因的。他是幽州人士,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自小定下一桩婚事,他家中十分穷困,表妹家却是家财万贯,表妹家定然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所以张澜便进了京,想着考个功名回去迎娶表妹。他跟在端王身边,也谋了一个丞议郎的官位,本来想着衣锦还乡,谁知幽州突然被个土匪占了!张澜与表妹通信半年,刚刚得到消息,表妹竟然被那土匪抢了去做小妾!
张澜知道后,顿时怒急攻心吐出一口血,慌乱之下毫无对策,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端王,张澜缓了一口气便来了王府。
端王带着张澜进了王府,一路听着张澜将事情的起因都讲了一遍。
“赵闯?那个自封了‘闯王’的家伙?”端王问道,声音中带着轻蔑。
王府的书房里,放着赵闯的平生资料,只有薄薄的两页纸。赵闯出生草莽,本来只是幽州城的一个小混混,从小便干着为祸乡里的事。后来朝廷整治,小混混便上了山做土匪。目不识丁,粗鲁野蛮,就像臭水沟里的小老鼠,恶心至极。端王的书房里,同样还有一副赵闯的画像。乱发、独眼,一道疤痕横贯整张脸,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盔甲,整个人看起来滑稽而搞笑,如同跳梁小丑。
南齐四分五裂,除了朝廷二十城和秦王的十六城,其余皆落于其他人手中。自立为王的不止赵闯一人,但是能让端王觉得恶心的也只有这赵闯了。
这赵闯当了谭云三州的土皇帝,这土皇帝得来的缘由也有些搞笑。谭云三州乃是富庶之地,又有铁矿,为了这地方,朝廷和秦王将持续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这地儿落了个土匪手里。自己得不到,但是也没有让敌人得到,这两方竟这样收了兵,由着那土匪小打小闹。
封官吏、建行宫、纳后宫,这赵闯的行为传到了端王的耳里,端王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不过后来忙着对付秦王,这土匪的事便扔在了后头,此时张澜提起,端王也觉得,该是整治整治这土匪了,不然还真以为自己真龙转世、天下无敌了。
“看来本王得亲自往幽州走一趟。”端王轻描淡写道,似乎握着朝廷最后命脉的摄政王千里迢迢去见个土匪也并非什么大事。
张澜心中感激至极,痛哭流涕。
端王目光幽深,并没有听张澜的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小六子看着自家主子的表情,觉得那远在千里之外的赵闯要倒大霉了。
☆、秦王使者
赵闯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无边大火,染红了半个天空。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浓烟,呼进去的气都热得发烫。他在大火中奔逃,越来越热,却怎么也跑不出去。那一片火红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大火中的身影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停住脚步,远远地看着那个人,那人缓缓转身,隔着火光,那人的表情,他竟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面无表情,眼中还带着一抹凶狠。他突然觉得全身发寒。
“你怎么还没死?”
他看到了那人的口型。那人的眼神是嘲讽,是蔑视,还带着一抹失望。那眼神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赵闯突然惊醒,猛地坐起身,眼前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诸葛泷凑得很近,赵闯甚至可以看见他的毛孔,心中想着这男人怎么生得跟娘们似的。两人几乎呼吸相闻,说不出的暧昧。赵闯呼出一口粗气,一拳便要锤过去。诸葛泷是个文人,动作却十分敏捷,连忙后退两步,竟逃过了赵闯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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